“倘若真做了什么不轨的事,再点一个不就得了?”她说的也是事实,为何这男人如此不相信自己的女人?
对于她的打断,似乎是由于心情好的原因,林宓并未表现出不悦,有或许是他早就习惯了这些女人的屡教不改。
抬手温柔拾去凤钗的泪,嘴角微微上扬,何芳子露出淡淡的笑,轻声安慰着,“您你,又苦了,我不是说过么,你哭,我是会心疼的。更新最快最稳定”
“别找了,我让她下去了。”
“筠靛,此次去开封你可跟去?”
“幸福的笑?”捡起落在地上的放在桌上,何芳子自言自语,“原来,那个清晨的决绝,对我来说也是幸福的。”
“不会!”重叠的答案。
“没有,是我自己醒的。”林宓脸上带着笑回答,手则不安分的在女人身上四处游走,她太甜了,让他即使疯狂的占有了一个晚上却还觉得不够。
她尽了,透了,那么他呢?
烛火微晃,窗边闪进一道人影。
何芳子拉她坐在边,伸手帮她擦去泪水,“我都没哭,你哭什么?傻丫头。”
“你,你就不能想点别的?满脑子都是……”轻咬着唇,何芳子想推开这个不正经的燕子,却发现全身都被他压得死死的,越是挣扎,越是感觉到他的存在。
“怎么会怎么会?姑姑是芳子心里边最惦记着的人,才不会忘!只是最近有些事耽搁了。”何芳子将何燕清扶到主席上坐下,自己则坐在她身旁。
“养了一个多月,已经不痛了。”
“你会不知道我为何而来?你自愿被打入天牢,不就是想逼我来见你?”刻意躲开他为她擦泪的手,却又不敢做太大的动作,怕真的伤了他的心。
虽只是一瞬,但何芳子得清清楚楚,自信笑容在她清纯的脸上绽开。她猜对了,他的愤怒,是装的!
望着一路小跑而来的身影,何燕清故作生气。
他着她,自她进入屋内,他就一直这么着她,她为自己着急,着她为自己慌乱,着她,为自己颤抖……或许这次受伤并不是坏事,孟玄燕在心底这样想着,或许,这是老天爷给他的机会,一个让他得到她的机会。
晋王贪婪的着,早已被她迷的神魂颠倒。
得出神的孟玄燕没料到她冷不丁儿的来这么一句,俊脸微红,移开视线。
“你没见着我一个人坐在这里闲得慌?你若是走了,我倒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拉住小红的衣袖,何芳子摆出失落的表情。“来,坐下,陪我聊聊天。”
到这马,街上的人讨论开来,“这不是城南筠少的千里马待月?可那马上的人?”
“那时是我不明白……”像是清了什么,也像是明白了什么,何芳子这样回答了秦晗的问题。
嘴角浮现笑容,秦晗脸上流露出满意的表情,不再多说。
“想我那丫鬟四处寻不着我定是急得要命,那丫头什么都好,就是胆小,成天担惊受怕的,她害怕我也心疼,我回去了,免得再晚点见她,又跟我这儿哭哭啼啼的。”
“姐姐……”着秦晗远去的身影,何芳子想说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
“我只是不想你把自己逼上绝路罢了。”回答了何芳子心中的疑问,秦晗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入夜,明月高挂。
“小姐,我都准备好了,可以沐浴了。”走至内阁,凤钗轻声唤着她家小姐。
“嗯……”退去外衣,烛光照亮了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也点亮了那一点红。
“凤钗,去给我拿块手帕来。”何芳子吩咐道。
“小姐要手帕做什么?”
“你拿来就是了。”
结果凤钗手中的锦帕,何芳子将帕子撕开,系成了个长一点的布条,在左臂上比了又比。
“来,帮我系上。”将锦帕压在守宫砂之上,何芳子叫凤钗来帮忙,实在是一只手很难将它系上。
“您这是?”发现小姐的反常,凤钗关心的问。
“将它盖上。”简单而确定的回答。
“可是您之前不是……”
出了她的疑惑,何芳子决定先将一切向她解释清楚,以她对凤钗的了解,若不解释清楚,凤钗是不会按照她的吩咐做的,毕竟她一直以来都是最关心,也最了解她的人。
“凤钗,若是我想过平淡的生活,这守宫砂,是一定要保护好的。”
“小姐此话怎讲?”
“就像晗姐姐说的,少爷不在意,他要的事让我们这些个做侍妾的在意,守宫砂的存在与否不能证明我们的清白,却能证明我们的心。做女人的,若是打心底里一心一意地对一个男人,自然什么都都顺着自己的男人,若是不在意这守宫砂,也就是不在意少爷的话,即是不在意少爷。做我们女人的,这一生唯一该在意的,不就是自己的夫君么?”
褪净身上的衣物,何芳子将身体浸没在温热的水中,缠绕着绸帕的手臂搭在木桶之外。“做自己的份内之事,在意自己该在意的事,才是正确的做法。两年来,我一直只是逆来顺受,从没有认真考虑过自己的处境,现如今,我是该真正进入到侍妾这个角色之中了。这左臂……待我洗完之后用帕子浸湿了擦擦就可以了,你先出去吧,一会儿我再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