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镜不以为意,“做生意要推销物品,想要拜个名师,自然得推销自己啦。”
她找上了玲珑珍宝轩里的一个自卖自身的小伙计,小伙子无父无母,从小就是吃着大小姐家的饭长大,自然不会拒绝大小姐,两人便拜堂成了夫妻。
那会是什么?
或许是祁老大年初一想讨个好彩头,或许是宝镜看起来挺乖巧,张鹏又傻乎乎的,老人家还真同意了张卫华的要求。
“不看,以后戴个眼镜多难看。”
徐奶奶偏心偏得明目张胆,她放软了态度软语央求,搞得徐海东心里也不好受。
留了个记号,她准备让爷爷有空来挖。
宝镜回过神来就忍不住踹了踹昏迷的男人,刚才抵在她后腰的,哪里是什么枪呀,分明是一块长石头。身上的迷彩服破破烂烂,腰上缠着一圈纱布,渗出一大片血迹。
宝镜双目喷火,双手紧紧握拳。
徐海东双目赤红,宝镜整个人也在微微抖,这让她忽略了徐奶奶语气中的古怪。
不仅是徐海霞,躺着的徐奶奶都吓了一跳。
一家三口匆匆往老家敢,李淑琴向隔壁张家借了辆自行车,徐海东骑着自己的车带着宝镜,乡路颠簸,冷风呼呼吹在脸上,宝镜的记忆也越来越清晰。
宝镜微怔,依稀想起来这年寒假,表姐似乎真给自己带了礼物?
宝镜跺脚,“他们不是在省城照顾兰兰表姐吗,舅舅说兰兰表姐过两天也该放假了,我到时候再去。”
这一夜,不仅是宝镜睡得特别沉,徐家父母也是一夜无梦,好眠到天明。两人没有叫醒宝镜,等她醒来时,爸妈早就上班去了。
他都快气死了好吧,特别是那家也卖烧菜馒头的摊子,简直是明晃晃欺负小孩子!
“闺女别难过,咱下次重新来过。”
自从铜镜在夜里产生过异向后,宝镜每晚睡觉都会将它放到枕头边月光可以照到的地方,两个晚上过去铜镜尚无新的变化,但她相信这是量变到质变的过程,镜子一定会给她新的惊喜,现在需要的是慢慢等待!
张鹏听见工人们质疑,虽涨红着脸,还是握拳大声抗议:“小孩子怎么不能出来卖吃的了?我们这是勤工俭学,是为人民服务,也是在为四化建设添砖加瓦!”
交给大舅二十块钱,并努力说服大舅接受自己的主意,接下来的时间宝镜搭着张鹏的自行车将整个县城以及近郊好好转了一遍。
年轻人收了钱便将手里的东西递到了车内之人,那双带着翡翠镯子的纤纤素手接过了古朴精致的小铜镜的那一刻,画面戛然而止!
何珊珊见宝镜久久不下笔,还暗暗得意,宝镜哪里会理会?她在试卷上工整写下自己的名字,开始答题。
夜里,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古旧的铜镜上,那雾蒙蒙的镜面似乎又清晰了些,若徐宝镜能看见此幕,少不得要心有遐思。
“淑琴,闺女咋了?”
棉布袄露出了黑乎乎的棉絮,老人哆嗦着在角落中选了个位置,解开了包裹,一件件摆弄他的货品。
见有人蹲下来查看,老人眼神一亮,恍若浊夜中的一盏灯火。可看清了宝镜模样,他的眼神又瞬间黯淡下去,也没有搭理正挑选东西的宝镜。
“大爷,您所有东西都在这里了吗?”
破布上只摆了寥寥几件东西,看过之后宝镜挺诧异,这些东西或许不精致,年代也说不上太久,但还都是真的……也没有令人讨厌的气息。
只是,用来送给祁老,宝镜还是不太满意。
老头儿有些迟疑,左右打量一番,“小姑娘,你家大人呢?”
外公也察觉到这里的动静,丢下正在看的东西过来,瞧见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老大爷是摊主,也挺唏嘘。
“宝镜,你看好东西了没?”
宝镜摇摇头。
“你们等等!”
大概是见小丫头有了大人做主,老人迟疑了片刻,从左兜里掏出一团东西,解开层层包裹的旧手绢,一枚栩栩如生的玉蝉在电筒光下晶莹剔透,竟美得有些失真……短短两三日,这竟是她所见的第三件羊脂白玉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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