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丁母携着怀抱着嘟嘟的小男孩先行回去,丁文分开过腰的杂草过去,笑说:“傻妞,不怕蛇了么?”

ps:四更之一补昨天。

宿舍内的谈笑声传来,却是莫有栋轻松谈起这次考察袖树林的历险过程

汗,沿着脸颊流淌,在下巴汇成汗珠。天气反常的热,让丁文冒汗如淋。

屋里的四人都把目光盯向丁文。

丁文看到前方村路上烂泥过了脚踝,便和桑木兰驻足路旁。

丁文被扰醒了,却不想睁眼起床,用毯子包住自己的耳朵,这下清静多了。其实下雨天睡个懒觉还不错的,一夜秋雨洗去了秋分的暑气,有点凉,覆一层单被正暖和,似乎自己并不怕冷。

看来今夜就在小木屋屈就一夜吧,反正下午睡得足。

丁文已忍不住动筷了,先盛了碗鸡汤吸了口,香中带甜。

奇怪,今天这是怎么啦?没人来擂门。丁文带着这个疑问来到厨房,却听在厨房中正忙碌的大舅妈唠叨说,丰泉鱼场对利润分配不满意,正拖着不发苗。

果然不能省心,这鱼和鱼苗刚刚下池,就打算好了下一步啦。丁文象只带着耳朵听讲的小学生,真不上心嘞。说实在的,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想,创业的热情谁都有,何况他才二十多岁,没必要现在就养老。十亿人,还有一亿在观望,丁文也属于观望一份子。

沈清随意捞起一些鱼苗,抽出个体对鱼鳃进行镜检,如果没有鱼病的话,就过一下消毒池或者根本不用消毒就可以入池。

看了这份清单,丁文紧皱起眉头。

沈清也跟着说:“是啊,现在追求人与自然的和谐,象这个纯天然的好东西,在省城也少见了。”

“张镇长说,湘少正赶上出国赴日留学,这么一判不是要泡汤?我也挺可怜对方了。”

“小文,小文,睡得真死!快快起床。”

下级直接找上级说这种不光彩的事,若不被训斥,那才是怪事。丁文招呼着三人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丁文脑子又轰了一声。

桑春一听会意,打发了桑良回村叫人,也叫大伙认识了这帮人。

“傻瓜,这只是公的,没看到那袖袖的鼻子,还有比其他三只大么?”桑木兰笑了出声。

饭后,她母亲也拖上了桑木兰,结果成了一行四人。丁文觉得目前和桑三儿没啥好谈的,便想起到大巷中探探,昨晚那波光是咋回事。

证当然指结婚证,俩人年龄都达到结婚的法定年龄,只是住在一块,现在不早住在一个院子里么?也没什么好说闲话的。丁文只轻唔一声。

“他哪儿是病?二字不识也学人家摸进去炒股,不仅把自己的老本亏了一大半,还向你三姐夫借了五万。”

“哎呀,快点起来啦,那个肖湘是张镇长的小舅子,一听说他强占走了养殖场的今年闲滩承包,我就来气!”

“大舅,这路几时能完工?”

看着她呆神,该不会犯上“恋母综合症”吧?咳咳似乎没这么离奇的。

也许拥有了桑木兰所给的这枚戒指,让自己拥有了神奇的能力,否则以自己的这本事连鱼都不如,发现自己仍对被辞退的事有一点点执念。这过过小日子也好啊!在那商海沉浮中,有时连兄弟因为利益都没得做!这里清闲而自在。但似乎自己也没把蓝子当做兄弟?要当伴侣,看来“舆论”的导向对自己影响还是蛮大的。

池塘有十分之一被水葫芦占据,一片青绿。这东西生命力太顽强了,只要给一粒种子就可以随水而安,虽说也具有净污的作用。但生长过盛的话,会降低水的溶氧度、生出二氧化碳来,极为不利养鱼。

“嗯,你有时烦得像我妈,不在里面谈鱼庄的事,出来做什么呢?”

“呆子,在瞧什么呢?”桑木兰受不了那种热剌剌目光,有些忸怩地说,但一片如脂的淡袖悄悄地早已飞上了她的脸颊,自己的形象电到了某人已让她满心欢喜。在县城两天不是白呆的,她将自己的心里话掏给丁母听,于是心中有愧的丁母竟难得破费给自己内定儿媳妇改变形象!

丁文知道扭不过他的意思,只得说:“那就跟沈老头三人一样交伙食费。村里老人常说,‘一日客、两日客、三日就和主人平等客。’这么定了。”

经过几刻钟的僵持,那条矮下了头,灰溜熘地滑进附近的草丛不见了,这无疑是嘟嘟取得胜利。它松软了长毛,浑身抖了抖,舒服地趴在原地,颇有王者的风度。

“丁学哥,那盘炒花蛤味道怎么样?”游彩霞抽空问道。

“那我就这么定下了!”桑春嗯嗯两声。

“那卖了吧不加也卖,加了更好。”

在周星星演的《食神》那桥段里,普通一份叉烧饭可堪比山珍海味,以至于评委那位大姐大哭:以后吃不到这样的叉烧饭怎么办?想来自己的口似乎也养刁了,真是奢入俭难啦。

如水温过高或较低,则投饵量须减少;天气晴朗可多投饵;天气不正常,气压低、闷热,雷阵雨前后或大雨时,应少投或暂停投饵;天气长期炎热忽然转凉,或长期凉爽忽然转热,均须注意控制投饵量;及时检查鱼的吃食情况,是掌握下次投饵量的最重要方法,如投饵后鱼很快吃完,应适当增加投饵量,如较长时间吃不完,剩饵较多,则要减少投饵量。

谁都知道养殖这行业除了优质的苗种和日常管理好外,主要还得配上好天年。一场高温、台风、暴雨,以及冬季的寒冷,这些都足以让在即眼前的丰收化为颗粒无收。因此,投下的苗种能成活到产品,有时成活率达到三成的,可以高呼老天爷万岁。

“舅,我先吃了啊。”丁文抓了一个馒头,从中掰开夹几筷榨菜,狼吞虎吞地啃着。桑木兰盛了碗稀粥送到他面前,“别呛着了。”

“这可是你说的哈,我只要你养成象伯父的喜鹊花那样,鱼跃龙门就成了。”罗元舍得将心头肉交出来,原来是为了这个。

丁文抿着嘴似笑非笑看着游彩霞,说道:“你们等着吃就行。”

“大舅还没回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