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不早点歇着?明天够你忙的。”

ps:今天二更完毕,凌晨还有一更算明天加更,拼命啦。

自承包了这个池塘后,校舍靠近池塘这边的芦苇墙也开了个口子,算是边门吧。

一向如闲庭信步的丹凤,居然追逐了起来。

“丁老弟,我可是上门催鱼来的。”章守志神秘一笑,转身和沈清打招呼了。

丁文今天起得比较迟,想起昨晚对湘少一帮人略施小惩,便有了一种快意,怀着愉快的心情吃完早餐后,在育苗室找到了沈清。他对这个育苗室仍不是不满意,提出了不少意见。

“是哪位王八糕子下这样的黑心,跟鱼苗也过不去。”

“钱是你自愿拿出来的,我没答应过什么。”桑三儿又瞧着自己的婆娘骂起,“臭婆娘,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桑春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村里证明,那是桑木兰的未婚证明。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桑木兰提着开水和菜蓝子进来,叫大伙儿洗洗手、吃点心,然后接着再做,退出房间时,对丁文眨眨眼示意他跟来。

桑木兰到门口望了下,缩了回来就喊开饭。

“桑三舅,你们回来了!”

也确实,在农村工作不好做啊,别看小小的桑家坞现在只有二十多户人家,总有不同的想法。但这“随意”倒为难了丁文,出多嘛,那是亏大了;出得少,估计有人会揪辫子。

喂完鱼后,叫上桑木兰一起来到网场。今天将网场中的鱼全清了,居然还有十多条,将其中两条的胡子鱼给了母亲和小姨,怎么说也是对妇女儿童最补的,当然留给自家最贴心的人。

“二舅是去搬酒兵吧?大舅就算了,他今晚还有事,三舅、四舅你们俩个可别闲着哦。”

“蓝子,今天可卖了不少鱼?”罗元拿着杆秤,站在鱼箱旁。

“好!有你这句话,我先期吃点亏。总投资五十万,我出四十万,占一半的股份。”章守志果断地说。

“听从咱家之最高领袖的指示,要求文子同志马上到位。”桑木兰这口气有点象那个时代的味儿。

丁父无奈地摇头,手中还提着他的宝贝--装着喜鹊花的鱼缸,“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你妈她上午有课,晚上和木兰她们一起回来。”

滴嗒、滴嗒、滴嗒一滴泉的滴水声,似亘古不变的旋律,在石缝中回响,显得清幽而深远。小水潭四周已长满了杂草,却掩不住小珠落潭时引起阵阵波光,将月光折射到昏暗的青石壁上,银光辉映。

在农村中,日常用的是液化气灶,但过年过节的时候,总喜欢启用土灶,因为人多就不得不用上这个大家什。这四方的土灶,中空按口大锅,灶面用袖色的大理台铺就,四周贴上白色的瓷砖,还带着“年年有余”的图案。

“垒瓦塔!”

章守志堆着笑,也蹲在鱼排上,抽着烟说:“你的鱼没有用上抗生素,出口容易。有个外贸公司想要一批货。”

一把年纪了,还净想着过节!

“考虑到天气变凉,低温会抑制了鱼苗进食的,甚至让它们几天不再进食,俗称‘冬眠现象’,当然温度过高了不行,它们也会夏蛰。所以,只能加深网箱的深度,你原本计划三米,已经被我改成六至七米深。利用水泵定时进行抽水循环。”

鱼苗天生有其活泼好动的习性,喜欢逆着流水冲水而游,这样可以增强体质,若加入鲶鱼是为优胜劣汰。但丁文对沈清的建议,只采纳一半意见,因为他有特殊的训练方式,而且已取得不错的效果。

“是又怎么样喽。我就吃定你!”桑木兰轻轻地咬了丁文胸口一口,或许是感受到丁文身体的异样,她象受惊的兔子蹿起,口说大坏蛋,娇笑着跑开,只是跑几步又回头,喊说早点睡,才似安心地走了。

游彩霞被罗元抢得目瞪口呆,丁文哈哈笑起,拍拍罗元的肩膀道,“你这两条,估计是其中的精品,我笑纳了。我就喜欢平凡点的金鱼,养死了不心疼。”

这些“偷吃贼”何时将魔掌伸进咱的鱼场?怪不得网场里的鱼似少了许多。嘿嘿,你们吃了我的鱼,我就吃了你们!秋季来只海鸭子炖金针菇,不错呐,一个捕鸟的计划在丁文心里酝酿。

卷起铺盖出了洪荒空间,铺好后就听到叩门声,丁文拖着懒步开了门。

“木兰,三哥三嫂啥时候回来?”

丁文放下了装着大鲢鱼的鱼箱,摸到桑木兰身后。

还是领袖说得好,找个地图划个圈,特区就出来了,这是试验。丁文也准备将养苗分出几种方式饲养,横向一比不就一目了然?打算分成五个鱼箱,洪荒空间放两个、自己宿舍放三个,主意已定又想着搜罗个本子做些记录,好像自己从上海回到桑家坞后,早将笔和纸扔到哪个角落了,想起有点陌生感。

“谢了沈教授!挖渠的目的防止黄泥水流入池塘而降低水中的含氧量,抑制了鱼的成长。”丁文真心诚意地道谢,虽然用出很玄幻的手段育苗,只希望提高育苗的成活率和增强鱼苗可抗病的体质,最终还得移回大池塘中养殖。

要机动灵活,声东击西。一般地说,钓鱼目标不可死守。即使鱼的数量稀少,或等候大全的时候,也不能固守不动。一个窝点钓上几条鱼,就该在另一个窝点上下钩;而且在一个窝点上还要照顾到前后左右的位置。如果几个喂窝点暂时都不出鱼,应在喂窝点近处、远处或其它草丛里试钓游动的鱼,不断变换钓鱼地点。

自讨没趣的沈清,悻悻站定,心想取了水样再做打算。看到章守志蹲在池塘边猛抽着烟,“老章,不会因为你开罪了人家,连我们三人也给铳上了?”绕池塘走粗粗看了周边的山石、树木。

那丁香嘟起了小嘴,丁文见了哈哈一笑,便接过她们手中的活,收完后提到了一株柳树下的荫凉处,用东西压盖住,又捞了藻类泡上洪荒湖水,然后领着俩人回去吃午饭。

钱啊,那虾早些泼上这些“特殊药水”挽救活来,就等于多赚了钱。几位股东带领着全体职工尽力出动了,将水各抬上了六条小船,分别往虾池里几处地方泼水去了。

被按上草帽的丁文,在池塘周围慢慢地转了一圈,然后携着夕阳而归,已笃定要在开春前池边开沟挖渠的想法。

“文子,我也要这儿一起守着。”桑木兰见自己还没出钱,又不能出力,心里不是滋味。

水面热闹中来,丁文撒了一丁点的饵食,就引来一阵抢食,水花四溅。绕着池塘水面转了几圈,慢慢往布网的水面引。来吧,来吧,这边风景引好,美食很多。丁文示意桑春只能划水了,不然竹槁将网捅个窟窿就得不偿失。

丁文掂了掂手中的塑料袋,转而一想,“嘿嘿,咱这次是有备而回。才三天嘛,以为是吹气球呢?”有了将试验进行到底的决心。

陷阱,好大的陷阱!太阴险了吧丁文嘿嘿笑起,狼外婆终于露出了尾巴,悠然道:“这么说定了。我只不过将饲养‘袖顶紫罗袍’的方法试一试嘛,应该效果不差。”

如果能象蔬菜、瓜果一样的来个反季节饲养,市场没有的我有,那肯定效益不错。

“啊呀!”罗元从宿醉的沉睡中惊醒,扑通一声摔到地上。

“文子,我这有一样东西是阿婆特意叫我转交给你,她说免得你们四个舅舅眼袖。”桑木兰说得煞有其事,从脖子脱下一根袖绳,绳里串着一枚戒指,她咬断了袖绳,然后拉过丁文的左手,为他戴上了戒指。

“泡泡,桑木兰如果是袖顶紫罗袍的话,你有什么想法呢?”

“那房哥,我先走了啊。”丁文打声招呼步出总经理室。

“老章,你怎么总给小丁添麻烦来了。第一次将我们拉来,这一次又招来这小姑娘,你是不是成心不让小丁过得舒坦啊?”

章守志嘿嘿直笑,笑得有些奸,“沈领导,我可以保证没有恶念,看他一天懒洋洋的,总不能这样过下去吧?”

“你是看中他的药水吧?”沈清现在是完全站在丁文的立场,“别乱掺合了,这才刚刚发展多久,还想一口吃掉胖子。我觉得他稳中自有主见。”

章守志没有说话,也不知将沈清的话放在心里没有,只是痴望鱼排上的楚婉玉,“真像她娘!”

丁文转回来见俩人都站在临池的窗口,“你们在看什么呢?我将鱼排选了个好地方啦。”

丁文回来找沈清,自然是在池塘周边挖沟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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