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盼生姿,倾国倾城,一颦一笑都能艳冠群芳,灼目非凡,众所周知,她就是安陵国都的皇妃——凌紫宁。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我放了回来,我一直处在昏迷之中,到底出现了什么况,我其实一点都不清楚,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好可怕。只是记得一直被关在一个黑屋中,然后一直是一个人,一直一直都是我一个人,一个被抛弃的孩子而已。”像在喃喃自语,眼神中却闪现出一丝的恐惧,却夹杂着飞蛾欲挣脱束缚的蚕蛹般奋勇与执着。

“是啊,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儿女生活的更好呢?即使不在身边,却是一种永恒的挂念。”萧素更像是一种自自语。

“原来紧锁眉头的的小皇子竟然这般的风华绝代。”在一旁的刘蒙愣神的盯着安陵禹灝,不禁脱口而出。

“不论小皇子多大,刘蒙都要时时刻刻的保护小皇子的安危,这是我的使命。”

“你想怎么样?”凌卓溪无畏的问道。

“那义父想怎么办?难不成一直囚禁吗?”媚儿好奇的问着。

“这就推到我头上来了。”

“谢谢。”回眸间,已是泪流满面。

“什么?被包下了?这么晚了,你让我们去哪找客栈?”刘蒙不满意的说着。

“小皇子该不会一直带在身上吧。”

“隐藏的那么深不痛苦吗?虽然老朽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一个人如果要把自己包裹起来,肯定是有苦衷的,面具后面的真实只有自己才能承担。只有当局者迷啊!”老板叹息道。

“明成,我永远会陪在你身边。”安若坚决的说着。

“对啊,我怎么会不记得,在几天前的一个晚上,我在树林中迷路了,然后出现了一辆马车,从里面出来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孩子,接着竟然遇到了刺客,然后···”萧堇墨努力的回忆着。

“谢义父奖赏,媚儿为了鬼门定会竭尽全力,在所不辞的,鬼王无敌,寿与天齐。世间雄霸,一统天下。”话音刚落,底下的众将士们便齐声威武的喊道:“鬼王无敌,寿与天齐。世间雄霸,一统天下。”

“那我就告辞了,你放心,即使你再冷血无,需要帮助之时还是可以来找我。”老者没有一丝的动怒,缓缓说罢,便转身离去。

刘蒙和梦儿一直在安陵禹灝书房的门外久久的伫立,多么想冲进房内,安慰这个此时已经脆弱不堪的安陵皇子,但是谁也没有踏入房门一步,此此景,是任谁也不知怎样去劝解的哀伤。

“萧堇墨,原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哪怕一切都是假的,此时此刻,我愿意原谅你的一切,你会睁开眼睛再看看我吗?”安陵禹灝愣在那里,想着刚才所生的一切,默默的低语着。

僵直不动安陵禹灝望着殿下所谓的刺客,是那般复杂的神色,但这却是从安陵禹灝回宫后第一次的清澈明亮的眼神,恍惚看到了希望一样。

“说的好,不愧是寰昭国都的才女,不仅拥有着倾国倾城的绝色之貌,还有着难得慧根与心胸,在下萧堇墨为刚才的失礼赔罪了。”萧堇墨被眼前这个看似娇弱却充满智慧的紫宁震撼了,他没有想到一个女子尚且有这样的思想和觉悟。

“就是啊,公主,快好好休息吧,太疲惫的话就不漂亮喽!”媚儿在一胖帮腔。

“父皇,看你说的,哪有那么严重啊!我们宁儿这么的优秀,是他们安陵国都的福气呢,肯定都爱不过来呢!”在一旁的凌卓溪骄傲的说着。

“公主又拿媚儿说笑了,本来就是嘛,任谁人会想到那天在街市上救人于水火的人,竟然是当今的太子和公主,害得我到现在都受宠若惊啊,觉得自己像做梦一样呢!”媚儿一副娇滴滴的样子,逗的紫宁咯咯的笑个不停。

“嗯,叫枫叶巷。”

“讨厌你?”安陵禹灝还没有说完话,就被刘蒙打断了。

“哦,哈哈,看来我们的梦儿还是很关心大家的嘛!”

“啊!”梦儿轻轻的叫了一声,柳眉蹙成一团。

“保护好萧堇墨。”安陵禹灝杀气腾腾的吼道。

“放肆,你怎么如此嚣张?”

“这位侠士,为什么要为鬼门效劳?”一个老者凛然的问道,只是一道血光,人便已倒下,大臣纷纷面露惧色,显然受到了惊吓。

枫雅阁

“拿来,让我这个大男人干吧!”说着安陵禹灝就要抢下扫帚。

昏暗的夜晚,惨淡的月光,在这阴森的竹林中,一个身穿紫色薄衫的孩子无助的哭泣着,不住的喊着自己的父亲。

“梦儿,这回真是在下的错。”

“皇子过奖了,贫道是修道之人,厌倦了世间的纷争,才隐居到此,而你是安陵国的皇子,肩负着未来,是国家的希望,锦衣玉食,万人敬仰,这种平凡的生活怎能适合你呢?”

“正是,只为他一人。”刘蒙承认,短短的问话,他就又一次栽在了小皇子的手里,数不清有多少回的坑蒙拐骗而出宫,唯独这回,是他刘蒙自内心的认可,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个态度无比坚决的安陵禹灝,亦或是那个身躯柔弱但辞倔强的萧堇墨,其实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便再一次的与之偷离皇宫。

“弱肉强食,这是生存法则,一旦失败,便没有机会活命,你懂吗?”

“刘蒙,快过来,你看这串玉心铃。”禹灝走进街市的一间店里,拿起一串粉色的玉饰,在阳光下不安分的闪烁着。

才缓过神来的凌卓溪才现那是自己的马车,只见驾驭马的人不是自己熟悉的随从,而是一个看起来贼眉鼠眼的陌生人,挥鞭下去,骏马的速度

更是狂奔而去,不敢稍有怠慢,随之卷起一溜的烟尘,飞沙走石。

“不好,枫儿!”凌卓溪忽然像一只凶猛的野兽般怒吼,此刻再也没有那温文尔雅的气质,也不再谦逊和顺的态度,随便骑上一匹骏马,飞驰而

过的追去。

刚刚经历一场全胜的军队继续前行着,此刻的士气更加的高涨,士卒们对他们新的领更是充满敬佩,原本那些对于刚出茅庐的安陵禹灝有些

不满的将士们,也通过此次的事件对其有所改观,至少他们认为他们的小皇子并不像外面传的一样不可一世,任性嚣张。

“刘蒙,你刚刚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安陵禹灝愣了一下,疑问道。

“你也听到了吗?我以为是我的错觉,好像是马的嘶鸣声,后来又像是一个愤怒而急切的呼喊声。”刘蒙皱着眉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