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道。

花月阁外停着一辆紫檀木建造的精致马车,轿顶是琉璃瓦片,绚丽夺目,周身漆成喜庆的红色,并雕刻着花鸟鱼虫的纹路,轿帘是上好的西域丝

“紫宁,你一直都不是一个人,大家都很疼爱你啊,你的父皇、母后、哥哥,以后还会有我。”安陵禹灏打破了沉默,不知为何,他的心仿佛被针狠狠的刺入般揪心的痛楚。

“和你去寰昭国都?”萧素忽然激动的问道。

“哦,可你脸怎么红了?不舒服吗?”安陵禹灝好奇的问道,手便关心的搭上了刘蒙的额头。

“小皇子,不可以的,这样做太危险了,我必须在你身边保护你。”

“寒儿,你不可以在枫儿面前做出这等事。”萧父一语说出,只见寒煞的刀微微颤抖着。

“现在安陵国都与寰昭国都表面上都比较相安无事的样子,但是身为寰昭国的公主,同时又是安陵国的太子妃,就这样神秘失踪,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来过?”

“可你又是谁呢?”

“哎呀,一看两位公子就不是普通人,从你们一进门起,就带着贵气,我就说嘛,怎么看都是有福气的人,总不能不赏脸啊,让有福气的人住,都给我们客栈添福气啊。”老板一改刚才的口气,满脸堆笑的说着。

“就是老板还讲了一段悲伤的故事?”

“风华绝代!没有人再可以配得上这个词了,他们没有买吗?”

“明成,这些日子的你看起来好疲惫。”安若关心的叹道。

“我?几天前?枫儿···”寒煞嘴唇颤抖着,一副不愿接受的痛苦表。

密室中

寒煞一个激灵的赶紧望向萧堇墨。

萧堇墨,从遇见你的一刻起,安陵禹灝便再也无法逃离。

“嗯?在这么喜庆日子里,怎么这么的无聊?大家都为什么不说话,死气沉沉的?”快要进入大殿的梦儿好奇的问着刘蒙。

“哼,你若果再不让你的鸟儿飞回来,我就杀了它。”说着,凌卓溪愤怒的拿起剑。

“看看你们两个,还真要一直在外面聊吗?”在一旁的凌卓溪趁机嘟囔着。

“哥哥,没关系的,宁儿不累。”柔声的回答着。

“像我一样幸福?紫宁,今生若能嫁给你最爱的人,那就是最幸福的事。”梦璃皇后意味深长的说着。

“不是啊,就是很好看嘛,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没想到你琴棋书画都样样精通,不仅貌若天仙,还一副侠义心肠,你还不会什么啊?”媚儿撒娇般的问道。

“城东吗?那里现在基本上是一座废城了,大家都知道,在我还很小的时候,皇上曾下令禁严城东,为了抓刺杀皇子的刺客,为此屠杀了很多的人,为了生活,人们大都搬出了那里,慢慢的也就成了废城。”像在讲述一段过去悲壮的故事。

“小皇子,很高兴你能这么想,我们都了解萧堇墨的为人,我相信他此次的不辞而别一定有什么苦衷的。”刘蒙也信誓旦旦的说着。

“不必了,让我来。”说着,费力的背起,一层汗水浸透了额前的髻。奇怪的是,那只没有母亲庇护的幼崽小狼竟然也紧紧的跟在萧堇墨后面,不愿离去。

“啊!刘蒙你···”梦儿被这猝不及防的动作吓了一跳。

“安陵禹灝,你为什么不杀死它们?”梦儿一边战斗一边大喊。

“哥哥,这种人就要教训他。”紫宁拉过刚刚受欺负的女子,生气的对凌卓溪说道。

“我没有心和你们闲聊,愿不愿意为鬼门效劳?”

而萧堇墨也是满心疑惑,前几日还对他们不理不睬的梦儿,今日怎么这般的热?这不无事献殷勤吗?这个古灵精怪的梦儿啊,莫不是有什么事,肯定不会对他这样夸张,不过对于这个美貌天真的女孩子,的确任谁都对她没有办法啊!

“你这个人很怪啊,帮别人还有这么霸道的?”

“父亲!父亲!你在哪啊?枫儿找不到你了,父亲!枫儿以后会乖乖的!”

“看来还是想赖账啊,其他书友正在看:。”

显然安陵禹灝和刘蒙被这美景震撼了,想必世人口中的人间仙境也不过如此吧。

“小皇子,我们该怎么办?这似乎是一个迷局,我们被陷进去了。”

“荒谬!你每天吃的鱼肉,都是活生生的,然后杀了吃掉,我看你吃的也很香啊。”

“公子果然博学,这是此地,或许他们的爱来的艰辛,上苍便怜惜他们,赐予那这种相依玉,这种玉总是一对的,没有例外,你手中的也不过是一半。”

“乖宝宝不哭了,不就是苗苗嘛,没关系的。”温柔的哄劝着。

“不嘛,不嘛,我就要那个苗苗。”反而哭闹的厉害了。

“宝宝不听爹爹的话了?那爹爹要生气了,其他书友正在看:。”故意板起那美艳的面容。

“爹爹···爹爹不气,宝宝,宝宝不哭了,宝宝只是很喜欢那个苗苗,因为那是宝宝和爹爹的苗苗。”断断续续的解释着,乖巧的望向这个妖媚的男子。

“真是爹爹的好宝宝,怪爹爹没有好好问清楚,错怪宝宝了。”说着,温柔的揉了揉他稚嫩的小脸。

“只要爹爹还喜欢宝宝就好,宝宝会听话的。”胡乱的抹着眼泪,终于挤出一丝笑容。

“对了宝宝,你不是要带爹爹看怪物吗?在哪呢?”好奇的问道。

“嗯嗯,爹爹,真的有怪物,宝宝没有撒谎。”说着,胖乎乎的小手拉起那仿若无骨的大手,向一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