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过奖了。”
“并无大碍啊,哥哥,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啰嗦了?”萧堇墨打趣的说道,眉眼间的笑意正浓,仿若那个满怀心事的他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当然了,伤口永远都是无尽的痛,无法愈合。”寒煞若有所思的回答。
“消失了?一个人就那么凭空的消失了?”
“不要再说了。”寒煞疯狂的怒喊着。
“我会用下半辈子来抚平你的一切伤痛。”安陵明成信誓旦旦的许诺道。
“媚儿!妹妹和他一样重要,谁都不可以伤他们分毫,我会去调查事的原委,可以确定的是这件事和安陵国都并无关系,不要因此影响了两国的关系,至于萧堇墨,我说过会一直相信他。”凌卓溪执着的说着。
一袭淡紫色的衣衫,白如雪的纱衣,静若处子的气场,眼如深湖的神秘,眸含若瞑,紫色的带紧束着丝,姣丽无双的面容上略显出几分的倦意,无论大殿之上,还是大殿之下,就连准备进攻的侍卫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表。
“的确,臣女便是凌紫宁,请问公子是?”紫宁有礼貌的回答着。
安陵国都安陵皇城
“宁儿啊,明日就是你大喜的日子了,父皇真是舍不得你啊!”凌晗满眼宠溺的看着紫宁。
“嗯嗯,我们的灝儿真是长大了。”安若皇后欣慰的说着。
“何止来过。”是淡淡哀伤。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一个惊天动地的举动,瞬时就让安陵禹灝怔住了。
“堇墨哥哥···”梦儿担忧的说。
“哎呀,我都忘了。”梦儿拍了下脑袋,恍然大悟的说。
突然感觉到身边的草丛在剧烈的运动着,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惕,这时,一个黑影闪出挡在了路中间,是一匹巨型的青色狼,它虎视眈眈的盯着人群,毛色亮泽,身体健硕,目露凶光,涎水滴下,似乎要享受一顿丰盛的大餐。
“不要,在我的地盘里,就没听说过不要两个字,哈哈,她竟然说不要。”这位满脸横肉的公子嚣张的笑着。
安陵皇城官员府邸
听到这句话,刘蒙没有继续说下去,一股暖流直达心间,眼睛似乎不争气的湿润了,亲人,每次只要安陵禹灝提起,刘蒙的内心便会被深深的触动,要怎么做才能报答小皇子的恩呢?忠诚的相伴便是他唯一能做的,这看似简单的事,却让刘蒙一个人背负起一切。
“呵呵,你倒是很爱睡嘛,太阳都晒屁股了。”
“好吧,好吧,我的若儿,都听你的,灝儿,父亲过几天再带你来,看比这还好的花灯,怎么样?”安陵明成疼爱的搂过安若,为自己刚才的话讨好。
“什么?意思是你看见了?”梦儿邪恶的瞪大双眸。
“你是说这病是从小就有吗?”
“小皇子,真的不能再冒险了。”
“溪儿不得无礼,没看见父皇在议事吗,怎么这般的无礼?”是微怒的龙颜
“属下遵命!”
“嗯,如果是穷苦人家,就给他一些钱吧!”
“公子真是好心肠。”说着,赶车人跳下了车。
“真晦气,好像是死人。”赶车人不愿的说着。
“死人?”是车内吃惊的声音。
“殿下不要出来,看见死人太晦气了,我处理了就好。”赶车人善意的说着。
“怎么在这空旷的地方会有死尸呢?”
“殿下就有所不知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赶车人无奈的说着。
“想不到,原来现在的天下真的不平,萧堇墨啊萧堇墨,怕是你见了此此景又会不免心伤,亲自缅怀吧,那这些就让我凌卓溪来替你做。”说着,车里的人拉开了厚实的垂帘,英气的面容,棱角分明的脸庞,坚挺的眉峰,温暖的双眸,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像在诉说着世上少有的温存。
“殿下,您还是下来了?其实大可不必的,我一个人可以的,不过这个人看起来似乎还有呼吸,。”
“无碍,人的生命还真是无常啊!”说着,和赶车人一起把倒在地上的人费力的翻过身来。
天地静谧,颜色顿失,血涌脑间,已分不清真实与虚幻。
“殿下,你怎么了?”赶车人不明况的看着全然僵在那里的男子。
看不懂的表,像震惊,似激动,或高兴,亦哀伤?无论怎样,只是不愿挪开双眼的死死盯着怀中的人儿,颤抖的双唇,抽搐的双手,僵直的身子。然后便是狠狠的拥入怀中,低头间已是泪如雨下。赶车人没有多问,只是看着眼前昏死的男人被太子殿下抱上了马车,眼神忧伤却不绝望。
“殿下,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赶车人小心的询问。
“回国。”
“殿下,我们还有任务在身的。”赶车人心有余悸的说着。
“我说回寰昭国。”低沉而有力的声音传了出来。
“殿下,容小的说一句,车里那个昏倒的男子恐怕禁不起颠簸了,如果殿下为了救他,不如赶紧找个大夫,耽误不得啊。”赶车人小心翼翼的说着。
半天没有回话,仿若静止般。
“寻客栈,找大夫。”简单的几个字,像是在做一个重大的决定。
“遵命。”说着,便策马扬鞭飞驰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