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蒙,我的玉心铃不见了。”

“鬼面具。”说着,拿起了那个面具罩在脸上。

“想家了?那我们明日便回去,可好?”是满口商量的语气。

“怎么了枫儿,是伤口疼吗?”寒煞焦急的询问着。

“鬼门的行为向来飘忽不定,即使做出了什么也不足为奇,只是不知这次重振鬼门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凌晗轻轻的叹了口气。

“你···你竟然知道?”烈煞突然惊异道。

安陵禹灝一直静静的坐在烛台前沉默不语,僵硬的身体也没有挪移半步,眼神恍惚的望着蜡烛,手心里是一片已经干枯的枫叶。

“不可能,萧堇墨绝不是那样的人,事绝对不会那么简单。”凌卓溪极力的说服自己。

“的确,他那孱弱的身体,怎会是刺客?”安若质疑的问道。

“宁儿,怎么如此无礼,就这么在门外对待客人?”凌卓溪假装一副责怪的表。

“好,带寰昭国都的太子和公主先去好好休息,一路上很是辛苦,今夜子时,良辰吉时,拜堂成亲,举国欢庆!”庄严的宣告,威严肃静。

“其实,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属于你的!”淡淡的说出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寒煞便默默的走出了房间。

寰昭国都紫露苑

“这里还是这么热闹。”看着集市上的人来人往,黑衣男子感慨道。

独自站在枫树下,思绪乱飞,都说幸福短暂,没想到竟在这一眨眼间,一切终是回到了原点。其实生命一直如此,只是在遇见你之后,便以为你狠狠的打破了我的一切,仿若我一直这么开心快乐,全然忘记了没有你的日子里,我还是那么骄傲的生活,安陵国都的皇子其实要比所有人还要寂寞的多,不允许有逃避,不允许有自我,像一只囚禁的鸟儿,被剥夺的如此。

“哪里的话,能帮到朋友,哪怕牺牲一切也是值得的,况且小皇子又是那么的重视,如果他没有事,去采花的任务也轮不到我了。”

“好,你的伤势好像很严重啊?”刘蒙望向梦儿流血的手臂。

“鬼丫头。”萧堇墨责怪中却透着浓浓的疼爱。放眼望去,果然在沟壑纵横的山间竟有一片树林,煞是奇特。

突然一双强有力的手抓住了那肥硕的手腕。

“寨主,告诉你原因哦,因为这个山寨以后就归鬼门差遣了。”说话间,鲜血吐在女子的脖颈间,缓缓流下,一轮明晃晃的弯刀已经插入男子的

“嗯嗯,谢谢梦儿了,真是麻烦你了。”

“哦,是你啊,我从小就不喜好睡觉,闲来无事,整理一下院子。”萧堇墨望向窗子这边。

“嗯,哈哈!”

“住口,不要找借口了,你就是流氓。”其实梦儿心里也清楚,他们是第一次来到这,对地形也确实不熟悉,但是仅凭这一点就能原谅那个看见自己身体的男人,“说,你看见了什么?”

“这还需要从长计议,小皇子还是先随我一道探望吧。”不论怎样,我定要他痊愈。这是安陵禹灝内心中暗暗的誓,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什么?还要?”又是一声惊呼。

“看!”说罢,拎起兔子,“御膳房要把它吃了?”

轮回倒转,世间的万物又岂他一人操控?到头来,天下太平之时,身边还有这个于家于国的至男子?当沧海已变成桑田,你是否还记得,在这安陵皇都的江边,你所暗暗许下的宏愿却只为这紫衣少年的紧蹙眉眼?

“这···”

“啊!我的脑袋好痛,胸口好痛。”萧堇墨说着,伸手摸向头部。

“嗯?我记得我在树林中的啊,怎么会躺在这里?”

“你昏倒在树林中了。”

“哦,对了,这位公子,这个玉心铃是你的吗?”说着,打开紧握的双手,一串漂亮的玉铃铛晃在凌卓溪的眼前,原来在昏迷中,萧堇墨也未曾把它抛下。

“你当真不认得我?”凌卓溪不安的再次问道,好看的小说:。

“这位公子,我们只有一面之缘吧,我又怎会认得你呢?”萧堇墨疑惑的说着。

没有继续回答,凌卓溪终于意识到了事的严重性,像千万只剑刺入心脏,让他痛到心底,不能呼吸。但还能奢求什么,醒来就好,不是吗?

“公子,谢谢你救了我。这个玉铃铛真的不是你的吗?”萧堇墨低声诚恳的道谢。

“救人之事本就是应该的。但这物件真不是我的,你要好好保管,等着它的主人来找寻吧。”凌卓溪硬挤出一丝笑容回应道。

“我身体一直不太好,所以哥哥不让我胡乱走动的,今天我没有听话,肯定是在树林中又犯病了。”萧堇墨微弱的解释着,那副纯真的模样让凌卓溪见到了不曾见过的他,是那样无忧无虑的眸子,没有太多的愁苦,没有太多的顾虑,没有太多的责任,这样的萧堇墨是那样的满足与幸福。

“糟了,哥哥和父亲回去找不到我,一定会着急的。”像是忽然反应过来,萧堇墨挣扎着坐了起来,但是额头已经渗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你要干什么?”凌卓溪紧张的问。

“我必须回家。”

“现在已经很晚了,况且你的身体还那么虚弱。”

“可是父亲和哥哥一定很着急的寻找我,我怎么能让他们担心呢?”

“毕竟天都这么晚了,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好吗?”凌卓溪安慰道。

“明天一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