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益民点了点头说:“事情刚刚结束,想着你们,急着赶回来,还没吃呢。”

“让我进去,外面做好进攻的准备,我伺机而动,发现机会,我就动手,你们看见我动手,立即进攻,这样里应外合,机会会更大。”赵世永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报告曾市长,已经堵住了。接到你的电话以后,我先通知水上派出所,叫他们封锁了江面,这边最近的临港开发区公安分局派人封锁了三号码头,那些犯罪分子正准备逃离,被我们的干警堵住,并发生了交火,随后他们又撤回了六号仓库,但是在此过程中他们抓走了两名港务局职工,一男一女。经局里被小赵抓住的那名罪犯供诉,他们一共九人,现在有六人被堵在六号仓库里,手里都有有制式武器,五四手枪两把,左轮手枪两把,还有两把微型冲锋枪。我现在正在现场,正调遣特警支援。另外我已经将情况向汪书记做了简要汇报,他也正赶来现场。”欧阳剑将他得到的情况做了一个简要说明。

李维佳拉着曾惋儿在前面引路,大家走进后面的小院,曾惋儿一下被这里幽静雅致的环境吸引。

“看你,还像小孩子一样。”仁静笑道。

打开家门,仁静正走下楼梯,看见进门的丈夫,脸上便满是笑容。

“这下我们南江可出了大名了,可这名声不怎么好听,估计我们两个的名字现在正在被中央纪委的领导骂呢。”汪海洋调侃着。

“曾市长,如果能判有罪免讼我已经很满意了,你不必太为难。”马向前对曾益民想为自己保留职位的想法不抱太大幻想,但是却感激不已。

萧晨光一脸沉痛的说:“曾市长,我来是向你道歉的,那天你通知开会。我出去检查工作时喝多了,起不起来,没来开会。耽误了工作,我向你表示道歉,并认真检讨自己的错误,今后一定改正。汪书记那里我也去了,他对我的行为进行了严厉地批评,看到你在这些天里每天操劳,最后都累病了,我感到非常惭愧,今后一定向你学习,并改正自己的错误。”

曾益民总算反应过来了,他把眼睛一瞪:“你们干什么?这个时候不在自己岗位上,来看我干什么?外面那么多的事情急等着要处理,你们还……”

曾益民看到人们的行为。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他对马向前说:“老马,你打个电话给电视台,让他们做一个大雨雪等恶劣天气安全知识讲解的节目,向广大居民讲解如何保护与防范意外出现的伤害,比如说,防滑、防冻、不要站在老旧的房屋檐下等等,滚动播放。”

一行人快步进入会场,曾益民让汪海洋坐上主席位,自己坐到左侧,又扫视了一下会场,发现还有几人没到,其中包括萧晨光。

“都到了这了。你都不上去坐坐吗?”高雅兰语气开始变得哀怨起来。

“行,你一个人在这边,也不方便不是,以后有空就来坐,没事的。”祝梅露着那种慈爱的笑说道。

陈育林连连摇头说道:“没有没有,我选在这里是因为这里的环境较好,第一次请你吃饭可要选个适宜的场所,这酒店是他哥哥开的,所以他也经常来这里吃饭。”

“为什么用不得,只要他们确实工作能力强,我照样推荐。”曾益民脸上的笑容更甚。

曾益民欣然点头答应:“行,汪书记。我回去就办这事。”

沈佳平点头答应,转身离去。

但是高雅兰还是有些瑟瑟发抖,今天的安排都是临时起意,说来就来了,所以准备不是很足,身上的衣服还是穿少了一点。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正是这个聪明的女人发现了自己如果以一种亲密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反而得不到他的关注,甚至是故意疏远自己。自己想见他一面都非常困难的时候她改换变通的一种处理关系的方式,而这种方式一经采用,两个人的关系很快就正常起来。也能经常见到他了,能多听听他那充满男人厚重磁性的声音,他有事也不用转个弯叫沈佳平去向自己转达,而是直接与自己联系了,只为了这样能多见他几次,多听听他说话,她才强摁住自己内心不停涌动地波澜,故意摆出的一幅姿态,其实作为一个独身女性,想爱不能,欲罢也不能时候,她的内心是何等的痛苦与悲伤。

韩冰真的有些着急了,她在医院呆了三天,就以工作忙,身体有所好转为由,向医生做了解释,匆匆办理了出院手续,第二天就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她开始事无巨细的过问各项工作事宜,事必躬亲,努力展现自己勤政为民的美好形象。

专案组根据他交待的,在他的父母家中再次起获了一笔赃款。到了下午,市纪委专案组又传出消息,吴进生举报了身为招商引资谈判小组成员的招商局局长曹向东有收取他人贿赂的违法行为。

“好。这才是一个真正优秀gcdy的胸怀与作风。”汪海洋重重地点了一个赞。

“权利是为老百姓服务的,不是为你们这些资本家盘剥wcjj剩余价值的工具。”

韩冰放下电话就离开办公室直奔市委而来,到了汪海洋的办公室,门口古茂林等在那里。

“该怎么说你自己去想,我想作为一个领导,在这样的原则问题上会有更高的认识与觉悟,你瞎担心个什么。”曾益民把事没有往自己身上拉,打了一手太极。

“嗳“,他答应了一声坐在曾益民侧面的沙发上,然后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看着曾益民说道:“曾市长。你叫我来,是想听听今年我们招商局的总体工作汇报还是想听听已洽谈好的招商引资项目的落实情况。“

“哦,说来听听。“

会议仅用了一个小时就结束了,曾益民把各项工作任务下派给各位副市长和行政单位负责人后,宣布行动立刻开展叫各单位听从指挥、各行其责、协同配合后就宣布散会,各单位负责人马上赶回各单位,调派人手,按计划要求执行去了。

“好,市局技术科的报告我也看过,就在今天早上在市公安局里,你说他们那里不严谨了?“曾益民没有给他考虑的时间,紧接着问道。

马向前赶紧拉住他说道:“曾市长,你不能这样过去,会有危险。”

下午两点半左右,曾益民起来,洗了一把脸。然后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想了一会,组织了一下措辞,才拨通了汪海洋的电话。

嘴里却说:“事情又点复杂,这一会要吃饭了,你看要不吃完饭再说?“

“哦,老吴这么霸道,下了死命令了,那行,我不住还不行吗!惹不起,还躲不起嘛!“曾益民哈哈哈一笑。

曾益民频频颌首,面带笑容:“是是是,真的很巧,可谓殊途同归。“

“广元同志客气了,谈不上指示。”曾益民适时改变了称呼,一下把彼此的关系拉近了不少。

“谁说不是呢,昨天我琢磨了一晚上也没想明白,难道他动我小舅子之前都不打听打听,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济南风有点不肯定的说。

“不,你是有意的,”曾益民没打算和她绕弯子,直接指了出来:“但你是被人指使的。”

“好,你先回去吧。“曾益民没有再问下去。

这时那群人走到一对年轻人摆的摊位面前,高个胖子还是原话:“违规摆摊,罚款五十。”

曾益民一挥手:“走,进。”

十六年前的分离,对于曾益民而言,那是撕心裂肺的痛,与楚江月却是迷茫辛酸与怨恨。今日的分别两人都满含着对对方处境的担忧与牵挂,心灵感受到忧伤,楚江月终于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泪水,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却悄然无声。

欧阳剑有些郁闷说:“真是奇事,我们堂堂正正做事的人反而要去演好莱坞谍战片,搞得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实在是气人。”

曾益民谦顺看着他地说:“是,南江的情况我是不太了解,您知道什么就给我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