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呢,这次这样困难我们不还是把消息传出来了,只要我们在,出不了什么事。另外叫那个姓孙的藏好了,别没事到处溜达,他才是关键,只要他不被抓,其他人的死活于我们何甘。哼,在我看,他呀,最好是……“萧晨光手上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突如其来的行动因为欧阳剑及一干副局长等人镇定自若的指挥而没有造成混乱无序的现象,各单位井然有序地执行着上级下达的命令,一辆辆闪着警灯的警车在各条道路上穿行,各个交通要道处都设立关卡,交警大队与武警荷枪实弹对过往车辆实施严格检查。一个个行动小组对市内的出租屋聚集区、小旅馆、网吧、发廊、洗浴中心、ktv、会所、茶楼等人员聚集场所进行重点清查,发现行迹可疑人员立即控制。刑侦大队的便衣警察对已掌握的犯罪分子实施抓捕。

会场一下陷入了沉默,人人都缄口不言了。从实际情况上讲,如果是一个简单的刑事案件根本无需上常委会进行讨论,但案件涉及到招商引资的层面,影响到政府的公众形象问题,就变得很有必要,并且已经有媒体开始关注这个案件了,如果舆论导向发生偏差,那么就可能带来很恶劣的影响,会让南江市市委市政府及各大班子颜面扫地,上级追究下来,谁也脱不了关系。

时间刚刚到九点半,马向前神色有些慌乱的又来到了曾益民的办公室。看到马向前的样子,曾益民问:“怎么了?“

曾益民打了个电话给赵世永,得知他已经到了收费站路口等候。挂断电话时曾益民就远远看到了收费站。

曾益民对曾晓晓从来都是疼爱有加,很少骂他,上次她辞职挨了曾益民一顿骂,后来见她已经辞掉了,也就无可奈何,没理会她的事了。这会见她说这事,笑了笑,解释道:“当时调动很突然,没思想准备,所以就没说。”找了个借口搪塞了一下。

马向前接到消息郁闷心情一下子兴奋起来,心中暗暗使劲,这次一定要让新市长改变对自己的印象,不能再出岔子了。自己赶紧去做准备,把这边的事安排一下。

曾益民连忙开门,叶广元手捧茶杯满面微笑的站在那里。曾益民也面露微笑说道:“稀客,叶副市长是我到南江工作以来,在宿舍迎到的第一位访客,欢迎之至,里面请。”

“哦,是这样。呵呵,叶副市长,我今天叫你们二位来,并不是想指责什么,责怪谁,只是想对我们市的城管行政执法局的工作做一个了解。可是目前看来刘局长汇报的和我知道的有一些出入。我这里有一段视频,请两位看一看。,也好说明我不是在乱说。“

济南风笑得比平常夸张了许多,脸上的肉都挤到一块去了:“是,是,是,汪书记,今天无事,过来坐坐,打扰汪书记休息了。“

曾益民返身回了五号楼,到了门前,看到门是开着的,曾益民知道可能是服务员在打扫房间,便没在意,径直走了进来,走到客厅一看,曾益民从心头腾的下涌出一股怒火。客厅里那个叫谢彩凤的女服务员正在拖地,时至重阳,但中午的气温还是有点高,谢彩凤拖地拖得满头大汗,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短袖衫,下身一件长裤,可她的领口有两颗纽扣没扣,并没有穿戴乳罩,从领口望去,一片白花花的,两个半球随着身体的摆动一晃一晃。她听到声响,看见曾益民进门,便站直了身体,她的身材本是极好的,这个时候汗水浸透衣衫,胸前凸出两点,头发盘起,仪态撩人。

“没去了,被你一吓就没敢来了。”

萧晨光冷笑一声:“你个淫货,正事不上心,玩这个挺来劲。”

曾益民目送着车队逐渐远去,心中感慨万千:一段难忘的记忆被封存了,自己一段新的历程即将开启,明天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明天!?他很有些期待。

“明天我就要去南江上任了,以后不能在您身边与您一起工作了,您现在身体不太好,平时要注意血压,要多休息,少喝酒,不要熬夜,总之,您要多保重。“曾益民的眼眶红了。

曾益民给自己到了杯茶,随手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两人对面,没有一点要摆架子的意思。两人见曾益民如此随便就没再多说什么,看见他坐下两人也各自落座。

“是,任职文件在下午就下发了。”

楚江月摇了摇头说:“来,把床摇起来,帮我把枕头垫上。”

李业成想了想说:“这样,必要的时候,有些话你可以跟他透露一点,好让他有思想准备,你们看怎么样?”

可是任静拒绝了,她面色肃然地说:“我丈夫本身就是清白的,他为人坦荡,处世正直。虽然这些东西不过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背后搞的卑鄙手段,但是为保护他自身的安全和声誉,我必须要告诉他,这一点,我希望你们能理解,对不起。”

“事关他人清誉!“方启明又重复了一遍:”事情有那么重要吗?你不知道这个星期省常委会要确定这次人事任命吗?把我们这些个老头子当猴耍吗?“方启明越说越快,脸变得通红,气急败坏的模样。

“你要注意安全。”

中年人站起身来,甩手离去。

“我早上听说出了这种事就赶到医院了,正在查这事。“

楚江月听到这话微微一愣,脸色一变回答道:“我妈回家拿点东西,刚才那个就是杨培文,我前夫,他应该是早就来了,在外面守了好长时候,看见我妈出去才进来的。“

只一句就让沈淑仪热泪盈眶,赶了两步,一把抱着这个孩子:“我的杨扬回来了。“手摸着杨扬的脸:”好孩子,想姥姥吗?“

仁静想了一会说:“你是怕她现在对生活失去信心,不配合治疗?”

回到办公室,曾益民坐在办公桌的后面,仔细回味着与方副书记的谈话,想着组织考察流程,想着整个事情的每个环节,以及自己该注意的地方。每逢大事有静气,这是曾益民多年来养成的良好习惯,他深蕴细节决定成败这个道理,到事情发生后来补救便已落下乘了。

曾益民走进房间,这是他第一次走进这个房间,靠窗的那边有一个两人座的布艺沙发,里面角落是一个九十年代流行样式的梳妆台,沙发旁边有一个小圆茶几,上面摆放着一个琉璃花瓶,花瓶里插着几枝金桂花枝,上面开着的桂花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中间一张床,收拾的干干净净,旁边的床头柜上摆着一个小相框,里面是一个大约7、8岁模样孩子的照片,孩子扬着笑脸,天真可爱的样子,这边有一张老式书桌,上面有电脑和音响,还放着几本书,电脑开着,里面正放着歌曲,曾益民一听就听出来了,那是美国民谣组合四兄弟的《trytoremember》,那是曾益民和楚江月在大学时就喜欢的一支乐队,他们低沉又带着淡淡忧伤的歌声打动了无数的人。书桌这边墙上挂着一幅工笔画,画中人就是楚江月,纸质已略略泛黄,而画中人依然栩栩如生,曲线优美,仪态传神,这是曾益民在大学时为她画的,她一直挂在自己的卧室里。这边墙角是两个衣柜,整个房间显得简单干净。

曾益民仿佛被人看穿心思一样,窘态百出,使劲地摇摇头:“没有,没有,我先去上班,下班你等我。”便狼狈地跑掉。

王建兵笑道:“有个当官的同学就是好,又省我几百块,还白得两瓶茅台,呵呵呵。”

“那也行,晚上没空,你自个得瑟吧”。

“你去忙吧。“曾益民把他打发走了。

对于曾益民来讲,很多事情都要考虑全面,像这样的两个项目,基本上与高耗能高排放高污染是分不开的,或者是挂着羊头卖狗肉,谈判的时候说自己的企业不属于“三高两低”整治范畴内的企业,等到了合同签订,他们会照样违规生产那些属于国家严控整治的产品,因为那个时候他们知道,地方政府为了政绩,为了财政收入,为了gdp,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甚至还要无条件的维护他们。但在曾益民这里,他绝不愿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任期内,以环境为代价换财政收入增长的事他是坚决不做的,这样的政绩不要也罢,免得南江的百姓以后戳自己的脊梁骨,能为南江的青山绿水多做一点事都是应该的。

曾益民叫来沈佳平,告诉他马上联络工信局局长吴进生,叫他到自己办公室来。他又打了办公室的电话,叫高雅兰到自己这来。

经过那天与曾益民的短暂交流,高雅兰对曾益民的印象变得更深刻了,她开始时刻悄悄地关注着这个男人,她觉得他身上的优点越来越多,越来越被他所吸引,那怕是皱一下眉头,一声咳嗽,甚至是吸烟的神情都开始让她感到痴迷,她的内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你恋爱了。但这恋爱是单方面的一厢情愿,可这又不是自己所能改变的。

接到电话,听到他低沉的声音,高雅兰压抑着内心的喜悦,对着办公室的窗户玻璃,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着,然后昂起头,气质优雅地伴着那节奏欢快地高跟鞋“叮叮叮”的脚步声走上了六楼。

“你去查一下宝金特钢有限公司与中蓝梦玻有限责任公司这两个招商引资项目的投资方,尽可能详细一点,然后通知工信局招商局把与投资方谈判的会议记录拿过来,就说是我要的。”

“这两个项目有问题?”高雅兰好奇地问了一句。

曾益民翻了个白眼看了她一下,闷声说:“不知道。”

高雅兰没有显得一丁点的不高兴,反而是心情欢愉的样子说:“我这就去。”说完转身离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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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我本是不愿上架的,因为我根本就没在意想靠这部小说能赚什么钱,前面我就说过,的这点钱不够我玩一场麻将的。我是想,虽然我这个初哥的水平离月关、三戒大师这样的大神有很大的差距,但我自认为比有些浑然不知所云的东西要好上许多,他们都敢开vip,我凭什么不开,难道是自己感觉太良好了?也有可能。

第一次被推荐,就向各路大仙们讨个票,喜欢的就给,不喜欢也别开骂,你们的素质都是很高很高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