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事成说:“我不介意,我给你切一半。”

怪夫说:“这真是没办法的事,要不我跟我一块回去,跟大家在一起欢聚不是也挺好的吗?”

怪夫替冬天解围:“让她先去炒菜,炒完菜再陪你喝。”

爱死你又说:“大姐,你有男人吗?要是没有我先跟你这儿挂上一号,你看我能排第几呀?”

“这么说,你是为了我?”怪夫不解,“就为了让他给我发表作品?”

“你跟她说我的经营模式了吗?”

爱死你又给他倒了一杯,拍着他肩头说:“够意思,你这朋友我交定了,下次我一个人来,你欢迎吗?”

怪夫说:“你和我,咱俩给他们做。”

“他喝酒喝的猛了点,连干了两杯,还要喝第三杯的时候就不行了,幸亏发现的及时,医生说了,再晚几个小时,他就醒不过来了。”

“石松当新郎官了?新娘子呢?”怪夫和陈丽茹走进去。

让他失望的是冬天不在店里,欣荣说她一早就走了。石松问欣荣:“你知道她为什么要走吗?”

石松不情愿地说:“我们离婚了,跟过去不一样了,过去我跟你睡在一起是合法的,现在再在一起睡,性质就不一样了。”

陈丽茹说:“你是群主,谁敢孤立你呀?谁孤立你,你就把谁踢了。”

石松说:“你是不是太猛了点,这么喝我可不敢跟你喝,你这是喝酒吗?我都怀疑你那不是酒,是水吧?”

石松说:“刚办了点事,你什么时候来的?”

怪夫说:“她滴酒不沾,你最好别劝她喝酒。”

陈丽茹说:“不嘛,我就要现在过去,去你家。”

石松说:“跟你三言两语说不清,我们对面说去。”

雨浓坐下,举手朝四下里挥了挥,说:“大家可以吃了,开吃吧。”

陈丽茹也端起咖啡杯,喃喃地说:“我介意什么?你太不了解女人了,女人的身体是不能乱摸的,你是在玩火你知道吗?你真把我点燃了,你想过后果吗?”

冬天打开烤炉的开关,说:“我还没吃饱呢,我还要吃一会儿,你们先走吧。”

怪夫啜饮着茶水,赞叹说:“好!挺好,我看这间屋可以叫qq群俱乐部,你不能只面向咱们一个群,网上那么多群呢,可以号召一下,让他们都到这儿来聚会,关键是要办出特色来。”

石松说:“不知道,我打电话问问吧。”

冬天的听后感是:“这也没什么呀,不就是参加个聚会吗,咱们聚会不也这样吗,我没感觉出有什么问题。”

杨彦彦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来,石松伸手去拉她,杨彦彦使劲晃动了一下肩膀,甩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别碰我。”

三个人都围过去看,石松刚才用力一吼,抻着受伤的肚子了,疼得他噢哦噢哦的直叫。

说话这工夫,陈丽茹站到前面,她穿了件黄绿色的蝙蝠衫,在唱一首叫《套马杆》的歌,“给我一片蓝天一轮初升的太阳------”她边唱边做着骑马挥鞭的动作。

怪夫把最后一口酒喝下去,坐到了沙发上,他点燃了一支烟,说:“这种事可遇不可求。”

陈丽茹说:“不用,我听人说五粮液不上头,是纯粮食做的,喝这一杯应该没问题。”

秋高气爽附和道:“就是,人不在多,而在精。”

老太太说:“今天不用你沾手,让彦彦去做,你陪我唠唠嗑。”

杨彦彦一连问了两遍,见石松还在春嫣春嫣的叫,她真就把那瓶酒浇在了石松的脸上,边浇边解恨似的说:“让你喝,让你喝,今天非让你喝痛快了。”

怪夫说:“我是怕她回去晚了,老公不放心。”

春嫣打断他说:“凭什么呀?我们说好的aa制,就得aa制,你要擅自改变,我起身就走,这顿饭我还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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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在这儿等他吧,我们先进去了。”

“你别瞎猜了,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真要那样我就不怨了。”石松深深地喝了口酒,说:“我本来连屋也没想进,上了楼就要把包递给他,她看也没看我一眼就进屋了,我又不能把包扔外面,她进去,我也就跟了进去,一进屋她就张罗着沏茶倒水,茶沏上了,这个时候我再说走,就显得不太礼貌了,没办法,只好坐下来把那杯茶喝了,冬天没有陪我喝茶,她见我坐下来就去卧室了,这事情巧就巧这里了,她进去没多一会儿,我就听见有人在拧动她家门锁,我坐不住了,起身就去了卧室,当时我就想告诉她一声有人来了,进屋一看,我傻了,她正在卧室里换药呢,裤子褪下来,上衣也撩了上去,我一见这情景,转身就往外走,走没两步就跟一个男的撞了个满怀,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老公,我想跟他解释来着,他根本不听我说话,推开我就进了厨房,从厨房出来,他手里就多了把菜刀,幸亏冬天过来的及时,她见状,忙用身子护住我,大声朝我喊:‘快跑!快跑啊。’她这一嗓子算是救了我一命,那天我动作要稍慢一点,今天恐怕就见不到哥了。”

怪妻问他:“你回家媳妇没让你跪搓板吧?”

石松点着头说:“怕,她急了就扔东西,逮着什么扔什么,我看着心疼,不敢惹她生气,不过我可以骗她说车坏在半道儿上了,她心疼钱,不会让我打车回去的。”

石松见欣荣要脱衣服,也不好再坐下去了,忙站起身说:“你们也该休息了,我回去了。”怪妻没有再挽留他,她送石松出门,说了句:“祝你好梦。”便回屋了。

乐乐听懂了后一个字,附和道:“嗯嗯,咱俩是傻子,到了,你是回你屋?还是先到我屋里坐会儿?”

怪夫插话说:“他可是模范丈夫,谁跟了他这辈子算是享福了,家里的事什么都不用你管,他全大包大揽了,不但媳妇孩子念他的好,娘家人也没有不说他好的,特孝顺,他买菜都买双份的,每天两边跑,忙活儿这边忙那边,哪边他都得照顾好了,连小姨子的事都成了他份内的事,他不是有辆雅阁牌轿车吗,那车快成了他小姨子的专用车了,小姨子一个电话过来,让他去哪儿他就得去哪儿,你问他敢说个‘不’字吗?”

“看!那还有水鸟呢。”

“你给我看看。”一个女群友站起来。

怪夫说:“我也听说不错,可以一游。”

怪夫打开灯,说:“有什么害怕的?你睡吧。”

陈丽茹说:“我睡不着,你在这儿陪我说说话吧。”

怪夫坐过去,说:“你喝你们多酒干吗?这不是找罪受吗。”

陈丽茹含嗔带怨地说:“谁让你让我热脸贴你冷屁股的。”

怪夫说:“你睡会儿吧,我出去跟他们喝酒,走时再过来叫你。”

陈丽茹说:“你要等我睡着了再走。”

怪夫只好坐在她旁边看她睡觉,陈丽茹喝了酒,脸上有了颜色,显得愈发红润可人了,怪夫忍不住俯下身去吻她的嘴唇,陈丽茹的两只手绕到了他的后背,双手一交叉将他环抱在了怀里。

两人如胶似漆地吻在了一起,正自难解难分,门突然开了,曲婷从外面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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