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飞燕也被眼前的情景搞得呆住了,很显然她还没有见上官鼎的准备,也从没想过当初那个只有百天大小的上官鼎会是现在这一副模样。

贝志坚被逼得又后退一步,刚刚躲过右掌,就见欧阳雨荷的左手长伸二指直奔自己的眼睛。吓得贝志坚全力后纵出一丈多远喊道:“哎呦!这小娘们厉害!”还不等他把话说完,欧阳雨荷的掌风又到。

上官千夜看着上官鼎却又突然想到了刚刚离去的梅飞燕。同样命运的他们三个人,而今还都好好的活在世上,这让上官千夜无比的安慰。

欧阳坤道:“雨荷,你说的这个人你是的朋友?还是千夜的朋友?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呢?”欧阳雨荷道:“是千夜哥哥从小青梅竹马的玩伴。”欧阳坤听完也用十分惊诧的眼神望着上官千夜。

上官千夜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间就恢复了体力。

欧阳雨荷拿着药给上官千夜服下,没多时就听见上官千夜的肚子里咕噜噜的响,再过一会上官千夜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对欧阳雨荷道:“雨荷妹妹,帮我拿些水来喝。”

那女人听她说完,仔细的看了看她的脸,然后道了一个万福,抬起头来娇滴滴的说道:“欧阳姑娘你好,梅飞梅有礼了。”

万威望向前深施一礼道:“老人家在上,晚辈万威望有礼了。”月亮婆婆听闻并未说话,而她背后的琴仙子道:“忠义侠,我家婆婆知你久居首山,不知今日来我月亮岛所谓何事?”

虽然铁山居士平日里对三个徒弟从没有训斥过,而师父的那份威严却一点也没有減少,包括万威望在内,从来没敢对铁山居士说过一个不字。

万威望此次并没有再暗中尾随四人下山,而是每日里陪伴着师父,除了正常的习武外,仍是不几日便下山去,探听江湖上的最新消息带回给铁山居士与上官鼎。师徒三人在首山之上过着神仙般平凡的日子。

欧阳雨荷见状急得不停地哭,欧阳坤颤抖着声音问道:“千夜,这是郑彪?”上官千夜道:“是我二哥,是他,他们怎么会这样?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话还没说完,上官千夜挣脱开二人扶着自己的手,冲到了第三辆车近前。

前面的马车与军兵行得慢,后面的人追得紧,不多时就要赶上了。

欧阳雨荷急着问道:“父亲,那到底我们帮不帮千夜哥哥。”欧阳坤摆了摆手道:“你先不必多问,稍后便知。”说完唤来了自己的在徒弟郭剑。

上官千夜迈步进了前厅,拱手施礼道:“欧阳老侠早,雨荷妹子早。”此话一出,欧阳坤急忙起身道:“少侠早,不知昨晚休息得如何?”接着二人就相互寒暄了数句。

上官千夜道:“姑娘莫要取笑于我,我实不敢认了这门亲事。”

此时的上官千夜的处境与曹让相同,若不拼死做最后一搏,只怕再也没机会了。这时曹让的剑尖就要刺到自己了,再不容他多想。

战场之上不容他多想,上官千夜双手捧刀刺向曹让前胸。曹让尽量跳起,在空中由上至下刺出一剑。这也是曹让的第一个转守为攻的招式。

就在欧阳坤万分焦急之时,就见从台下又纵身飞上一人,那人双脚落在台板之上高声喝道:“住手!”

上官千夜一见也不知他这是怎么了,问道:“店家,您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就见上官千夜擎着七目残龙在手,挡在钟振山的面前道:“钟兄小心!”原来上官千夜由于刚刚高首的事,已有所准备。

董青听上官千夜说完道:“这位小兄弟,你不必着急嘛,我们也看得出你的诚意,但此事并不急于办。首先我们连你叫什么还都不知道,等过些时日等对你这个人了解了,再对你的人品考验之后,我们再为你引荐也不迟。”

那人指了指傲剑门的两个人道:“我连他们两人的钱一起算了。”伙计道:“那也用不了这么多。”还不等他再说什么,三个人一前两后的出去了。

前一个道:“不行,我们已经留下记号了,若他们报了官,我们不是自找麻烦?”

看得出这一对老人都不是坏人,也不是什么武林中人,只不过平民百姓而已。上官千夜生怕自己这样提着刀出去惊到了二位老人,于是又轻轻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然后装成刚睡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又咳嗽了几声。

而上官千夜本来就中会使暗器,这瓦片本来是奔着庄伯铭手中的刀打出去的,可正巧落在了庄伯铭的头上,一下把庄伯铭砸晕了过去,单刀脱手倒在地上。

这时上官千夜立住了身,深施一礼道:“姑娘,在下冒犯了。”这姑娘听到上官千夜一开口便从草地上站了起来。

这次下山,本来大家都信心满满,不过今天通过与庄伯铭的比武和雷豹的争斗,再次让兄弟几人看到了与高手之间的差距,而这差距并不是短时间内可以弥补得了的。

同时雷豹右手钩从下向上挑起,把耿洪君的太阿扬起尺余,不待对方变招,抬起右脚,用脚尖去点耿洪君的裆部,此招用得极快并且十分毒辣,一但踢中,耿洪君性命不保。

庄伯铭一见面前的这个人,一侧的眉毛挑了两挑,略显紧张。然后退后了一步,拱手道:“请赎庄某人眼拙,原来是雷少侠。不知少侠何时到得我川北铺,庄某未能远迎,还望见谅。”

上官千夜见对方的刀越来越近,并且紧贴着自己的七目残龙,就算有再快的身法再妙的招式,此时也没有任何施展的空间。他此时更着急了,汗已经顺着脸不住地往下淌了。

若放手便是认输,若不放手,这一刀下来自己轻则断手,对方狠心一点儿,自己命都没了。这时观战的郑彪与耿洪君两个人才真正的意识到了君子刀的厉害,看来江湖上的名威绝非是空有虚名的。

庄伯铭听完道:“我知道你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在川北铺时才未揭穿你。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人,你但说无妨。”

原因是,首先,在别的地方杀了他,不会有人推自己为至尊,并且不够光明正大,会引发一连串的仇恨。其次,未到换选至尊之时,若把刀系的至尊杀了,到那时武林的整个刀系,便有可能和现在的剑系一样乱,那时不知又要有多少无辜的武林人士受害了。

上官鼎说完左右看了看,问道:“怎么不见我哥哥,他人呢?”万威望道:“他与你其他的三个哥哥一起去今年的新的擂了。”

你要记住了,就算你以后可以到室外行走了,也不要走得太远,其一是我来时若看不到你会很着急,其二我们姐妹在山的那一边,而你年纪一年比一年大了,男女有别,大家见了面多有不便,你记住了吗?”

在铁山居士的教导下,郑氏兄弟对流剑门的剑术又有了从未有过的新的认识,并且也燃起了信心。

上官千夜一下就听出了这是耿洪君的声音,也来不及打开寺门,一纵身就跳到了外面。当看到了眼前的情影,上官千夜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铁山居士道:“七色花我倒是知道,但用这花做的暗器,在我行走江湖之时并未听说过。江湖上使用暗器的门派众多,一时也不好断定就是哪门哪派所为。”

兄弟两个人看得有些呆了,真想不到人间还有如此的美景。但仔细一看,这里并非是山外,而仍然是在山中,只不过是洞中之洞,那光线也不过是从山顶某处的洞口射下来的。

在回东北的路上,上官千夜忽然想到一件事,问万威望道:“师兄,杀害了汪月茹和打伤宋婉莹的都是七瓣毒花,而七瓣花产于月亮岛,会不会是月亮婆婆手下的人干的呢?”

上官千夜看着那片云海,顿时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深爱着自己的好女人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了,但自己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帮不上任何的忙,出不了任何的力。

宋婉莹道:“千夜哥哥,别想了,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