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鼎继续围着他二人不停的转动,一阴一阳两道闪电不停闪烁,耳边就能听见叮叮当当兵刃碰撞之声,却看不清上官鼎的招式。

梅飞燕看了看面前站着的这个年轻人,摇了摇头。上官千夜道:“这就是上官鼎,鼎儿啊。当初我们离散之时他刚满百天。”说完又对上官鼎道:“鼎儿,这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梅飞燕姐姐。”

这时郎有为在一旁淫笑道:“志坚,你若不行就回来吧,把这小娘子让给我算了,看来你没这个福气。”贝志坚听完狠狠的道:“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一旁放这样的狗屁!快扔剑过来!”

上官千夜定睛观看,不多时惊呼道:“你可是鼎儿?”上官鼎点头道:“哥哥是我,是我啊!”上官千夜忙跑到近前将其扶起,上下打量个不停道:“鼎儿,你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欧阳雨荷道:“千夜哥哥,你到底是怎么了?”上官千夜这才说道:“雨荷妹妹,你没骗我吧?”欧阳雨荷道:“我怎么会骗你呢?真的是那位姑娘亲口说她是梅飞燕。”

欧阳封候听着父亲的话,眼睛却还盯着上官千夜道:“我们刚刚在正厅时,雨荷还说他刚刚醒过来。为何恢复得这么快?你们还不信他是来嫁祸于我们流沙门的吗?”

上官千夜坐在床边道:“雨荷妹妹,我昏睡好久了吧?”欧阳雨荷点了点头。上官千夜又道:“雨荷妹妹,我现在感觉有些精神了,可是手脚还是没什么力气,我还想劳烦你给我取些饭来,我现在感觉很饿。”

当她来到门口时,发现在门外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相貌十分清秀,但看上去却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万威望傻傻的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四仙子之一的书仙子走下台阶,来到万威望面前道:“忠义侠,我家婆婆近几日心情不好,还请您先回去,过几日再来方好。”万威望道:“此事事关重大,在下不敢拖延,还望仙子给予转告,今日我必须要把信交到婆婆手中。”

上官鼎道:“师兄,是不是我哥哥他们出事了?”

便弯腰施礼道:“在下流沙门送书人,有书信交给铁山老盟主。”说完把书信双手托在手里,低着头把手往前递出。

上官千夜哭了多时,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拿着火把冲到第二辆马车旁,高高地举起火把向另一个被绑着的人照去。

后面追的数百人见官军逃走,也没人去追赶,而是迅速的将三辆马车逼停并牢牢围住。

欧阳雨荷道:“千夜哥哥,这怎么行?就算我父亲不去,我也要陪你一起去。”然后转回头看着欧阳坤。

见人家父女二人真的把自己当家人一般看待,真是从心底里往外透着喜悦。用过早饭,欧阳坤写了一封书信,派人送往首山朝阳寺交给铁山居士。

上官千夜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被对方猜得这么透彻,事已至此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所以开口道:“姑娘说得没错,我确是此意。我身复血海深仇,怎敢连累姑娘,所以我们不可能结成连理,还望姑娘明鉴。”

在空中自己一声惨叫,再无心使用绝技,丢掉宝剑赶紧收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两眼。一摸才知道,原来眼睛的地方留下的只有两道深深的血槽。其实这一切只是他自己瞬间感觉到的而已,在旁边的欧阳坤看得尤为真切,那两颗钢珠打到他的双眼,把他的眼框都击碎了。

他现在也不清楚上官千夜到底是何门何派,不过从兵刃上他也猜出,这个年轻人似乎和老盟主铁山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看着眼前的局势,想想今天的擂台,再看看那个提着七目残龙的上官千夜,欧阳坤的嘴角显出了一丝微笑。

这时上台的非是他人,就是上官千夜。上官千夜在台下看到曹让,无名怒火烧遍全身,一股强劲的杀气透出天灵直冲霄汉。

店小二继续说道:“我就猜到您听过,这可是位了不起的人物,听说此人打败天下没有对手,是我们镇上的头号大人物。”上官千夜听完一笑点了点头。

而除了上官千夜之外,面场的所有人都是毫无防备的。上官千夜一见,急忙拽出七目残龙挡住了那枚暗器,这才发出啪的一声响。等那枚暗器落在地上,上官千夜定睛一看,又是一枚七瓣毒花。

上官千夜听完忙拱手施礼道:“二位师兄,久仰久仰!”那人继续说道:“你说的狼狈为奸是江湖人送他们的称号,是有意诋毁他们的名声。他们的真名叫郎有为和贝志坚。”

那二人也停下了脚步,前一个上前一拱手道:“不知是哪门哪派的朋友?不管因何事请我们二人来此,我们先要谢过今日你请客之情。”

上官千夜听完站起来道:“那多谢了。”伙计道:“您别客气,只要您以后啊常来。”说完笑着出去了。上官千夜借着面碗里的热气一闻,还真香,然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对面雅间的两个人正在谈论着什么,开始上官千夜也没在意,只是在自己吃着面,后来感觉有些不对,便有意认真的听着。

上官千夜假意一惊问道:“嗯?这位老伯,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老汉一笑道:“小伙子,你放心休息,这里是我的家,这儿啊,就住着我们老两口子,儿女们都大了,有自己的家都搬出去住了,所以呀,你就安心在这睡,你的朋友说了,过两天等你好了就回来接你。”说完又哈哈一笑。

上官千夜又同时起右手拿起一块瓦片,照着庄伯铭手中的单刀砸去。杨本末等几人在门口听见房顶有声音,急忙跳到院中抬头瞧看。

上官千夜说完盯着那女人看着,又过了好一会,仍不见其回答。

小兄弟,这件事你不必放在心上,我跟随我师父多年,他知道我不是个鲁莽之人。而丈影如来和雷豹与我师父有着诸多的渊源,伤了我们似伤了其手足一般,所以请你不要担心我的安危,咱们客气话就不必多说了,我们后会有期。”几个人简单的道了别,四兄便上了路。

无奈之下上官千夜喊道:“大哥!帮我挡住庄大侠!”此时郑奎也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心头一紧暗想:“怪不得君子刀不让我们动手,此人不愧是丈影如来的弟子。”自己刚想出手相助,听到上官千夜一喊才恍然大悟。

那人往庄伯铭面前一站,双手抱着肩看了看道:“庄伯铭,你不识得我的声音,总应该识得我的脸吧?”言语间充满了傲气。

这些绝学就连身为武林前盟主的铁山居士也赞叹不已。而武当便是以太极为主的拳脚和剑术闻名,而太极讲究的是以静制动,以柔克刚,四两拨得千斤力。

这一招没有几十年的功夫万不能练得如此到位,不管对方用的是什么兵器,都能够把自己手中的刀像贴在对方兵器上一样,任你如何摆脱都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手一寸一寸的将刀递进,最后无奈之下只好弃刃保命。

听他说完,耿洪君便向前走了一步,郑奎知道他是要说出实情,急忙在后面拉了他一下。耿洪君回头一看,大哥的表情很严肃,便没敢再开口。

被打的捂着脸,这一下打得的确有些重,半边脸都肿起来了。被打后那人也一改之前的态度,把眉毛也立起来了,抻着脖子喊道:“你可知道这是哪?这是川北铺!在这你也敢动手?我看你是活够了!”说着从背后拽出单刀,紧跟着后面的人也都把刀亮了出来。

铁山居士道:“鼎儿,你不要着急,你五年前就因私自下山,才惹出了这么多的祸事。而这五年来,你几位哥哥的武艺都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恢复到了什么程度,所以不放心你再次前往。他们打完擂之后还是要回来的,所以你在这里好好的调息数日,我也好看一看你这些年的长进如何。”

上官鼎见她一进来,便问道:“燕子姐姐,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为什么两年多的时间里,我都没有发现过还有别人来过呢?”

铁山居士道:“中国的气功源远流长,在武术界有句老话,叫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只不过大家都看重外练的筋骨,而没有注内力的修练。其实人体的强弱不仅要靠筋骨,而内部脏器更为众要,只要内外都强大了,才能够真正称得上是强人。而有些人只注重了外在的修练,结果到头来极容易患上内脏的疾病。所以要练其外,先安其内。在这一点上,武当的太极最为典型。”

又是一个多月过去了,铁山居士生怕上官千夜下山后又出什么事,所以下了禁令不准他离开朝阳寺半步。虽然千夜每天还是在习武,但其心思却被分解了。总是在惦记着山外的武林,惦记着结义兄弟的安危。

上官千夜道:“那他要是不敢来呢?”

越向里面走越黑暗,万威望从身上拿出火石点燃了火,借着那一点亮光继续进行。走着走着,二人就看见前面隐隐有些光亮,上官千夜道:“师兄,果然有出口。”

上官鼎道:“师兄,我记得我们来的时候走的是右边这条路。”

当上官千夜再次转回头看时,宋婉莹已经坠入了云海。

大家经过一条小路之时,就听见林子中有人喊道:“救命!救命啊!”是一个女子发出的声音。

常九仁道:“老和尚,我要是不给呢?”

这时上官鼎招数加紧,把贝志坚住万威望的身后逼。渐渐地接近了,上官鼎一个箭步绕过贝志坚冲到曹让的面前,举盘古泪猛刺他双眼。

那个人回过头来一笑道:“几位到了就知道了,又何必再问?再说路也不是很远了。”

而庞九龙此时已经托着枪刺了过来,这一枪正好把那块木板从中间刺裂,李岁荣眼看两片木板向左右飞出,中间一把银枪迎面刺来,急忙闪身躲过,回手来抓庞九龙的大枪。

上官千夜道:“好!来得好!我问你们,狼狈为奸来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