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兄弟看到他这样,急忙过来拉住了他,郑奎道:“四弟,你要干什么?”耿洪君道:“大哥,三哥他……”。

然后狐疑着再次问道:“少侠,你没有骗我吧?”

庄伯铭又问:“不知阁下是哪个门派的?”上官千夜很不愿意说出是铁山居士的弟子,因为杨本末对师父的仇恨太深,并且又和他们这一代人结下了深仇,但人家问起来又不能不说,只好笑着说道:“不怕庄大侠笑话,我无门无派,自己在家无事时自创的刀法,也不甚出奇,您还是别问了。”

耿洪君道:“大哥,你怎么总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兄弟的威风?铁山居士是谁?那是堂堂的前任武林之主,我们在他老人家的指导下修习了五年,这是什么概念?就相当于别人修习五年五年,现在我们四人合力,别说一个杨本末,就算是丈影如来我也敢斗他一斗!”

上官鼎面向着大海喊着计春燕的名字,但空旷的四周连一点点的回声都没有。上官鼎知道,一定是昨天晚上的事让计春燕很不开心,才会不再见他,早知道这样,自己真不应该一时冲动做下错事。

这里是我的家,你就安心的住在这里吧,等你的伤好了,我就送你回去。”上官鼎道:“多谢这位姐姐,我叫上官鼎,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铁山居士笑道:“你们几兄弟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我在收千夜之时就已经说过,他们将是我的关门弟子,我是不会再收别人的。”

所以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把师父所传授的刀法练好,才有机会下山报了心中的仇恨。所以他花在刀法上的功夫与心计也远远在万威望之上。

上官千夜一路走,一路看着这片熟悉的土地,眼泪一次又一次的流着,他忍不住不想起与上官鼎长大的时光,一切都好像仍在眼前,但那个身影如今却是离自己那样的遥远。

等万威望松开紧抓住藤条的手时,兄弟二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上官千夜仍然晕倒在那里。而此时的万威望连过去扶一下的能力都没有了,一双臂膀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想抬起来都是万难。

郑屠南听罢跳了起来道:“万兄弟,这个称呼可使不得呀。你我二人属同一辈武林人士,应以兄弟相称才对。”

上官千夜道:“婉莹妹子,我喜欢你,一生都会喜欢。”

耿洪君在后面道:“上官鼎!五弟!小心啊”

曹让连叫了数声师父,他才慢慢地把头抬起来,一看对面站着个老和尚,似有几分面熟。仔细一看,忙笑道:“哎哟,这不是少林寺老当家的,舍念禅师吗?”

曹让也不客气,跳过来当胸就是一剑刺出,万威望横刀招架,还不等两件兵器相接,曹让把剑尖微微地往地下一垂,非常轻巧的躲过了万威望的刀身,然后猛然又向上一挑,直击万威望的裆部。万威望一看他的动作太快了,远不是当年的曹让可比。来不及多想,再次回刀来挡。

那个人说:“我家主人命我来寻上官千夜少侠,有事相商。”

在几兄妹前面有一个人,他听完耿洪君的话回头道:“你有所不知,虽然下午开擂的时间未到,但他可不是打败一个人了。刚刚在吃饭的时候,这个李岁荣就和一些人发生了口角,然后双方都不服气,所以饭都没吃完就来擂台打擂了。算刚刚下去的那一个人,他已经打败了四个人了。”

上官鼎脚刚一落地,便向前纵出,稳稳地站在了台下。众人都没看清上官鼎在干什么,都在不停的议论着。而只是这一上一下的动作,却让观看台上的长枪系至尊赵青山大吃一惊。

再看台上的两个人站起身来怒目看着他,那个人一笑道:“两位有礼了!”然后又对台下喊道:“天下的英雄有礼了。我乃是来自天下第一大剑派傲剑门,我的名字叫乐洪亮,我的恩师就是贵为傲剑门左护法的曹让曹大侠!”

上官鼎道:“听听,听听。”

“那每年的盛会都由谁来主持呢?”上官鼎继续问着。

他轮动钢鞭的同时,也在用眼睛盯着上官鼎,五个回合之后,周健春额头开始见汗了。他心中暗想:“这个孩子的身法,要比他两个哥哥快得多,自己的钢鞭根本就对他够不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

上官千夜知道软兵器不可硬接,急忙矮身闪避,这一鞭刚刚从头顶滑过,上官千夜身体向前冲,手中的刀贴着周健春的钢鞭递进,这一招奇快。

耿洪君说道:“我这次受伤,真是有劳了这位姑娘,若不是在二哥出去买药时她一直在我身边,我可能就活不到现在了。”

丁入木道:“对,他们是我师弟曹让的徒弟,和宋婉莹是亲师兄妹。现在我的二位徒侄在九宫山。”

郑彪道:“就是啊三弟,五弟把那姑娘的名字都说出来了,还能有错?不知那姑娘哪里人士?是做什么的?”

上官千夜道:“我怎么知道。”

并且这时大家的耳边还回响着什么物体与金属撞击后的回声。大家都不知道这个大和尚是从哪出来的,都傻傻地看着。

还不等郑氏兄弟和上官兄弟前来劝阻,耿洪君一个箭步跳出门外,在院中道:“韩忠远!小贼!今日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偷东西不还的下场。”

在左侧坐着的那个人把礼物接了,放在一旁。中间的那人道:“没错,我就是韩宝帝,不知几位是何门何派呀?”

耿洪君脸又红了道:“多谢,够了,够了。”然后拿起面前的酒杯道:“在下刚刚确是失礼了,还望大家见谅。今日与四位在此相识,实是幸会,我借此杯酒,敬四位!”说着一饮而进。

上官千夜道:“哦,原来是这样。”

万威望道:“江湖险恶,你们勿必要多加小心。”然后又转过身对上官鼎道:“你凡事都要听哥哥的,不要再使小孩子性子,今日你也知道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武林绝不只是你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因为四个人的身法都极快,不多时,万威望已被逼退了两百步开外。这时的万威望全身都湿透了,脸上的汗不住的往下流,有时汗珠都已经流进了眼睛里,但万威望连伸手去檫一下的功夫都腾出不来,只能这么硬撑着。

上官千夜听罢道:“莫非您说的是秀林镇的……”“没错,双刀客张莫年就是我的弟子,张弓长就是我的徒孙,今日你们又伤了刘金石,不知这笔帐要怎么算呢?”杨本末阴森森地说。

上官鼎眼睛都哭红了,但仍在不停的抽搐。上官千夜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一步步地向前走,回想起和月茹姑娘接触的那短暂的一幕幕。在自己耳边,还回响着临行时月茹姑娘的声音:“千夜哥,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上官千夜已经太久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关爱了,虽然在朝阳寺时师父与师兄也很疼他,但那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上官千夜对着月茹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继续前行。

等大都坐下了身,汪世平命人将早宴摆上。上官千夜起身道:“叔叔,随便吃些什么就行了,何必每次都这么破费。”汪世平道:“哪里,再好的东西给二位少侠吃,也是值得的。”说完又看了一看女儿,叫道:“月茹,还不快给少侠满酒?”

少时汪世平与二寨主回来了,汪世平落座,拿起酒杯来道:“二位少侠,真是不好意思,老朽失礼了,来,我再敬二位一杯。”待汪世平敬完了这杯酒,二寨主起身道:“今日二位少侠能够光临,真是让我们小寨蓬荜生辉呀。”

这口刀本是铁山居士当年身为武林盟主时所佩带,武林人士都知道,当年铁山盟主随身之宝刃就是这口七目残龙,另外还有一对阴阳短匕名叫盘古笑。

赵六用手捂着脸道:“张爷,那日小的在你家门口经过,您的爱犬出来追着咬我,我实在不知那是您的爱犬,慌乱之中我就踢了它一脚,我实在是该死。小的家里也不富裕,今日就只能在这小店请张爷吃些酒,给张爷陪个罪。”

再看刀身上有七个孔,不知是做什么用的。铁山居士随后又拿出七颗赤色钢珠对上官千夜道:“我这里有七颗珠子,乃是残龙的七目,刀身上的每一孔都可镶嵌一颗。刀身自身仅有三斤重,而每一颗珠子都重二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