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奎道:“想必您已经猜出了,我便是流剑门的人。”、

庄伯铭道:“人家能打到你,就说明你的功夫不如人家,就应该好好回去练功,还在这丢什么人!”这时上官千夜贴着庄伯铭的身体走了过去,其他几兄弟跟在上官千夜的后面。

郑奎听完把脸往下一沉道:“胡说!上次离开流剑门之时,你也曾说过自己多么厉害,打新人没什么意思,可后来呢?还不是用事实证明了我们的功夫的确不怎么样?”

然后出了门道:“我已经准备好了,燕子姐姐,你……”还不等他说完,计春燕忽然转过身来,手中拿着个手帕向上官鼎面前一抖,一阵清香飘来。

上官鼎点了点头,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四肢都还在,就是全身仍在莫名的痛,便问道:“姐姐,我的伤情怎么样了?为什么我还是不能动呢?”

铁山居士命他们起身,然后道:“你们几兄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必过于在意眼前的磨难,这些只不过都是你们成长的资本,没有这些,你们的生命中总是会感觉缺少些什么。如今你们的处境,可以说没什么再可以失去的了,所以今后的一切都将是你们的所得。”

千夜此时多希望鼎儿还活着,能每天与自己相伴,一起习武,一起玩耍。每当想到泪湿了衣襟,也就给了上官千夜无穷的动力。在日复一日的修习中,千夜的功夫已经成长到连自己也没有想到的地步。

万威望道:“我也不太清楚,在如今的江湖上,有这样身法的人应该没几个,但这个人我还真没有见过。”

当上官千夜睁开眼睛,看了看,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想坐起来就觉得胸口难受得很,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再转过头一看,万威望就躺在自己的身边。

郑屠南让三兄弟站了起来,上官千夜道:“叔父,我的两位哥哥都是因为我和傲剑门的过节才会身受重伤,今日您怎么处置我,我都没有怨言。”

上官千夜道:“我喜欢的不仅仅是你的脸,更喜欢你的心,你心中的善良、纯洁、单纯。”

上官千夜一个箭步挡在了宋婉莹面前,然后提着刀向门口退去。这时上官鼎夺门而出,来到屋外飞向上房,耿洪君跟在他后面也来到了房顶。

常九仁道:“哪里哪里,我的功夫比起名满天下的少林武宗还差得很远。久闻舍念禅师独居北斗峰,怎么今日得闲来到此处啊?”

万威望看罢心想:“看来傲剑门这些年偷学各派剑谱,果然没有白费心机,这短短的几年内,他们的功夫居然有如此的长进,看来自己却成了井底之蛙了。”

那个人道:“我家主人说了,见了面您就知道了,请您随我来。”说着转头等着上官千夜跟着自己走。

那个使刀的人胳膊一麻,单刀落地,然后红着脸捡起单刀跳下了擂台。

但上官鼎这一上一下,使他坐直了身子认真的看着。他万没想到,在新人擂上,还有人有如此的身法,就是到了状元擂上,这样的身手也可以说是王者。

由于二人注意力都非常集中,故此这个人的出现,把两个人都掀翻在地。

郑彪道:“哎,算了,以后再想吧。”

郑奎一笑道:“新人擂开擂的时间并不是只有一天,而是十天。每天的上下午各决出一位胜者,十天共决出二十位,这些人都是有资格参加状元擂的。”

十个回合之后,周健春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当年在鞭系门中聚会时,鞭系至尊曾秘授大家一招绝命三鞭,但一再强调,非是劲敌不可使出,因为一但出手,只恐对方性命不保。

周健春道:“少侠,你若拿着七目残龙登上月亮岛,不用说一个字,那月亮婆婆便会给你一整朵月亮花,你又何必非要重金到我这来买呢?”

郑奎虽然心知肚明,但也感觉现在室内的气氛太过尴尬,忙道:“宋姑娘,有劳你这一夜来对我四弟的照看,我这个做大哥的再次对你说声谢谢。”

郑奎见他出来便低声对上官兄弟说道:“两位贤弟,先不要着急杀他,就算他有千般本事,但凭他的智商,今日他也跑不了。还是多问问他别的事,然后再杀他不迟。”

郑奎道:“般配就好,般配就好,是哪里的人这个并不重要。”

那女的道:“我也和你说过很多次了,我不喜欢你,我对你只有兄长的感情,我们之间绝不可能再发生别的事。”

上官鼎说:“刚才杨本末一刀砍向韩宝帝,韩宝帝一声惊叫,还不等杨本末的刀落在韩宝帝的头上,这位和尚从我们头顶飞过,来到韩宝帝近前,用手指弹开了杨本末的刀,然后杨本末收刀站回到了原地。”

韩宝帝在一旁眼见着二人争执,也并没有想要过来劝阻的意思,只是转过头去看着门外,一语不发。

韩宝帝听完起身道:“哦,原来是秦中恒老哥哥的门人,今日光临寒舍真是让我这里蓬荜生辉呀。”说罢哈哈一笑。

耿洪君脸一红道:“四位兄弟,刚刚真是失礼了。实不相瞒,自从我父亲着难后,丈影如来为了斩草除根,便一直派人找寻我的下落,这数年来我一直过着东躲西藏,衣不遮体,食不饱腹的日子,至刚刚为此,我已经是三日没有进食了。”

上官千夜道:“不瞒你说,我兄弟无门派,因为我师父他老人家算我二人总共收了三个弟子。”

上官千夜沉寂了片刻又道:“师兄,过去的事就不必再提了,我只是想不通,使暗器的人或是门派,杀了汪家的人,便是我们的敌人,但为何今日又出手相救呢?”

杨本末看着三人的情形,心中开始暗喜道:“铁山啊铁山,你空有一世英名,只可惜今日,你的三个徒弟都要断送在我的手中,虽然我以大欺小有些不地道,但也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我的心头之恨。”想罢刀术更快更猛。

上官千夜二人听完都觉得奇怪,明明在前院只伤了刘老虎,为何他却说是两个徒弟?那老者看着上官兄弟继续说道:“老朽名叫杨本末,不知你们的师父是否和你们提到过?”

山众在东赢山选了一块风水最好的地方,然后又深深地挖了数个大坑。当上官千夜亲手抱着月茹姑娘往坑内安葬时,他发现在月茹姑娘的咽喉上,深深地葳着一枚暗器,上官千夜忍着心痛将其取出,原来是一枚纯钢打造的七瓣花。

汪世平在一旁看在眼里,喜在心头,看见自己的女儿如此情义,他也把顾虑放在了一旁。然后他走了过来,拉住女儿的手道:“丫头,爹如何舍得让你前往?这样吧,爹代你前往,有我陪在少侠身边,难道你还不放心吗?”

汪月茹的脸更红了,汪世平道:“对,对自家人不需要谢来谢去的,倒显得麻烦。”说罢哈哈一笑。汪月茹又给上官鼎倒满了酒,上官鼎起身道:“谢谢嫂子!”这一下汪月茹羞得忙躲在了母亲身后。千夜回身道:“别乱叫!”上官鼎忙坐下一吐舌头。

汪世平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汪夫人也在一旁笑了,汪小姐却红着脸跑开了。汪夫人道:“二位少侠,你们看我那女儿这么大了还怕羞,你们二位先喝着酒,老身少陪,我先我那害羞的姑娘。”上官千夜道:“您请便。”

张莫年见到此刀真是被惊了一下,还没等转过神来,又被上官鼎这么一激,当时就有些神智不清,口中吼道:“就算是铁山亲来,今日我也要为我儿报这断掌之仇!”

听他们这么一喊,对面那个年轻人赶紧站起身,满脸陪笑道:“张爷,您来了。”被叫张爷的人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按在那个人头上摇了摇道:“你就是赵六?”那人道:“回张爷,我就是,我就是。”

铁山居士道,现在我就传给你我自创的一套刀法,名为焰龙怒,整套刀法共分六十四式。这刀法自创以来,我只授予了万威望,却只教了三日,他也就只记下了其中的四十九式刀法。今日传你,我也只教三日,至于你能学会多少,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老者说完又转回头对万威望道:“上官千夜虽反应能力远不如鼎儿,但看得出他也是一块好习武的材料。我也看出了他们今日的用意,想必是要拜你为师,不防你就先收了他吧。”

说到这儿,上官千夜已经意识到是在说自己的事,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是在帮着自己料理后事,真是不知道要怎么谢人家才好,于是抬起头来看了看那人。忽然觉得有些相识,但一时又想不起来是哪一位,上官鼎也抬起头来天真的看着。

孙进道:“久闻万大侠威名,在下仰慕已久,今日幸得遇见,这种切磋的好机会我怎敢错过?在下斗胆,想向万大侠学个一招半式,若万大侠胜,我三人听凭处置,若万大侠不是在下的对手,那么就另当别论了。”说罢一阵狂笑。

二人提着剑在后面追赶梅飞燕的父亲,眼看就要追上,忽然从胡同儿里走出来两个人,这二人一边走一边比划。梅飞燕的父亲一看真是喜出望外,高喊道:“周师傅,快救我!”原来这二人正是上官迪与周通。

梅飞燕听完笑了起来说:“这才是好哥哥,那我陪你回家吧。”说完,两个孩子又手拉着手一起跑了起来。

又是几年的光景,这一年上官千夜七岁了。这一天,上官千夜又早早地来到了梅飞燕家,一进门便看见梅飞燕坐在床边发呆。

而上官千夜,虽然在五年前的新人擂上初露锋芒,但在这茫茫地江湖大世界之中,昙花一现的他也根本谈不到什么名气,所以在与庄伯铭斗武之时,上官千夜多半是带着向人家学习的心情。

而这种心态也大大的减小了自己战斗的压力。二人此消彼长,五十个回合过后,上官千夜已经略战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