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上去,问他,哥们,你拿的是不是血书啊?

这盘,老胡刚发完牌,我又抓了一副臭牌,心想这盘至少要输100,老胡和骡子的手机却几乎同时响起,他俩大眼瞪小眼,真他娘的邪门了。一接电话,是他们各自的秘书打来的,说接到行政中心通知,一点钟到行政大楼三楼多功能厅开会。

直至遇见蓝蔚渝,她像一缕明媚透亮的上帝之光射进我惨淡灰暗的生命里,我才知道除了受罪之外,活着还有别的主题。

我和睡袍女孩瞎逛一通,又回到了发矿泉水的地方,我俩喊得嗓子冒烟身上着火,正好再次支持国货。我喝完水,一抬眼正好看见老杨、鱼贩子、猫佬和老妖在对面马路上,我喊了一声老杨,对睡袍女孩说,我们学校的体育老师和我兄弟。

出到门外,已经深夜两点了,酒吧门口一辆出租车都没有,破捷达的钥匙又在老胡身上,要是他们追出来,还真不好办。

她歪了脑袋,嘴角上扬,作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又露出两只小酒窝,十分俏皮。我真想在那个鸡蛋上啃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