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半晌,爆牙胜说,下半场怎么搞?

遥想当年,我们可是下了血本,使出大法宝“八国联军”,才把陶司令拿下。要找齐英、法、德、俄、美、日、意、奥这八国的小姐不大现实,但其中有一个必须是日本的,这有说法,为了雪耻;还有一个必须是非洲的黑妞,大概是为了享受视觉刺激,其余的什么国家都可以。现在的妈咪不讲职业道德,找个上海小妞教她说两句撒哟娜娜就敢冒充日本女优,找个皮肤黝黑的海南渔家女就敢公然冒充非洲黑妹,然后再找几个高鼻深目的新疆维族人,直接说成xx斯坦的。据我所知,会八国外语的嫖客,世罕其匹,至今未见,打假的王海也不管这档子事,所以只好任由妈咪们胡编乱造。那次,陶司令一夜倾情之后,对一个高头大马的俄罗斯女爱不释手,我们咬咬牙又给丫打包了一星期,才把他搞爽。

我见她虽然蛮横,言语却间有种说不出的可爱,心头微微一荡,那些逝去的往事刹那间涌上脑海,心中竟无端的泛起惆怅。

这时,一个不识时务的电话把我给吵醒了,我一看来电显示,大怒,拿起话筒骂道,老胡你他妈要死啊,扰了老子的春梦啊你!

阎丹丹略带责备地说,你就吹吧你。董事长在成都,他一听说你进医院了就要我马上飞过来看你,你面子可够大的啊。

我平静地说,我不能再等了,这是到目前为止我最好的机会,不管结局如何,我必须赌一把。

我手也不举,拿着自己带来的无线话筒站起来,说,周委员长、罗主任,请问,市检察院为盖办公楼,拖欠北升集团工程款800多万达三年之久,这属于什么行为?众所周知,民营企业为我国的gdp增长、促进地方经济发展、解决社会就业问题做出了巨大的贡献,主席在今年年初的政府工作报告中也指出过,民营经济是我国重要的经济组成部分,要帮助和扶持民营经济更好更快地发展。而政府权力部门长期拖欠民营企业的工程款,使得企业经营举步维艰,与中央提倡的抓好党风建设、建设新型的政企关系是不是背道而驰?恳请周委员长、罗主任和云海市政府各位领导协调解决此事,改善政企关系,帮助民营企业渡过难关,谢谢。

我像个饿昏了头的野兽,朝他们嘶吼,别拦着我,让我出去!

我刚要下车,她蹦出一句,哎,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潮人,喜欢裸睡,还喜欢带环。

当年,我、胡雍伟、蒋得胜、罗梓和其他280多个全国各地的大学生在北京农展馆被财大气粗、实力雄厚的北升集团给招过来,公司包了一火车皮把我们从伟大首都拉到千里之遥的云海来,那情形,真叫一壮观。我们四个被分到同一个宿舍,不久之后发现我们的人生目标惊人的一致,就是操遍全中国31省、四个直辖市以及港澳台的美女同胞,因此我们决意合著一部旷世奇书《枪挑中国》,故而自封为北升四杰。关于此四杰的情况,简单介绍如下:

我说,我叫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办成这件事。

世界上的屁分四种,第一种是雷声大雨点小,虽响不臭;第二种是声如裂帛,但性情温和,臭味有限;第三种是无声无息,但奇臭无比;第四种是瓦釜雷鸣,又响又臭,堪称屁中极品,不是天生神力兼修为深厚之人,毕生难求一屁,这种屁,朝放而夕死可矣。毫无疑问,电梯里的这个屁,属于第四种。

真龙天子:完了完了,宦官专权,后宫乱政,这是亡国之兆啊。

这时,那个蝴蝶飞过沧海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发言了。我们北升四杰心照不宣的引蛇出洞策略奏效了。

蝴蝶:早就听说咱们公司有个地下组织叫什么“天涯国”,今天可算是叫本小姐大开眼界了。我看啊,你们干脆改名叫色狼帮好了,一个个看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除了“软”和几个姓陆的同志。

善解人衣:几个陆同志分别是露一点、露两点、露三点,不知蝴蝶小姐今儿个打算给咱们露几点?

蝴蝶:呸呸呸,流氓!我露个脚丫踢死你们。

软:哎,蝴蝶姑娘,我可是个好人。

蝴蝶:嗯,你的名字看起来还像个正常人。对了,你为什么叫软?是不是经常被他们欺负?

真龙天子:瞄人缝,你给新同志讲解一下软的名字来源。

瞄人缝:遵命,陛下。各位同胞,请问“软”字用中文代替拼音如何发音?

善解人衣:日——完,软。

真龙天子:不对,你发音不标准,漏了个韵母。蝴蝶,你说是不是?

蝴蝶:嗯,没错。应该是,日——完——俺,软。

软:对,我日完你,自然就软了。

屏幕上瞬时出现一大堆爆笑不已的头像。爆牙胜还搞了一张巴萨四大巨星黑罗、埃托奥、亨利、梅西击掌相庆的图片上去。

寡人充分发扬我军易将剩勇追穷寇、痛打落水狗的优良作风,发话:蝴蝶小姐,您对这个解释满意吗?

蝴蝶半天没反应,估计已经气得四脚朝天、口喷白沫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撂下一句:等着瞧,本小姐会让你们好看的!说完头像一黑,下线了。

我一看下班时间已到,敲了一句:点儿到,老规矩,谁先到谁打饭,入寡人帐。

于是乎大家纷纷扯乎。

北升集团云海总部有七八千人,在北升特有的企业文化的熏陶下,全都进化得跟草原狼一样具有危机意识,去食堂用餐就跟黑社会抢地盘一样,去迟了连汤汁都捞不到。我哗啦两下关了电脑,冲出办公室,刚想扯开嗓子大喊一声:同志们,开饭啦!谁知道刚才还尸横遍野的办公区却已空无一人,真是见鬼了。

来到打卡机前,我靠,已经12点过6分了,我恍然大悟,那群尸体已经在一分钟之前捷足先登搭乘第一趟电梯下楼了。我按了电梯按扭,想起刚才集体调戏那个没大脑的蝴蝶,自个儿傻乐,蝴蝶飞过沧海?掉进海里淹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