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预估他可能面对的困境,想要尽绵薄之力帮他,还要自己磕磕绊绊的去猜。

姑奶奶当时说的是‘我男人不好得罪’,并对此敢作敢当。

玄骋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很是淡定的接着我话往下说道,“前辈竟不知道自己制纺车的木头是琅轩神木?”

言罢,便又垂着头迈开了步子。

对方不再是妖兽战斗形态,大概也是没有什么要弄死我们的打算,我虽然不由后退了两步,紧握着火龙刺的手,终于松了一松。

身后传来玄骋焦急的声音,“花新!闪身!是狐火!!”

我抬眼,看到那狐狸正将发抖左手藏到身后,顺着指尖滴下的黑红色在月光下不好辨认,可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周遭的一切都诡异极了,我却两股战战,一时连挪动脚步的力气都没有。

连滚带爬的站起身来,连偷袭者是谁都来不及看,只是本能的向客栈的方向奔去。

自己的软肋不愿意多讲,大概是每个人的本能,他不说,我自然也不能烦人精似的缠着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