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卿点点头:“这不用你说,我自然是知道的。”
“本来我也不能多呆,难道你没发现咱们后面还跟了两条尾巴吗?”宛若卿起身,敲了一下贴身丫鬟的额头,“亏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一点警觉心都没有!”
他的疑心也太重了些,她已经表现得那般好,他还是不放心。
想想自己在裴府,大吃大睡,算起来,真是没有良心。
“朝上已经传开了,据说澧王新婚当夜不在新房里过,去了书房,之后三天都没有到你房里,究竟怎么回事?”
说着,她一个转身,也不顾乔氏还没回答她,一溜烟地就跑了。
再说了,有宛若晴的话在前,她一时也不敢怠慢了宛若卿,不由盛情挽留道:“既然如此,便吃了晚饭再走。”
轿子起,宛若卿在轿内也摊开了那被小厮碰到过的手掌,掌心,赫然有一张纸条。
忽然对这个游戏失去了兴趣,裴澧夜冷着脸,对那三名侍妾道:“本王累了,你们也去休息吧,看这书房乱的,让人来收拾一下。”
宛若卿忙眼观鼻,鼻观心,让锦绣扶着,以最端庄贤淑的姿态进了书房。
但是今日不同,今天她必须出去。
“怎么说?”宛若卿拿起桌上的糕点往嘴里塞,“裴府这厨子不错。”
锦绣一走,宛若卿支起脑袋悠悠叹了一声。
在这个陌生的裴府,她还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决不能行差踏错。
锦绣忙点点头:“奴婢知道了!”
但如果大家闺秀都是这个样子的,他宁可去找风月场的女人们算了。
她就是采取,不迎合,不反应,予取予求的政策,任由裴澧夜如何挑拨,她就是没有丝毫反应。
虽然他并不打算在婚后和这个所谓的妻子“如胶似漆”,不过,既然是那个老皇帝赐的,也总不能一直让她独守空房。
裴澧夜只感觉气血上涌,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绝对绝对不可理喻:“不用你为我暖床,听到没有,我是你丈夫!”
说完,将凤冠霞帔一一脱下,只剩下一身红色的褂裙。又将地上裴澧夜刚才脱下来的衣服一并拿起,一件一件,整齐地挂在椸枷(古代挂衣服的架子)之上。
这个女人……
好嘛,该来的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