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看她贤良淑德的这张嘴脸,怎么还挂得住?

小毛擦擦额头的冷汗,赶紧点头哈腰:“小的这就去。”

这几天,她只是让锦绣到处去打听情况,也将这裴府打听了七七八八。

“没想到姑爷是这种人,见到那些妖娆妩媚的,眼珠子都直了,步子都挪不动了。”锦绣忿忿不平地替睡到日上三竿的主子梳头。

“锦绣,你也看到了娘亲的生活。”宛若卿阻止还要再劝的锦绣,“娘亲的姿色,还在我之上,如今,她色未衰,却爱先驰。当年靠计谋和手段得到的男人,如今只是把她当做宛家那十三分之一而已,什么时候真的把她放在心上过?”

可是,她唯一的那个丫头,也不想让她好好睡觉以遮掩脸上的黑眼圈,这不刚趴下,就听到锦绣大呼小叫了跑了过来:“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让他最不可思议的是,他并没有让人哪熨斗给她,而这位新夫人的嫁妆里面,居然配有一个熨斗!!!

他虽然不是风流公子,整日流量花丛,可也有那么一两个红颜知己。床上这种事情,有久炼成钢的,也有天赋异禀的。

宛若卿在这一世是未出阁的姑娘,可是在遥远的,远得她几乎失去记忆的另外一个世界,这方面,也并非是没有经验的。

裴澧夜忽然有些抓狂起来:“你先睡进去,嬷嬷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说完,她瞅准个空隙,从裴澧夜身子上方滑出来,坐到床头:“待为妻先把床暖了,夫君再上床吧。”一边说着,她一边拿起床上的被子,盖在身上,以一种绝对不优美的“挺尸”姿势躺在床上。

他的身材,见过的女人都忍不住尖叫,就算再矜持的女人都会忍不住脸红,可眼前这个,好像把他的好身材当做了空气。

看着喜娘将门关上,宛若卿赶紧平复自己的心情,端正自己的态度,缓缓转身,一步一步,走到床边,站定,轻声道:“夫君,妾身为您宽衣!”

“哎呀,我的姑娘,别挡着,你家姑爷该去掀新娘子的红盖头了。”那是喜娘的声音,显然她推开了锦绣。

刚才那一阵沉默,宛若卿还以为他准备袖手旁观,直接成亲第一天就给她难堪呢。

是嫌弃她是个庶女,还是想试验她的礼仪?

宛若卿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意,好在,红盖头之下,没人看得见。

二梳我的姑娘白发齐眉;

宛若卿点点头:“是!”

一个想往上爬女人,这样的态度,宛若卿是可以理解的。

宛若卿点点头:“哦,是吗?”

可她不信,这个裴澧夜,真能和阿图一样单纯?

宛若卿在心中翻了个白眼,这两人,是斗礼仪,斗优雅吗,那她要不要加入他们的战局呢?

“在下裴澧夜,江湖人士,见二位风姿卓越,有心结交,不知二位高姓大名?”裴澧夜待二人坐定,便开门见山地介绍开了。

莫非,阿图的断袖之症,传到他身上去了?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怎么正好那个位置?”锦绣皱皱眉头,“不是爹爹他们故意安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