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好像?”在玛琪对面,传来不见情绪的询问,声音中有一种沙腻的压抑感。

“梅雅,你来得正好,帮我搬运伤患。”小妖脚步那是完全没停留的,边招呼边奔着不断进来的伤员而去,她是绿叶医院外科主治医师之一,是出了名的外科缝合专家。

我努力地平静喘息,一点一点压抑身处的不适,该死的,我讨厌除了自行车外的所有交通工具。

花祭节的第二个十二点,代表这一整年完整地度过,我们在鲜花繁锦的艾斯米城中又陪伴着自己种的的花度过美丽的一岁,这个城市又增长一岁。

越想,怎么越觉得要让他走正路好好工作努力做人的道路越灰暗?

虽然表情一如既往的散漫,可牵着他的手的我还是能察觉到他那几分不适应人群的反戒备。

其实不止你看到的大广场这样,今天无论你走到艾斯米的哪个地方,花朵是唯一的主题。

见他另一只手在裤袋里掏啊掏,掏出一朵半开的紫玫瑰花,颜色森冷剔透,新鲜的花瓣一看就知道是刚摘下来不久的。他揪着花小心翼翼地别在我耳边,耳旁敏感的皮肤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花贴着的凉意,几粒小疙瘩跑出来。

头发因风而无所谓地散乱着,手还放在裤袋里,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讥讽,等那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他故意露出的破绽,竟然反应还那么慢,让他一点干劲都没有,时间太充裕了。

“祝您愉快。”她看了看电脑,用鼠标点了一下后又对我说:“这是三秒前来的电子信件,米露。西耶娃小姐,你因为破坏了花田门口的公共设施,从今天算起到最晚三天后我们会将罚款单寄到你家,请你务必要接收。”

“两百三十一斤,因为是探视薇花的上品,所以比一般薇花重13倍左右。”我将手放在门上,触感异常柔软,但我知道就算你拿刀割也无法割断花与叶的连接处。

“你的头发是属于那种易长类型,刘海会长得特别快,一般三个星期不理就会扎到眼睛,以后记得固定理发。”我将东西收起来,他剪短黑发后更显清秀干净,少了些郁的沉静。

我伸手用五指顺顺他东翘西歪的头发,指尖滑过发丝时可以感受到其中的柔软细腻,将刘海顺下来时看到他自然地半合上眼,我了然地说:“就说太长了,头发都到眼下面,这样扎到眼睛难怪你老是眯眼,平日见你喜欢将刘海往头上顺还以为是你的坏毛病之一呢。”

没更文跑来更出一篇东西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抱怨,恩,我继续回墙头蹲着,默念“我有错有错有错有错有错……”

我们一起走到哈里斯家门口,梅雅大步出了贝贝街,先行一步。

“是是是,麻烦你小心改,四十万啊。”任你怎么说我都岿然不动,情窦初开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现在说我母爱泛滥还靠谱点。

说到底我也就是一无任何绝世能力,无惊艳才智的普通人,凡事只做自己能做的,看自己能看的,认认真真去享受生命的每一天就算完美。

每次来都不得不感叹米诺儿店里的衣服很漂亮,见到整整齐齐一大排一大排衣服帽子只要是女的都会心动。

“米露,送花来时经过艾斯米大广场顺便帮我买一些咕贝山红苹果,我准备最好的红茶等你。”

他沉默几秒才说:“一次,抱着你的那一次。”

“那些篮子除了放纸条外还放花吧,如果有人先把纸条放进去,主人家会把纸条拿出来看索要的花类,然后把花摘好,再把自己要的花写在纸上,一同放在那个拜访的客人家篮子里,当然一切前提是放的纸条里写的花跟你放入篮子那家人一定要有种。靠着个方法可以收集到大量不同的花朵,不过收集那么多花干什么呢?”

“有人来了。”他冷冷转头望向窗外。

我对这个挑食偏执狂的少年说:“明天开始你带便当。”如果认定那个员工餐厅味道不对他九成九从此会视而不见,尽饿肚子,与其花大力气去说服他,还不如让他带个便当省事。

玛琪在旁冷哼连连,“信长,如果飞坦硬上了那老头能让那个死老头最痛苦,飞坦可能真会去做,他最大的原则就是使敌人得到最大的痛苦就是自己最大的欢快,而过程怎么自虐自己都是可以忽略。”

是团长送给她的。

唯独,没有她的血的味道。

“躺下。”

跑出店门口又转身回去到自动贩售机前投币取了两瓶大毫升的灌装水。

我疑惑地问,“拿这两朵花去干嘛?”而且尽往残缺的挑。

醒来时满室阳光,贝贝街的房子就是这点好,除非天,否则一点阳光可以灿烂半个房子。

我困惑地唤了声,“兰斯?”

“再也不交电费,到了晚上让我们靠月亮靠星星你看不到我我看不到你,书也看不到你你也看不到书。”

茶香烟袅间,我又恍然起来,上辈子经常跟老友们集茶会,品茶、论茶、鉴茶。依稀昨日,彼此之间数十年养成的生死之交,在一杯淡茶间,或调侃或怀念地相聚回忆。说是上辈子,也才三年而已,都离开三年了。他们那群老家伙啊,会活的很好吧,都是从苦难中走出来,知道怎么去珍惜活着的日子,那些昨日的记忆,都是我最珍贵的宝,见不到了就在心静时翻出来想想,也是种享受。

“你……你不是她哥哥。”米露小姐怎么可能有这种亲人,这个人本就是满身死气从地狱爬出来的。雅明掐着掌,血珠在掌沿滴落,无力靠了下桌面,放在一旁的碗被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