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吗?”我转头笑着看他,“是两只小熊。”

嗯,蛋糕里有菊草的香气,真是幸福的味道。

真是的,学会放松会很难吗?

繁花之城,在花祭节这一天名副其实。广场上触目可及的每一个角落都放满了各种颜色经过对比搭配盛开着的鲜花。

花瓣的清香近在咫尺,的表情卸下,我放柔眼神,好吧,我对你没辙可以了吧。

手缓缓捂上双眼,刚才有些空朦的柔意逐渐冻结,冰冷的杀意一点一点地裂开眼底最刺骨的黑色。

我欲哭无泪,不是我破坏的。

这都是什么鬼个?

坐在阳光下的少年,清爽的短发下一张贴着有小花朵图案的ok绷的花猫脸,他好奇地抓抓用刀削不出来的碎散短发,不知怎么勾起一个露齿的笑容。这一转而逝的单纯刚好转头时捕捉到,让我也忍不住无声笑出,也许在这个拥有温暖阳光的上午,这一抹不到一秒的单纯以后很难再见到,但那又怎么样呢,我想自己一定会好好珍惜这个很可爱的小画面,像收藏着我那些老友的纯真那样珍惜,等到心静时拿出来配茶喝,嘿,原来你还是个大孩子。

只好把面包还给他,让他继续吞。吞完后才开始涂药,好好的一张脸成了个调色盘,我心虚啊。不过也托他韧皮厚,无论怎么掐都没真正肿起来,也摆脱了毁容的命运。

最后我做个比较像是梦的梦吧,我希望那些把我的文转载走的朋友,你们如果真的真的真的,唉,其实我更希望你们可以来晋江看的,呵呵,真的一定要把文转走的话,那你把我这篇自言自语也转走吧,那我就可以对那些注定无法见面的看过的我文的朋友说,如果可以的话,某一天,可以到这里给我留个言么,我真的蛮希望看过的我文的人,我都知道你们曾存在过。呵呵,是种缘分吧,我是这么觉得的。我比较爱做梦一点哦,不过不爱做梦的家伙怎么可能热爱动漫,如果可以的话,做梦做个一辈子是最幸福的事吧。想象出一堆一堆像是蓝天后的那种美丽的世界。然后,用笔一点一点填构起来。

“对了,艾斯米绿化协会的鲜花义工卡箱子快递到了吗?”

拎着购物袋推开门,我回头对送我出门的米诺儿笑着说:“那我走了。”

我回头望她,略带不解地问:“你们刚才有说话吗,风有点大听不清楚呢。”

我跟她来到大厅后一大排落地玻璃窗前,拉开窗就是一个满是各式植物的花园,花园小喷泉边架着白色的大阳伞。那里摆着致浅米色桌椅,一个穿着双排扣硬竖领的冰蓝色制服的男人已经坐在那里。

是米诺儿的声音,感而带点勾人的腻音,每次说到尾音总有个不自觉的拖长,舒服而甜美,在电话听尤其明显。

我轻叹一口气,伸手拍拍他一勒死不松手的胳膊,“松开松开。”

对倚着门神游的他说:“别发呆,摘花。”

“知道,不要出声。”我笑了笑,继续将他折好的纸条系上红绳。

味道不对?难不成大厨烧焦厨房把你熏跑了?一个集休闲美食为一体的大型旅馆不至于这么差吧。

信长躲到旮旯里狂呕,“玛琪,你很强大,这个冷笑话足以让我死后上天堂,从地狱直接雷上去的。”

他站起身,轻掸掉袖子上的灰尘,“那下次集合再见。”

低头对上飞坦惊疑不定的神色,他笑着问:“这花是她送你的吧,而且是在你伤势最严重的时候送的。”只有动弹不得的飞坦,才伤不了她。

“信长。”玛琪冷冷唤了一声,

快步跑回巷里,见他还一个姿势地蜷着。

他拿出一朵较小的花,伸手别在我耳边,花贴着耳背有点凉气,“这个比较好看。”

少年稚嫩致的侧脸在透窗子倾泻的晨光下有种不可思议的柔和秀丽。轻盈道几不可闻的呼吸,长长的睫毛下游淡淡的影,微仰的下巴线条优美,舒服的睡姿,就是双手扣在我腰上合得紧,我黑线地一手指一手指掰开,怕打搅到他难得的深眠。

腰上一重,一双手拦住了我往下栽的身体,我感受到身后膛的温暖及他快了一拍的气息。

他还是忍住,在他把我扔出去的前一秒我大喊,“敢扔我就哭给你看。”

发呆一会,想不出个所以然,梅雅好像让我看住他吧,那就看看吧,这房子总共多大,不就看一大活人,没难度。

“哥哥?”他迅速而自如地将快落地的瓷碗接住,回到座位时轻声说了句,“恩,没碎。”然后貌似疑惑地微仰着头望天花板想了一会,“如果她说是哥哥那就是好了,这种东西不用在乎。”

“呃……”

“对了。”我憔悴回头,低气压回旋中,对着互相戒备的两人说:“他,我哥哥。”指向一脸面瘫冷漠的人,“他,街头音乐艺人,我请来吃饭的。”又指向一脸傻样加热血的人。

是不是那个地方走出来的人,都会如他一样一无所有。

“没法子,老爸老妈不在,幸好他吃的比较多。”我说的大餐他应该吞得下去才对,不过食材还有剩。

他低声笑出来,“米露小姐开玩笑的时候一点都不像。”

自己长发上的蓝宝石头饰不知掉哪里?

将他的爪子抓起来嗅嗅,没什么异味,那就是有洗了。我望了他一眼,算了,这种尴尬的问题就别问了,怎么说我也该将十五岁的青春少女装的像一点。

“你不准去抢不许去偷不许掐着别人的脖子让他把钱交出来,违法的事不准做,好好工作吧,兰斯,你才能天天向上,成为未来祖国的英与杰出人士。”熊熊战火在我眼里燃烧,一枚大好青年怎么是个常识白痴啊。

我走过去,听完一曲从口袋掏出硬币放进他搁在地上的小提琴盒子里,想了想,又翻翻食物袋,搜出一个红苹果放在盒子边。

对,一定是这样,哈哈哈,就算他真叫库洛洛也没什么,世界那么大,难不成叫这名的就一个啊。

“哇靠,说真话都没人信,什么世道,谢我就帮我做两顿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