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我手里的东西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我已经可以确定这小子脑子里就没有不好意思这弦,完全把那种“我的是我的,你的我也要”的任个发挥得淋漓尽致,你看看他抢食的熟稔就知道了,格是可以从日常生活的小细节看出来的。

有那么一刻,我多么想甩开他的手。果然贪便宜的成套装就是易让人误会,算了,被人围观也不会少块,虽然理由有些让人脸红。

大广场的喷泉雕像被移走,代替放在上面的是一个用各种花朵堆叠交织起来的的大花篮形状的花艺品,花篮中间,环形的七彩花束在纤细的绿水枝藤中如悬空在天,喷泉水洒出,晶莹华丽。一看就是出自绿化协会的花匠们的巧手。

果然外表声音什么什么的全都是浮云,说白了这小子任妄为到极品。

一只在百米外的花丛里,还有一只在……脚下!

“这是通行证,需要向导吗?”她将义工卡扫描完毕,输入资料后又将大花田通行证跟义工卡一同交还给我。

三米多高的门上圆下方,浅浅铝灰色的叶子中美丽的紫色小花密密麻麻开满眼帘,手触上去软嫩柔韧。

“好了。”我帮他拍拍碎头发,将围在他肩上的毛巾抽回来。

我看着他乱七八糟的头发,一只手轻按上他随意搁在膝盖上的手,轻声说了句:“别动啊。”

最后谢谢我自己,这篇文没有大纲,没有任何一点构思是先写在纸上的,可是一切情节还有关于艾斯米这个虚构的城市在脑海里却是很清晰,我可能是比较爱做梦的家伙吧。我属于很冲动的类型,手里头只有一个开头就冲过来了,连文案跟名字都是更文前几分钟乱写出来的。我谢谢自己这个对网络的认识几乎等于白痴的家伙竟然可以写出近十万字的网文,每次你们说加更我都蛮心虚的,因为日更两千字我就认为自己很了不起了,呵呵。学会复制,绝对是我网络知识的一大进步,牢骚多了。不好意思。

“路途遥远应该要跑到城外吧,你的任务是收集野花吗?”

“对了,米诺儿,你帮我改一下裤腿,有点长。”我将那套跟我身上几乎一样颜色样式的制服仔细看了下,又拎起那顶蓝白相间线条优雅的帽子,“这个帽子也改一下。”

“小滑头,恩,一切有哥哥姐姐在,你照顾好自己就够了。”

“米诺儿你说笑了,我只是个未成年的小女孩罢了,算不得女人。”该装女孩就装,米诺儿见谁都要推销她的衣物,也不想想她那一流设计师纯手工缝制的限量版奢侈品一件就可以让我吃一年。

“托米露的福,生意兴隆。”米诺儿甜腻的笑声可以让人骨头麻酥。

说完感觉身子被拉住,一阵昏眩中我被他勒在怀里,令人窒息的怀抱,他的呼吸平静,头窝在我颈肩上,轻轻说:“你身上的味道,很舒服。”

说完也不过眨几下眼,他穿着拖鞋慢吞吞地提着花篮子回来,百来朵完好无损的大罗红花已经静静躺在篮里,我赞叹地拍拍手,“你很厉害啊。”用剪得圆润的指甲直接当剪子使用,环保又简单,不过睡前一定要让他洗手。

他拿起另一张纸学着我的手法一丝不漏快速折好,可能是觉得太简单,直接三四张在十手指间几秒内就折成一个个小长方形。

这么说我的菜已经好过人家六星级认证大厨了,我发呆,自己的手艺自己清楚,家常菜湛是可以的,可跟专业比就不是一个层次。话说你鼻子怎么长的,不用吃就全盘否认一脚扫开,不过也难怪,他还有个无法拒绝不喜欢食物的鬼毛病,草木皆兵的心态应该也有。

“那个满头难看银发的□老头,我发誓总有一天要把他那般xx这般oo再xoxo给这般这般不可啊!”

他推开窗子,废弃的房子后是处低崖,风旋吹上来,乱了他细碎的头发,黑十字架完美的刻纹清晰暴露在阳光下,回头见到那斑迹的铁盒,兴趣缺缺地说:“书先前看过,我不要了。”说完懒得看一眼纵身一跃,衣袂上扬间快速借着崖石消失在所有人视线里。

他们家团长,轻吻着一朵花?

念线在灰尘的阳光下反光,毫不痛惜毫无感情地切开双方动静脉,念线密密麻麻将两只手捆到空气都无法进入的死结,最原始有效的输血方式血腥得让人头皮发麻。

来回转了几圈,好想再问一次,算了,这个该死的老毛病一定要抑制些。

不过他这个喜欢往头上别东西的毛病是什么时候学来的?

我嘟囔,“不准勒我。”

他把我圈在怀里,在没开灯的客厅楼梯上,寂静与黑暗像柔软的膜,包围着双方彼此的代表生命的心跳。

我泪水朦胧眼眸,更委屈地说:“你的衣服裂了,你的扣子掉了拉链坏了也不帮你补,再也不买宽松的衣物,我要去大降价会场抢一打西装,件件配领带。”

收拾干净,跑上楼洗了个澡,把一身油烟味弄掉。回到客厅见他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不会是睡着了吧。

米露刚进入厨房,雅明的唇就白了,再也无法将刚才若无其事的表情维持,撕裂的绞痛一点一点折磨人地吞噬自己所有的反抗。好像是故意的,踩着弱小猎物,恶质地用戏谑的态度玩耍。本,本不是同一层次的力量。

这次我没夹起牛排,而是夹了块清蒸去骨的鱼,转了方向,“来,吃菜。”

“事?我会有什么事?”他摆好战斗姿势,戒备得像头毛发倒竖的牧羊犬,“米露小姐,你到我身后来,我保护你。”

不了解就是说到死也不了解,我现在做的仅仅是为了不后悔,良心上的本分而已。

“因为我哥哥今天去艾斯米大酒店面试,这顿大餐是庆祝他踏出社会第一步的。我家啊,只要有人第一次去面试当天都会有丰盛的大餐,无论成功与否,都是值得庆祝的好事。”是上辈子的家,自己也曾亲手为最亲近的家人做过,那些温暖的回忆像年代久远的酒,埋得深陈得香。

“我想先回老家一趟,我的老朋友叫旋音,也是个搞音乐的,我们是同一期的猎人,都选择了当音乐猎人,感情很好。他有个妹妹叫旋律,音乐天赋杰出,旋音希望我能教她小提琴,我想回在老家待一段时间,偶尔休息一下是为了走更远的路。”

扯出一个她说的皮笑不笑,“没事吧。”

看不不下去了,我将他推出门,“应试的时间快到了,别迟到。”

“那请问你要怎么弄回来?”我胃痛,不好的预感在脑门上爬来爬去。而且什么叫“一种叫生活费的戒尼”,好别扭的叫法。

艺人拉高他的帆布帽子,是一张年轻而清秀的脸,浅棕色的头发很温暖,淡黄的眸里有对生活的热爱。

呵呵,不会吧。

身后是梅雅高兴的回答,“真的吗,我这就去拟菜单,米露的手艺可是贝贝街前三呢。”

麻烦你不要笑可以吗?你呵什么……呵得让人腿软。

这真是一个悠闲而平静的世界呢。

另注:我会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