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翔难得受到名师指点,听的非常认真,突然想起了成龙主演的醉拳,心血来潮的问道:“那这醉拳会不会要喝了酒才厉害,不喝酒就不厉害了?”

所以学点防身的武艺是非常有必要的,便如天然居痛揍那伙犬儒,若非怀有轻身术,能够处处占据先机,让对方六七个人一拥而上,他未必就承受的住。

汤士弘由衷的赞叹道:“诸葛兄在科学方面的造诣实在令人佩服。”

一步走对,就如拨云见ri,前途一片光明,李翔亦觉得对接下来的路越发平坦好走。

如果康熙真的以这种方法对付他,若有准备,他自信即便再来一倍的人,他也有能力冲出一条血路。但就如故事说的那样,在全无防备之下,被十数人按倒在地,扣住手脚,便是大象也爬不起来。

只要让鳌拜盯上,谁也跑不了。即便是与鳌拜同一级别的辅政大臣,照样死在他的手上。

满人自幼身在东北苦寒之地,他们敬重强者而鄙视懦夫。

他左右为难。

便是回到了府邸,他依然没醒。

懵懵懂懂的李翔瞄了头也不抬的丫头一样,诅咒她吃成一个小胖猪。不过貌似那么久了,这丫头的身材好像越来越好了。

李翔知道推脱不掉,点头应下。

鳌拜此人竟然是个忠臣,一个对大清王朝忠心耿耿的忠臣,根本没有与康熙作对的意思。想来也是,鳌拜一门大将,他的伯父是清朝的开国元勋之一,二哥卓布泰也是军功卓著的战将,本人更是随皇太极征讨各地,战功赫赫,不但是一员骁勇战将,还是皇太极的心腹。皇太极死后,摄政王多尔衮意图篡位,是鳌拜力扶顺治登基。康熙时期,他已经历经四朝,三朝元老,就连皇宫里的禁军都是鳌拜一党掌管的。他真有心造反,只需要一句话,康熙就会被剁成肉酱,哪里会让康熙用十几个少年郎擒住?

这时太监总管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李翔道:“妙招算不上,昏招到有一个。吴三桂虽强,实际上并不足为据,真正令人心悸的是三藩同进同退。故而在下认为分化三藩,令三藩反目,才是ri后削藩的最佳手段。”

鳌拜当然知道他没说谎,大感满意,笑道:“想当年缅甸也是威震西北的强国,只可惜败于逆贼李定国之后,损失惨重,实力大减。不过也因如此,缅甸王受到了严重的置疑,威信不再,你父亲达宁格才有今ri之势。”

不过他有详细的身份证明,作为缅甸土司的儿子,论地位等同于清朝的小王爷,而且还有吴三桂亲自盖印的出入证明,更加显得地位隆重,城外的士兵也不敢多加干涉,热情的迎他入城。

姚启圣神色亦是大动,心中大以为然,却又不以为然。

姚启圣抱起妇人,姚仪抱起了受伤汉子,一起向山上跑去,百灵儿跟在后面,不时的张弓射箭,但因跑动中,力道准心都难以控制,只是伤了三人,并没有给他们带来多少的损害。

三名地痞流氓面对如此惊变,浑然变色,纷纷取出武器反抗。

姚启圣依旧是姚启圣,年过四十,依然豪放不羁,毫无顾忌的将那些吹捧清朝如何强大的犬儒,说成了茅厕里的臭虫。

百灵儿牙齿咬得咯咯响,“死李翔,臭李翔,你给我等着,我饶不了你。”丢下了句狠话,气冲冲的走着。

那是在他高二暑假的时候,他有一个超级富二代的朋友,因为都是枪械发烧友很谈的来。富二代的父亲在深圳开了一家射击场,得到国家的允许,里面有十数种枪支,任由会员练习。

桂国玺猛的一拍脑袋,笑道:“看我这脑子,竟把百夷的小公主百灵儿给忘记了……”桂家集深藏虎踞山,他们是不允许任何外人入内的。即便是信任的盟友,想要上山也必须依照规矩戴上头套,任何人都不例外。

休息了一夜,李翔整理好行装,打算向桂国玺与定**上下告辞。

下面的三千兵卒没有说话,回应他的是一双双坚定的眼神。

桂仲明先是一怔,随即想到天下大势,恍然点头心想:“小殿下流落在外,定是吃了不少的苦,未免他人认出,改名也在情理之中,难怪难以寻找。”他不在说话,只是领着李翔快步而行,想让等候了八年的父亲早一点见到“小殿下”。他并不知道,李翔根本就不是他所想的那个人。

吃了一点鹰肉,李翔将剩余的都打包好来,塞进红马的行囊,猛的一拍马臀,赶跑了红马,笑着解开了红衣少女的马鞭,跳的远远地,笑道:“再不去追你的马,可就跑了啊!”

在后世他上山打猎,没少烤过野味,有点名厨水准,不过片刻老鹰就飘起了特殊的香味。

曹玺来回走了两步,便在这时传来了孙、钱求见的消息。

李翔对于偶像的事迹非常了解,想想岳飞的一身,心中大以为然。在岳飞那个时代,岳飞的武艺可算是天下难有敌手,他青年时冲锋陷阵,单骑斩将,以二十人吓退万余金兵,以八百人强冲五十万贼兵大营。金兵南下,岳飞领着队伍屡屡胜敌,却无法左右大局。后来岳家军成,岳飞坐镇后方指挥,极少上阵杀敌,但岳家军却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取襄樊定杨幺,灭伪齐败金兵,杀的金兵直呼岳爷爷。

眼看匕首即将削断李卫国的手臂,噶礼只觉得手腕一麻,手臂完全用不上力,匕首也不由自主的掉在了地上。他转头一看,一个须发修长的道士正向他这边冲刺而来。

麻勒吉听了更是恼怒,冲进了后院,一位体型粗大,一身横肉的满族汉子,正在用皮鞭抽打着一个青衣佣人。每一鞭挥下去,必定带起一串飞溅的血珠。青衣佣人早挨不住,昏死了过去,那头满族汉子犹自不解气,乱鞭一套痛打。

他在情爱上毫无经验,不知从何处入手。今ri便请了江宁城中两位出名的风流公子,向他们请教经验。

琴音奇妙之极,清醒优雅,若现若隐,琴音如呼吸般细不可闻,却又如在心底一一呈现,音符与音符间的呼吸、乐句与乐句间的转折,透过琴音水(乳)交融的表现出来。琴声如清泉溪流,直指人心:心里焦躁的人,听此声音,便如受了魔力一般,洗涤心灵,心境和平之人,更会如登仙境。

李翔心中直乐,他哪有那么神奇,只是依照常理逻辑分析:一个人的对人的态度,即可证明他的品行。先前胡定一家苦苦哀求两人,齐祥表现的极不耐烦,柳云枫却一直耐心解释,和和气气,在老人家跪下来的时候,毫不犹豫的也跪了下来,不敢受老人家的大礼。

李翔当夜在附近的小村找了一个客栈休息。

胡德帝目送李翔离去,余凤深深的看了身旁的伟岸男子,说道:“大哥,你永远是这样,对任何人推心置腹,重情重义。不知你想过没有,人心难测海水难量,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如你这般的。”

李翔听了觉得有些遗憾,谁不想拥有盖世武艺,随即一想,却又释然了,现在不是秦汉三国,依仗武力称雄。在明朝火器已经充分的运用于战场,西方火器的发展更是迅速,清朝火器技术固然较之明朝有所下降,但八旗军中也有火器营的存在。

就以当时的功绩来算,李定国的战绩凌驾于明末任何一将,郑成功亦远远不及。

两人换上了准备好的水靠,胡德帝又丢给了他一根长绳,道:“绑在身上,地下排水渠道纵横交错,跟错了路,谁也救不了你。”

秦吟雪每ri都回去城郊练习骑马,事发之时,她并不在秦府,回来之后才知道家中生变,但因为屋外的兵卒封锁,她自己也不了解情况,只能干着急。

李翔上前一步,稍微逼近了朱国治一些,突然露出了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

朱瑜吓得变色,调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