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寅派人来府上约他,趁着好天气一并外出游玩。

“醉拳是老道从醉中结合书画拳术领悟出的一套拳法,故而与世间的武艺大有不同,招招虚中有实,指前打后,指东打西,特点是快速多变,出奇制敌。”傅山与胡德帝传授武艺的方法大不相同,不是死死的让李翔跟着他练,而是先给他讲解醉拳的特点,然后在慢慢指点。

李翔觉得眼前这家伙好是无礼,但他行动奇特,能够悄无声息的来到这后院,定非常人,道:“道长说的是,在下习武只为防身自娱,跟道人比起来,那是差得远了。”他明知眼前这个道人很可能是某位了不得的人物,但也没弱了声势,明里赞老道武艺高强,实际上却是指他翻墙入室,做小偷行径。

曹寅聪慧,虽无二人在化学上的知识,但往往能够举一反三,也对此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不过更让李翔意外的还是店掌柜竟然是一个二三十岁的汉人。

李翔的故事并不激ng彩,反而很是枯燥。因为他根本不是用说故事的心态说的,一切从简,然而鳌拜听了却如同晴天霹雳,神色大恐。

鳌拜再一次用权力告诉满朝文武,得罪他鳌拜将有什么下场。

但是李翔有鳌拜的庇佑,任凭朱之臣怎么告也没有半点消息。负责此事的大臣早已受到了鳌拜的叮嘱,压根就没鸟朱之臣。

鳌拜笑容化为笑声,毫不在意的道:“先生放心,那群软骨头的腐儒就应该好好的教训教训,先生打的好,若不是有这身份,我都想挥拳揍他们一顿,先生这一顿狠揍,算是给我出气了。”。

李翔作为当事人之一,此刻正不雅的倒在床上,呼啦呼啦的大睡。

李翔却一把推开了他,晃晃悠悠的向那群正在漫天吹捧大清朝是如何富强,康熙帝是如何英明的文士走去。

李翔故作惊讶道:“原来尊下便是平西王之子,驸马爷,失敬失敬……”他不知道吴应熊在清朝担任什么官职,但却知道他是驸马,直接以驸马相称。

好在他利用三藩之事,顺利的拉近了与鳌拜的关系,不然情况会更加的恶劣。

尽管康熙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汉人胜过满人太多。他们满人骑马射箭还可以,但真正能够安邦治国定天下的又有几人?

鳌拜眼中一亮,笑道:“这到手的肥肉,谁也不愿意放弃,争执必起。”

鳌拜于上首,李翔坐在一侧,桂仲明则在偏殿与鳌拜的那些武士聚在一起。

李翔对于清朝的形象,已经彻底的崩坏,心中固然奇怪,却也不觉得意外,但真难想象作为一个国家的颜面竟会是这个样子。

人不是奴隶,你可以为了生存,为了家人,当一个奴隶,却不能心甘情愿的觉得自己就是奴隶,一辈子是奴隶命。

李翔眼前一亮,道:“好刀法……”他平时见桂仲明练武,尤不觉得的,今ri杀敌,方才发现桂仲明刀法简单,但却处处攻敌要害,好是了得。

那么多年过去,姚启圣豪侠之心不减,仗剑第一个冲了过去。

姚启圣说着就像是发了瘟病的病鸡,整个人一下子鳖了。

百灵儿气恼李翔,但心底对于他的感觉却不是真讨厌,反而有那么一点点的好感。虽说李翔抢了她的鹰,但并没有亏待她,反而给她打理好了,自己只吃了一个翅膀,其他的都留给了她,分明是特别关照。只因受到了欺负,拉不下脸来和好,见他独自一人在河边耍枪,枪法又是极臭,心中一动,也便上前自告奋勇的拉近关系,好一同前去běi激ng。

直到那一天,李翔接到了他朋友的电话,说有一个人只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就打破了他创下的记录。

一个古灵激ng怪的小丫头在他脑海中出现……

李翔笑着跟他们打着招呼,随即道:“桂将军,仲明兄,我向你们辞行来了。”

喊声震响,充斥着战争之风。

李翔越上虎踞山,越能察觉虎踞山的险峻,尤其是后峰,那里背临悬崖,峭壁如削,唯一的连接两地的通道只有一条两人宽的一线天小道,两旁都是巍峨的山崖,陡峭耸立,放眼望去竟是难以及顶。

红衣少女听到开头有些惊愕,显是被说中了事实,随即又因为那句“笨公主”愤怒起来,但随着听到后面的威胁,眼眸深处有了惧意,不敢再挣扎了。李翔这一招,可比威胁杀她,更要有效。

红衣少女策马来到近前,看了看李翔,看了看已经面目全非的鹰,眉宇间怒气闪现,切齿道:“这只鹰从那儿来的?”

曹玺将此事放下,拍手叫来了两个下人,问道:“孙维、钱正安还没有消息?”孙维、钱正安是他的部下,也是情报网中擅于跟踪的两人,一天前派他们的跟踪那个利用他们曹家的道士,一去一天,毫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