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如今溶铁炉依然建成,不知师傅们可来了?就等着点火炼铁了。”

“回岳父,还未曾考虑,想来过些时日也会入朝为官,究竟是何职务,倒是还不知晓。”

“婆娘,是不是有些过了啊!咱浑身都不舒服,腰带再松松,早饭要出来了。”

回来了,总算是回来了,几个月不见,玉儿清减了,二丫头也长高了,已经能垫起脚能挨着我的鼻子了。

“欺世盗名!”

“宁主事,下官有事禀报!”

心情一直不好的怀玉这会儿总算是露出了笑容,谦谦君子便是如此,不过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满头雾水。

怀亮摸着头,急急的说道。

赶紧接下话头,几只鸽子算什么,看样子李世民大大不打算追究我非礼公主的责任,咱还等什么,赶紧献媚啊。

语气怎么不对劲儿,赶紧一个跟斗趴下来,电视剧里好像都是这样的,皇帝的口气变得比较那啥的时候,往往也是发火的时候,赶紧先端正态度。

其实我画的小山炮就是缩小版的大炮,只不过在炮筒下面添加了一个铁质体盘,地盘两边顺延出两根炮架,圆盘上有一个巨大的轴承,炮管就安装在轴承上面,使之能够左右旋转一定的角度,然后在圆盘下面添加了一对轮子,最主要的便是这圆盘和轮子,在控制远近的基础上做到了能够左右移动,从而使大炮能够射击更为宽广的目标,由于有了轮子,大炮在机动上也有了突破,当然这都是理论上的,具体要做出来实物才能够检验。

暖阁堂上有个案几,上面摆着几本书籍,后面是一排书架,摆放着一些玩物,想必这地方李世民也是要过来的,光是看着椅子上的明黄绸缎便知。

“爹!”

“扑哧!”一旁的卫士见堂上军曹竟然与堂下犯了事儿的人犯跟小孩子般争执起来,一时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老鸨这笑容就跟做了手术一般,愣是一点都没有变化,可真佩服这位了,如今怀玉都杀上门了,这老鸨还在不知所谓的打着哈哈。

没等遗爱贤弟说完,这做大哥的怀亮便一脚踹了过去,遗爱贤弟当然也就直接死狗了。

一脚踹的远远的,转身给怀亮抱了抱拳,憋出一丝笑意言道:

程处亮端起海碗,是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很挑衅啊,这眼神咱们怎么看都不舒服,莫非前面那个宁文经常在酒桌下面晃悠?为啥这厮如此看我?

长安,传说中的万国之都,古代的时尚之都,总之如同后世之纽约,米兰,不光是繁花似锦,还有着后世无法比拟的重要地位,因为这会儿全世界只有这么一个长安城,根本没有任何城池能够跟长安相提并论。

天啊,我如今是四肢百骸如同惯了铅一般,动弹不得,手掌中内息不断,不由得在二丫身上游走,手掌下坡坡坎坎的更觉不妥,眼看灵台就要被那乱窜的真气给打破,我凭借着还有一丝的清明,心头默念菠萝菠萝蜜五十遍,一盏茶之后,在二丫彻底瘫软在我怀中之时,总算是清醒过来。

“袁某果然没看错人,这才半年,宁家便换了个模样,不错,后生可畏啊!”

二丫给我端上茶水,懂事儿,这会儿说的也是口渴,玉儿在二丫身后白了我一眼,这婆娘,刚说不准那啥,这会儿就犯规,瞪了她一眼,小心家法!

“二丫倒没说啥,郎君真生气啦?”

到了遴选的时候了,先放个百八十里的,然后休息一段时间再放远一点,能飞回来的便是种鸽,以后时间长了也就能遴选出优秀的信鸽了。

听郭恩雄的苦难史很过瘾,这厮也算得上能屈能伸,从士子到商人,就跟从天堂到地狱一般,士农工商,次序便是如此,怪不得这厮平日傲气的很。

没事儿妨碍我泡澡乘凉,天大的罪过,咱们这就端茶送客,看这厮到底想干什么。

玉儿扭头温和的对二丫头说了句。二丫头赶紧停下扇子,微微一福道:

这些日子家里进项虽说比往月多了三成,但总觉得自个儿的东西还不止这点赚头,光是这几样东西,往长安一放,那啥,就跟印钞票一般,心里觉得亏了自个儿。

“啥!犯法吗?………”

也就一个时辰吧,井中月就搞定了,不错,周师傅的手艺没啥说的,光是看这刃口就知道是把见血封喉的宝刀,呼呼挥舞记下,吓得大勇几个远远的躲避咱的刀锋,内力深厚就是不一样,只不过外加功夫还得用心,这才挥舞了几下,肩膀和手肘便有些酸软,昨晚没干什么坏事儿啊。

三狗子打起精神,问了句,还后来,后来就是让赵木匠给抬下来了,这货长期以打击大勇为乐,大勇也愿意自投罗网,摸了摸额头,憨笑着道:

这边大勇娘也醒了,看着自己儿子身上的伤口,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一队,每队二十人,成扇形,每十人带一个火折子,人与人间隔十步,从发现土狼的地方开始往山上搜,发现大勇,无论怎么样直接点火示警,如果没有找到大勇,天黑之前务必下山。

“恩,恩,怕是有些日子了吧。”

周师傅眉头皱的很深,赵木匠则是敲打着案台上的小铁锤,总之颇有些设计原子弹的感觉,再说了我对什么力矩啥的也是一知半解

“黎叔,快,开祠堂,准备香案,让祖宗们一起乐乐。”作为宁家的夫人,玉儿颇有风采的挥手让黎叔开祠堂,回过头,狐媚的对着我一笑,款款的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