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我乃是至亲,我也就不客气了,吾观贤婿不入朝也罢,做个闲散县子也不失长久之计。”

然后打马回府,今日要去拜见丈人,昨晚跟玉儿说好的,也不知该给我丈人带些什么东西,玉儿挑了些百花露,白酒,然后就是一些金银首饰珠宝啥的,总之装了满满一大箱子,也算是孝敬孝敬这位丈人。

回到后院,刚进屋,玉儿也不顾二丫头还在身边,一下子就扑到我的身上,紧紧的抱住我,呜咽着,述说着重逢的喜悦。

李承乾微微一笑,上前两步扶住我的胳膊,温言道:

能够在禁军中担任录事参军事的人一般来讲也都是完全忠于李家皇朝的,这一点我不担心,毕竟除了我,所有官兵的家眷皆迁来此地安置,就在兵器监东面的山脚下,距离兵器监也就十多里地。

“小人不敢,如此小人便去给小国公报备!待会儿还请小国公移步醉月楼,本年诗会评判会亲自给小国公点评。”

当然我也好奇,到底公主出行是个什么概念,是不是需要航母编队护航啥的,于是也伸出头大望,看着紧挨着我们过来的这艘楼船,果然是气派,不愧为皇家楼船,光是这灯火的亮度就比我这边强了不止一点,还别说,女孩子的楼船就是漂亮,不光有绫罗绸缎,还有红花绿叶,总之显得非常女孩子气。

“高阳啊,这位乃是神泉县子宁文,什么这人那人的,一点规矩都不懂。”

“呵呵,何罪之有,平身吧!”

我赶紧放下手里的点心,起身老老实实的给李世民行了礼,稍稍停顿一下,理清楚了脑子里的思路,也是等着李世民的首肯。

“大胆,谁让你动我父皇的东西?”

门内传来一个洪钟般的声音,仔细一听,居然感觉到一丝的温暖,一听到老爹的声音,程怀亮好像打了个哆嗦,不过很快便开心起来,拉着我们进了院子,一边走一边得意的说道:

靠,这货也就只知道拍惊堂木,除了啪惊堂木就剩下跟怀亮扯嘴皮子的事儿了。

不用问,一看这身打扮和年纪就知道眼前这位浓妆艳抹,身材臃肿的艳妇便是的老鸨子,也许是职业习惯,估计一看就认怀玉贤弟来了,毕竟怀玉跟小含香都到谈婚论嫁到阶段了,想来在这儿也消费了不少了,加上又是翼国公府上的独子,这名气也是非常之大,让老鸨子不得不小心留意。

程老爷子穿戴整齐,正在大厅中来回踱步,一见我俩回来,不等说话,直接一脚就给程怀亮踹过去,大喝道:

刚到门口,三狗子便欢喜的靠过来,眉飞色舞的言道:

一来二去的也就不那么拘谨了,程处亮到位了,就差自己老爹称兄道弟了,遗爱贤弟就痛苦了,这会儿已经开始唱小调了,没听清楚一句,看老爷子和处亮的表情,估计这也是遗爱贤弟的保留节目。

明天就要上路了,估计最快也要三两月才能回来,拉了两个女人一起上床,没啥顾忌的,都是一家人吗,亲亲热热的多好,二丫脸嫩,老早就滚里面去了,装模作样的沉睡,手里不老实的跟我勾勾搭搭的,还是玉儿来的直接,一股脑的钻进我的怀里,嘿嘿,咱就不客气了,龙抓手!

“二丫,还是过些日子吧,等二丫再长大些!”

晃晃悠悠的快到午饭时间,袁淮的车队总算是到了,作为老朋友,我掐着时间来到了十里亭,据说故人接送友人便在这十里亭中完成的,也不知是不是每个县级城市都建有这十里亭,远远的见到袁淮的车驾,嚯嚯,够威风的,真腊国使臣,大唐高州别驾,光是开路的衙差啥的都是十几个,一路敲敲打打的就到跟前了。

棘手,还是在内院的榕树下,如今这地方快成了我的办公室了,黎叔,大勇,三狗子,玉儿没敢出来,刚才听了我的讲话,这会儿正跟张婶李婶学习领会讲话精神,二丫伺候在我身边,还是跟以往一样,提着一个食盒,我最喜欢的糯米点心。

我还真没注意,一大早出来,知道是二丫头伺候,但惦记着田里的庄稼和百花露,一路上都在琢磨正事儿,真还没有觉得二丫头有什么不对,哎呦,这就盘了头发了,可真赖上我了,肯定是玉儿搞的鬼,这内院里如果不是玉儿发话,谁敢乱来,头发一盘上可就没听说过谁放下来过,生死都是宁家的人了,这丫头,倒也有股拧劲儿。

信鸽也是战略物资,如果有了信鸽,最远五百里便可设置一个中转站,如此便可极大的提高信息传递的速度,这会儿没电话啥的,就算信鸽最为便捷了。

只不过心里还有疑问,放着裴寂这棵大树不傍,为何单单选我这落难的县子?到底是这厮眼光长远,还是心有诡计,如今大家把话也说开了,也就该好好的问上一问。

这厮放下茶碗,有意无意的瞟了我一眼,没有离开的意思,不过来意咱们收到了。

“倒是找着了,说这两日就要过来,张婶收拾了两间屋子,就等着安顿了。”

玉儿瞟了二丫头一眼,还没怎么着二丫头都吓得脸上变了色。

“爵爷,坏了!”

鸡直接绑在了周师傅做好的兽夹子上,找个顺风的位置放好,猪栓在树桩子上,四周再挖一圈陷阱,这是我发明的,叫圈陷阱,无论野狗从那个方向过来必定会掉进去!里面戳着几根削尖了的竹子,哼哼,看看这些野狗能猖狂到几时,路上多多少少的撒些鸡血,今天给玉儿杀鸡煲汤,鸡血没舍得吃,都留着这会儿用的。

“哎,什么土狼,就是几只野狗,只不过体型较大罢了,哎,那日也是我大意了,摔了一跤,七八只野狗就过来撕咬,好在身边就是一个山坳,我顺势滚了下去,好在山坳三面都是荆棘,野狗下来不得,围了我一阵也就散了去了,后来我感觉有些累了,便睡了过去。”

不打搅母子二人劫后重逢,让大丫头暂时伺候着,怎么说大勇也是宁氏企业的高级管理人员,而且又是工伤,拍内院的丫头伺候也是一种变相的奖励手段,知道这货见了漂亮姑娘的就不知姓啥,估计明日就能活蹦乱跳。

我们一听,大吃一惊,一下子都跳了起来,还真忘了这个东西,几个人连忙就往东山赶,心里着急啊,大勇是我到大唐朝第一个朋友,虽说有主仆之分,但我心里从来不曾当他是下人,如今生死未卜,叫我怎么不焦急万分。

“痛吗?……”

矿上一切井然,贵叔打理的很不错,倒是有些犹豫了,真的离开了让谁来打理矿山呢?孟刚,显然还不行,没贵叔这般稳重,哎,事情还真麻烦。

“夫人言之有理,夫人请。”

我可没有驯化过家鸽,只是觉得一年五六窝小鸽子出笼之后,总会有养家了的家鸽吧,到时侯就是一群鸽子在宁家庄子上飞翔了。

郭恩雄果然是个商场高手,一句话便总结了我与他的关系,确实是这样的,我是实业家,他是贸易商,我坐镇中军调度,他在前方左突右冲,呵呵。

“爵爷,这郭恩雄城府极深,咱们可要小心。”黎叔阅人无数,赶紧提醒我。

“咋啦,大勇?”隔着木头栅栏,看大勇一脸的窘相,很搞笑。

猪场劳

喂猪是个具有战略性高度的议题,光是后世这猪肉涨价都惊动了中央,咱们为啥不作为战略性的课题来研究?

,是后世的技术先进还是如今的技术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