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李世民到底想干什么,不过总算是有位子坐下了,很不习惯跪啊拜啊这些繁文缛节,还是坐着来的舒服,只不过姿势还有些欠妥,屁股也就稍微挨着凳子的一角,不敢坐实了。

李世民呵呵一笑,指了指程老爷子,摇摇头,说道:

想不到觐见天子是个这么容易的事儿,一行人也没怎么检查便来到了太极殿,这便是李世民处理朝政的地方,小心翼翼的跟着程老爷子,大气都不敢出,倒是几个国公一路上唠唠叨叨的说着各地的政事,完全不把上朝当成一回事儿。

倒是当事人程怀亮兄弟一脸的沮丧,别过了金吾卫的卫士,磨磨蹭蹭的在门口不敢进去。

岑长倩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也不知是哪家国公府上的后辈,光是看刚才的邋遢样也知道,这厮必定也是个纨绔,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有些明白了,估计是以程怀亮为首的几人给人家岑长倩摆了一道,让人给老爹修理了一顿,如今这两人闯到了枪口上,可怜的我啊,为啥也跟着倒霉啊。

秦怀玉此刻全身心都放在了台子小含香的身上,也没听见这厮的吆喝,倒是怀亮一把抓起这男子,不等四周人等反应过来,直接就推出了门外,回到桌前,对着剩下的几人低声斥道:

程怀亮哈哈大笑,让地上的两个死狗幽幽转醒过来,遗爱贤弟抬起头,木纳的问了句:

这货倒是个明眼人,赶紧递过去一个非常感激的眼神,这货倒也明白,眨巴眨巴眼算是给我个答复。

赶紧给老爷子满上,好家伙,低头一看,桌子下面整整齐齐码放着十几坛宁家出产的高度酒,难不成今晚要一块儿给整了?

黎叔拍着并不发达的胸肌,指天发誓道。黎叔这人我倒是放心,不过大勇,三狗子跟我走了之后,黎叔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干脆,让人到南山矿场调贵叔过来,南山那边就让孟刚先看着,也算是一个历练。

喜欢两字很小声,但咱们耳朵好使,握了握二丫的腰身,心里一下子燥热起来,二丫也顺势躺在我的怀里,受不了了,耳边二丫的喘息声,声声入耳,丹田之中忽然窜起一股不知名的内息,随着任督二脉从下往上,我知道不好,一旦到达百会,咱可就走火入魔,即可就会变成人狼!

炼铁作坊专门划了一块出来,研制小山炮的机密房间,只有我跟周师傅能够进去,包括黎叔大勇他们也是不能进去的,私自制造军火也是诛九族的大罪,先跟周师傅说清楚了,可周师傅一见了小山炮的图样便放不下了,连续三天都在琢磨,也就吧诛九族的事儿给忘了。

玉儿还从来不曾见我说过这么多话,而且都是针对的家务事,于是也坐直了,很认真的听我演讲。

“郎君,二丫头盘了头!”

这几日忙,倒把这事儿给忘了,李二早几天前就跟我说,鸽子如今都能认识鸽舍了,赶都赶不走了,也是该拉出去放飞一次了。

我点点头,正色道:

郭恩雄绝对不是这么回事儿,这老小子一脸的心事,估摸着也是故意让我看见的,老鬼了,心事还能放在脸面上。

“哦,就现在这帮人手,能涨三成?”

玉儿见我没说话,往床里挪了挪,然后又说了句。

罗头确实老了,颤颤巍巍的让孙子扶着来到我跟前,居然还想给我行礼,赶紧扶住了,千万别,万一这下去了起不来可就完蛋了,罗头就说了一句话,直接喷了我一脸的唾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被老头给骂了,咱还的微笑,和善的微笑,同时还要表现的非常的谦虚,爵爷算什么,放在这老头面前就是一小后生,如今只要上了年纪的,特别是这种稀有人士,都是在官府上挂了号的,逢年过节啥的都有慰问品,估计要是在长安,直接送大兴宫养老,这叫长寿,皇家人也要沾沾人家的福气啥的。

“爵爷,会不会太那啥了,也就是杀几只野狗,用不着这么重的宝刀吧!”

大勇姓何,也不知他娘叫什么,还是称呼何大娘稳妥,这也是我的短板,毕竟如今这个世道,女人地位低下,基本上都是只有姓氏,却没有名字的。

“呵呵,以无大碍,将息两日就成。”

有私心,万一流传到后世,咱们好歹也能进康熙字典啥的吧。

东山上有竹子,之前采白兰花的时候见过,一株株的很大,但不知道是什么种类的竹子,至于庄子里,只需建个舂竹子的水舂房就行,庄子里本就有个水磨房,至于蒸煮的大坩埚啥的也都简单,直接让周师傅找人来造变成。

“爵爷放心,庄户们都小心伺候着,来年定会有好收成的。”

安顿好传诏的这位吏部员外郎,特意吩咐黎叔,这县里的驿站啥的就别住了,直接送到千香楼天子第一号歇息,好酒好菜的伺候着,千万别怕花钱,都是的罪不起的人物,对了,吩咐黎叔,派人看着,想必这位员外郎还会到郭家去看看的,如果去了,这郭恩雄定然跟吏部的某位大人物有所关联,吏部,是侍郎还是谁?

“没事儿,就说在我身边服侍,待会儿我让大勇回去传话。”

黄牛车还是慢悠悠的行走在官道上,嘿嘿,跟我家的三合土路面比起来可是差远了,郭恩雄的院子在县城里,他们这些生意人虽说乡下也有偌大的田产,但家里主要的收入来源

“那啥,郭兄,事情总算真相大白了,庄子上还有事儿,咱们就此别过?”

“对了,二丫头,这野狗是一只还是一群啊?”跟着问了句,这一只倒没什么,万一是一群就麻烦了,而且到底是狼还是野狗,这受伤的小孩子哪能知道。

“没事儿跟大丫头出去溜达溜达,别成天躺在床上装死!”

自己婆娘说的委婉,不愧是总经理,比这帮中层干部好得多,不枉本董事长每晚栽培。

玉儿见大家都有些犹豫,毕竟是种粮大事,庄户们几十上百年的经验也不敢胡乱抛弃,于是在我耳边悄声说:

先不管这些的东西,这么说能够在真蜡有袁家这种关系还是不错的,也许以后能够用的上吧,当然也不能亏了人家,这么一大份人情还是要还的,足足三架牛车的礼物,

“屁话,这是仙术,懂嘛,神仙之术。”大勇反驳了一句。

“爵爷,这污漆麻黑的,怕脏了爵爷的衣衫,再说矿洞里也不稳当,还是算了吧。”

南越人很谨慎,见两陌生人过来,顿时所有的女人和孩子都齐刷刷的躲到了屋子里,看看这屋子,可以说简陋的有些看不下眼了,藤条编的所谓的墙板,上面简单的搭着一些枯树枝,枯树叶啥的,连一般的稻草也很稀少,看样子田里的收成应该很差劲儿。

累死了,出了一身大汗,修炼多年的蒸汽有些不足了,洗澡,玉儿招呼下人烧水准备,确实被我的泰式推拿给弄软了,我的洗漱啥的玉儿都不假他人之手的,这会儿也只能让丫头婆子准备了。

千香楼前下了车,老袁的产业,上次与老袁的煤炭产业峰会就在这里开的,都是有实体的人士,家大业大的,该装逼还的装逼,背着手,昂着

“爵爷,这年没法过了,动不了了。”

该听我的,我一愣,恨了恨三狗子,这厮连忙把木桶放到猪脖子下接着。

“那是,咱们爵爷是什么人,就一条路,算啥,是吧爵爷。”三狗子马屁排的比爆杆还响。

“轰!!!!!!!”

欠农民工工资啊,看黎叔的脸色也不是庄户们起义啊。挠挠头,一头雾水,真是雾水,手指头都湿了,南方果然湿气重啊

“爵爷,啥叫代理啊!”三狗子掏了掏鼻子,拿出来弹开,恶心死了,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