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多谢皇上。”

哦,原来是承天门,太极宫,心里嘀咕,也不知大明宫到底是个什么所在,也不要意思问,而且这会儿看着如此壮观的场面心里竟然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土老冒。

好生劝了一句,一直认为程怀亮就是一个不长老壳的衙内,却不曾见过这厮如此的徘徊,只当点醒他罢了,作为兄弟,他口中的兄长,看来有必要找个时间好生跟他聊聊。

“啪!”

不错,言谈举止非常符合衙内的标准,而且面部表情做的也非常到位,剩下的几个人见来人不善,战战兢兢的退到了后面,但还是舍不得离开。

“如此便好,这样,今日晚间你我再聚聚,看看能想什么办法让小含香顺顺利利的跟着怀玉贤弟双宿双栖!呵呵。”

老爷子一脚踹了过去,直接就把怀亮贤弟给踢出了三丈之外,我心里一紧,这模样怕是经常如此,怀亮贤弟啊,这,这日可过得辛苦啊!

“哈哈哈,好,宁家总算出了个带把儿的,比你爹强!”

也许是这岭南待久了,真要离开了这会儿心里还真舍不得。

“二丫,你老公是不是长得特那啥,面相是不是特让人亲近?”

几天之后,袁淮总算是来了,虽说是故人,但好歹人家也是国际友人,这厮手里有李世民的诏书,再披着真腊国使节的外衣就跟换了个人一般。

看了二丫一眼,倒是跟玉儿一般端坐在床榻上,一动也不动,是个好孩子,比斜躺在床上的玉儿老实,听我这么一问,是懂非懂的点点头,还是小姑娘,也罢,算是先打个招呼,日子久了自己也就能够体会了。

玉儿推了我一把,娇憨道:“郎君没注意啊,二丫头把头发给盘上了,呵呵,真不嫁人了。”

“哦,总算有点眉目了!”

“如此,后日一早,郭家便会派来人手,宁县子只管使唤便是!”

“呵呵,不至于,郭兄过奖了,对了,郭兄今次前来有何指教?”

“这些事儿你就别操心了,稳婆都找好了么?李婶也是,过些日子就要生了,这会儿还没回话。”

玉儿看了看书信,怕我有什么想法,赶紧把老爷子的原话给我念了一遍。

总算打发了罗头,居然把他都惊动了,可见庄子上没啥事儿的都来了,怎么说也该说几句吧,看了看身后的三狗子,大勇他们,靠,三狗子跟人家小姑娘喷什么口水,还有大勇,跟老刘家的二闺女说说笑笑的,人家姑娘脸都红了,难道大勇在说黄段子?还有黎叔,李寡妇两人,明眼人一看就有奸情!

“……”

“不知道算了,对了,还没问你到底是怎么受伤了,到底东山里面有多少土狼啊?”

灌下药水,也就半盏茶的功夫,大勇便幽幽转醒过来,揉了揉双眼,腾的一声坐了起来。

该是等大勇回来了,大勇今天带着三十个庄户去东山砍伐竹子,估摸着也差不多了,这造纸作坊早就生了火,只待竹子以来就放锅里煮了,这也是造纸的工序之一。

稍稍好些了,别过玉儿,拉着二丫头就往牛棚里面走,找三狗子,这厮脑子灵光,虽说是代理管家,但黎叔自从我恢复了县子身份之后,便独揽大权,但凡有事都是亲历亲为,生怕三狗子分了他的权力,如今三狗子倒是落得清闲,整日不是跟牛呆着就到大勇那边去作弄那帮猪仔子,要么就是跟李二商量,是不是弄个鸡鸭啥的出来打牙祭。

“呵呵,孟刚,不必如此惶恐,跟原来一样,什么爵爷不爵爷的,不要放在心上。”

哦,果然如郭恩雄所说,京城果真有人过来传诏,心里顿时紧张起来,也不知道地是不是如郭恩雄所说一般,乃是恢复我宁家的爵位,赶紧坐着牛车回去,可不能怠慢了上官,这是一种姿态,毕竟人家是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李世民过来的,且不说人家是钦差上官,光是这几千里的路程,此时又无汽车火车飞机啥的,愣是坐车骑马过来,就凭这一点便挺让人佩服的。

大勇一路小跑去内院传话,二丫头很喜欢鸽子,一个劲儿的问我这,问我哪,还想让我把鸽子弄出来玩耍。

我诚恳的接受了批评,同时也保证一定会参加农牧业生产,绝对不会消极怠工,这才让玉儿同志满意的离开了会场,同时要求我会议结束后到内院报道,商讨关于子孙后代的大事。

“咳咳,也罢,宁老弟你忙去吧,咱们后会有期了。呵呵。”

“跟着张婶李婶到处晃悠,听说东山外涌水村一户人家的小孩儿被山里的野狗给咬了,都跟过去看了。”

去东山,看看猪场建设情况,黎叔一大早就鬼哭狼嚎的,也不知还记得昨天的安排没有,黎叔最爱显摆,看到时候他那张老脸怎么办,嘿嘿,咱们就只管看热闹。

而且看样子除了玉儿对我无保留的支持外,三狗子和大勇也是黎叔这种观点,虽说嘴馋,但总算是还没失去理智,也觉得喂猪是糟蹋了粮食。

没办法,毕竟我只是见过,具体的操作也不是很精通,玉儿的这个意见不错,一来我这边可以试试,二来就算是失败了也不伤元气,毕竟新庄子地势较好,亩产肯定会超过老庄子的。

袁淮与族人乃是真蜡王族的一支,在内部斗争中被诛灭殆尽,好在袁淮祖父命大,总算是逃过一劫,来到这岭南安家落户,隐姓埋名,借着聪明才智经过几代人的努力总算是站稳了脚跟。

黎叔不愧是老江湖,这话说的,咱都成哥斯拉了,也奇怪,走了这么远了,还真的能听见三人的嘀咕,难道我真有耳听八方的技能?

贵叔点点头,平日我是没什么废话的,既然当着孟刚大勇说出来的,便是重要的,贵叔是个明白人,一点就醒。

“大勇,干嘛,尿急还是什么?咱们这么紧张?”

很无耻,很淫荡,很舒服,玉儿被我的泰式推拿之法前前后后的揉捏一番,顿时让玉儿觉得周身四肢百骸啥的都完全舒展了。

“对不住啊,都客满了,官人如不嫌弃,这廊道上将就如何?”店小二真的没眼神,堂堂宁家扛靶子,能坐在廊道里吗?

“贵叔唯一的女儿,哎,只不过早早就夭了。”玉儿叹了口气,也不是很清楚。

木桶没多大,足足装了大半桶猪血,赶紧提到一边,等凉了凝固了好用。

年三十,怎么会傻坐着,宁家就我们两人,明晚让贵叔,黎叔,都过来,里里外外的丫鬟婆子,都坐一起守岁,准热闹,就这么定了,让玉儿跟贵叔黎叔说说,反正这两鳏寡老人,也没啥事儿,就着院里热闹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