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刚才这人说什么来着,鸽子,女儿想要!”

糟糕,不知道结交程老爷子会不会给扣上个什么罪行的帽子,还真没想到这个事儿。

“对了,宁家小子,还不快给皇上说道说道这图纸上的玩意儿。”

“哦,长孙老儿今日可晚了点儿,呵呵!”

“进来吧!磨磨蹭蹭,跟娘们儿一般,哪点像程家的子弟!”

岑长倩把惊堂木一拍,一脸委屈的说道:

“哎呦,我当是谁,原来是小国公来啦,去,一边去,本姑娘亲自伺候几位小国公。”

怀玉面薄,经我这么一说,更是害羞,一时间让怀亮窃笑不已。

为了不打搅老爷子练功的雅兴,赶紧跟着怀亮离开了程家,一出门才松了口气,对了,大勇和三狗子去哪里了?千万别在程家待着了,小心让魔头给煮了,这话不能说给怀亮知晓,好在程家早有下人通知了他们,就一会儿便跟着出来了。

老爷子直接就给咱们定了性了,看着对面愁眉苦脸的遗爱老弟,看样子也是经常被虐的,可怜啊!

“都别难过了,看看你们俩像个什么样?”

拉着二丫,盯着她的眼,我这个二婆娘是个丹凤眼,但眼睛很大,很有神,整个五官都匀称,再加上年纪还小,让人一看就觉得可爱,如今正儿八经的看这二丫这张可爱的笑脸,忍不住亲上一口,香,擦了百花露的。

一大早良德县的县太爷啥的都赶到城外十里亭迎接,据说州府里也有别驾作陪,可是咱们县太爷巴结上官的大好机会,所以这一等就是一早上。

倒是玉儿眼角有些微润,一脸幸福的看着我,眼神里透露出浓浓的爱意,我很确定,这是发自内心的情意,是相濡以沫多年才能表露出来的情意,我接受并且回赠给玉儿。

“啊!”

家里这会儿缺马,还不止家里,听老郭说,整个大唐都是缺马,只有南衙诸卫才有成建制的骑兵,如今宁家搞到的马匹说白了也就是走私,从靺鞨经新罗然后坐海船一路颠簸而来,整整三千贯,无论死活,总之货到付款。

想不到郭恩雄如此痛快,本以为这厮定会漫天要价,我这里还准备了后手,实在不行就把白酒也搭给他,呵呵,这回郭家这条大鱼可是在我手心里拽着了。

文绉绉的话说起来舌头很不舒服,不跟这厮绕了,这是他的长处。

李婶是本地人,良德县知名稳婆大多都认识,我是千叮万嘱的让李婶找几个好的,可是到现在都还没着落,都说了不怕花钱,这是头一胎,玉儿跟我心里都没底。

原来如此,也是,人家如今是太上,虽说没有了具体的行政权力,但毕竟是李世民的老爹,怎么说做儿子也是维护老爹的,为了我这个外人,跟自己老头搞僵了也是不对,古人对着孝字很是看重,也罢,大不了再待一年,记得太上是在贞观五年的时候驾崩的,咱们要不再忍忍?

还是赵木匠忠厚,一脸木纳的来到我身边,附在我耳朵旁,悄悄的说道:

“爵爷,不过这名儿倒是威风,哈哈!”三狗子一旁回味宝刀的名字,不住的点头。

东山目前已经被我列为严密监视的地点,宁家庄子上所有生物皆不能靠近,更别说进山了。

“爵爷,这,这是怎么了?土狼呢?”

奇怪了,平日大勇做事儿都是很利索的,今日怎么还不过来,眼见午饭时间到了,我们几个也就打算边吃边等,还没吃到一半,就传来消息,大勇他们在东山上遇到土狼了,大伙儿都没受伤,只是大勇为了牵制土狼跑进了深山,到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了,生死未卜啊!

“什么,爵爷你要造纸?啥是卫生纸啊?”三狗子很吃惊,但也不意外,作为我的铁杆狗腿,三狗子早就养成了信爵爷得永生的习惯,对我口中说的任何莫名其妙的东西都无条件的信任,千方百计的想办法完成我交代的任务,这是三狗子的优点。

孟刚连连点头,但一时之间还是有为畏首畏尾的,这种感觉还是需要时间来消化的,咱们不急,等我离开之后便不会如此了。

说实话,诏书上说的啥我也就听懂了那么几句,也就是念在我给大唐做出的杰出贡献,具体就是火药配方,李世民在征求了太上的意见之后,恢复了宁家神泉县子的爵位,但并没有具体的封地,也没有明确表示什么时候能够回到长安,想来也只能是年底了。

“这可不行,过一年吧,等这群鸽子生蛋孵出小鸽子,再生蛋,再孵出小鸽子,就可以放心的让他们飞出去了。”

当晚,我与玉儿探讨了关于儿孙后代的问题,由于玉儿同志抱病,所以这个问题我们也只是停留在表面,没有深入的探究,还是等玉儿病好之后再继续吧,万一加重病情就麻烦了。

郭恩雄脸色又变得温文尔雅了,恢复了之前的富态模样,真可谓翻脸比翻书还快,此人不可深交,以后能不见还是别见了,拉着黎叔,赶紧离开。

二丫头说完,看了我一眼,连忙低下头,摆弄着手里的篮子。

倒是小瞧了黎叔,显摆倒是显摆,一把桌子放在了树荫下,一把逍遥椅,身边也是点心啥的,跟咱们的待遇也不差啊!这老头,还真会享受的。

见宁氏企业所有中层管理人员对董事长的提议都发表了自己的观点,虽说达不到我这种理论水平,但也聊胜于无,扭头看了看总经理玉儿,该自家老婆发话了。

吩咐三狗子会老庄子准备好,待会儿按照我的方法先种秧苗,然后移植,倒要看看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厮如今还能安稳的坐在这里,原来退路早就找到了,看样子如今的真蜡国内已经安定下来了,不然这厮定然不会冒险回去的。

倒是玉儿很不以为意,继续着手里的针线活,也不正眼看咱一眼,淡定,俺老婆果然有咱的风范,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咱久了,这份气势就与众不同。

“走,咱们下去看看。”

“啊,没急,没急!”

“啊,也不知郎君何时习得如此熟练的手法,哎呦,这身子软绵绵的,真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