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就是随便问问,那些都还是半成品,如果徐老板能够吃得下的话,那我也免得再去找别家了。”张雷说道。

“你……你到底是谁?”徐峰有一种自己被耍了的感觉,他差一点就要发飙,不过多年的素养还是让他克制了一些。

“张老板,你怎么来了?哎呀,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好去接你啊。”张雷敲响了杨勇家的大门,见到他之后,杨勇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

结束了这一切,张雷他们开始了清扫船只的工作,所有的尸体都被装上那些海盗们的小船,然后在火柴的帮助下付之一炬,依旧还残留着血腥气的货船似乎不太合适人的生存了,于是在徐敏的安排下,除了那几个开船的,其他的人都登上了官府的船。

张雷也说道:“对,怕什么,咱们徐家营的热血男儿,怎么会惧怕这样的场面,他们来一个我们杀一个,来两个我们就杀一双。等回去之后,给每个人都封十两银子的大红包!”

“过不了几日,老夫就要启程回京了,你好自为之吧。”徐光启叹了口气说道:“老夫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其他的都看你自己。”

“是的,就是传说中的血喉马。这是比汗血宝马还要稀少的品种。”

徐敏推开门,跑到徐光启面前,笑道:“叔叔,怎么样?我给你找的人还行吧?”

徐光启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而且按照他的性格来说,如果张雷真的能够为百姓带来好处的话,那么不管有什么需要,只要他能够办得到,他一定会去做的。

“我叔只不过是在这里暂住,也不是那种太想引人注目的人,所以就找了这个安静点的地方。”徐敏似乎能够察觉到张雷心中的疑惑,不等他发问便说道。

这个时候,每个考生的桌子上面都已经有了一叠纸,张晨也已经熟练地倒水磨墨,随着严觉的一声令下,院子中间的一个大铜钟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一个卷轴打开来,就贴在严觉身后,上面写着“邦畿千里,维民所止”八个字。

“嗯,这里的工作怎么样了?”张雷问道,看这里热火朝天的样子,白杨的推销技术看来还是不错的,至少在周边地区,火柴已经普及。

周师傅这才对秦洛风说道:“你也来了,去年的时候你的船还在我这里打过一副锚,怎么样,好用不?”

“对了,白老板,我这里还有一项新东西,送给你吧,也算是报答你对我的知遇之恩。”说着话,张雷将传动式切割机床的图纸拿了出来。既然自己不能造,那就送给白杨好了,到时候就算是周师傅做出来了,想必白杨也会比自己有方法应对。

叩拜之后,还要将事先准备好的三杯美酒一次抛洒在神龛下敬神。

张雷在那红色纸条上写上“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的对联,张宝生恭恭敬敬地将它们贴在灶口两边。

“你们几个,来帮我吧。将这些齿轮全部按照这张表格安装好。”张雷说道。

“这都是你设计出来的?”看了好久好久,他这才将图纸放下,问张雷道。

经过长时间的考虑和改良,切割机的形状终于确定了下来,张雷将所有的齿轮传动系统都用一个大箱子装起来,然后从这箱子上面伸出来一个巨大的手柄,只要快速用力转动这手柄,便可以带动所有的齿轮转动起来。然后在这个箱子上面有一块钢板,钢板的中间有一条缝隙,刚好将最大的那个齿轮露出来一尺的高度。而这个最大的齿轮已经经过了处理,边缘被打磨得全部是锋利的锯齿。这样就直接代替了钢锯条,成为切割设备。

民籍,属于或农或商,自负盈亏型,自己组织生产和经营活动;军籍、匠籍,军是指的职业军人,匠是指的技术工人,那干活国家是要支付工资的,属于“公家人”。比如张宝生,衙役叫他去码头上面做工,他是可以拿工资的。虽然那点工资不高,但是不得不去,这是强制性的。而张雷从事小规模的经商,这也是可以的,但是如果生意做大了,问题就出来了。这也就是张雷要送张晨去读书、与余老板白杨等人签订契约进行合作的原因。

只见他拿出火柴来轻易一划,橘色的火焰点燃了香烟,周围顿时弥漫了一股香气。

当看到张雷愿意将所有的烤烟技术全部交出去而只占两成干股的时候,余老板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微笑,心里直夸张雷够意思。

他向张晨使了个眼色,说道:“弟,去烧水让锤子叔和大勇哥洗澡吧,今天上午他俩都帮我忙了一上午了。”

吃过了早饭,陈老锤和陈大勇继续回去做自己的工作,张晨和张宝生也要去镇子上看店,原本张宝生想要在家里面做木工的,但是张雷不想他那么幸苦,于是就让他到店铺里去,专门给了他二楼的一个小屋让他制作烟盒,据说现在编号已经到了好几百了,不过能买得起那样的好烟的也才寥寥数十人,收益虽然不高,张雷并不担心这个,因为云雾烟卖得很好,用不了多长的时间,租房子的钱就能够赚回来了。

在他的手中,一块一尺见方的铁片上钻有数十个小孔,那突起的锋面比一般的刀还要更加锋利,只要用力按压木头穿过这些小孔,就能够生产出所需要的小木棍。

“你们做好的香烟全部要经过我的检查合格之后才能结算工钱,如果有一支烟没有达到我刚才所说的标准,不但那一文钱赚不到,还要倒扣五文钱。”在将烟草和烟草纸棉花等物发放给那几个村民的时候,张晨如是说。

“这张雷租用了仿膳茶庄,而后成立了一个叫什么张氏科技的店铺,说是出售香烟——也就是用烟草切成丝一个卷起来一根根筷子粗细的东西,吸进嘴里,香味弥漫整个屋子,就是闻一闻这香味,都能让人精神百倍。”下人说道。

对于这种场面张雷是一点儿也不惊讶,甚至他是喜闻乐见的,围观看热闹的人越多,那就意味着初期的潜在客户会越多,为宣传省下不少功夫。

整个牙行陈设十分简单,进门的左手是一个柜台,上面放着笔墨纸砚,而正对着大门的是一块很大的木板,上面贴着许多告示,在张雷看来就和现代电线杆上面的小广告差不多。

过了一会儿功夫,张晨进来了,问道:“哥,怎么突然之间不说了?”

“哥,我们的烤烟可还放在家里没卖出去呢。”张晨提醒道。

张雷点点头,仔细地在旁边看着。

一个妇女笑着说道:“好了好了,这事情简单得很,交给我们做就好了,你们去做男人的事情吧。”

陈大勇自告奋勇地说:“去我家把我家那几张桌子也都搬过来吧。”

账房先生从自己的蓝色布包里面掏出一本又大又厚的账本来,翻到中间一页,朗声说道:“张宝生,一家三口,租地四十五亩,租金四十五两。陈老锤,一家六口,租地六十亩,地租六十两,购买种子赊账五两。秦洛风,一家七口,租地一百亩,租金一百两。李丁一,一家五口,租地五十亩,租金五十两。”

“怎么回事?跟我说说。”张雷想着想着,顿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兴致勃勃地趴在那破烂的八仙桌上,饶有兴致地问道。

“咦……不是哪个皇亲国戚微服出巡吧?”

推开门,一阵香气沁人心脾,绣床上放着未完成的女红,藤制的桌椅显得清新淡雅,在对面,满满的书架透着书卷气,雕花的窗户敞开着,一眼就能望见下面的假山。

“哦,你要学习拉丁文?”正在为自己心爱的书进行修缮的凯撒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转过来看着张雷。

“你们两个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张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