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会不在意她吗?

鬼权又对她笑笑,回头对何展齐道:“何府主,杀了吴涯的人已经抓到了,何府主可要看看?”

“小浅!”肖唯惊喊一声,右手的软剑已经成了一块废物,但手中没有其他武器,只得用这残破的软剑来抵挡一阵。

这时何展齐追了过来,在后面匆忙道:“吴掌门,令弟的事疑点重重,恐有误会在其中,还是不要冲动的好,更何况承少主的身份也未必是你能惹得起的,。”

说罢,她还把四周的人扫看一眼,原本还算温柔的目光立刻变得凌厉起来,因为看到这些人的嘴脸,她就觉得恶心,一帮墙头草,势利眼。

她迈步过去,人们纷纷让开一条小路让她过去,用眼角的余光将他们的脸一一扫过,有几人有些印象,应该是江南道的门派,而大部分都是她不认识的人。而在人群中,她看到了一个令她熟悉的身影,那人是刀锋。

未等她话说完,肖唯已经飞身出去,不见了人影。

承浅的长眉紧蹙在一起,可下一瞬却没什么过多的表情,只是钳着他锁骨的手稍稍松了力道。

长叹一声过后,她脑中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计策来,不过如果她没记错,肖唯有一个名叫暗影的朋友也一直跟着他们吧?“你们看到那个名叫暗影的人了吗?”

听了她的问话,瑶红暗自有些怒气,脸上没表露出来,但话里话外却总是在埋怨着她。“小姐还有心担心他呢?他跟你非亲非故,你这样做,真是不值得。”拼了命一样的救了个不相干的人,落得自己险些被烧死,真不值!

欧阳落等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等他们站定后,瑶红先抢了话语权,开始难。“怎么何府主现在才出现?你来了到好,我们到要算算昨天的帐了,吴涯将我们院子里的人抓到了自己的院子去,我们去要人他还不给,自己放火,想一把火了事,要不是我家少主出现,恐怕蔓知早就死在大火之中,烧的连渣都不剩了呢!”

承浅觉得脑袋胀痛,隐约中感觉有冰凉的东西贴近他,听声音是肖唯。他一下下收紧自己的手臂,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快被捏碎了。经过刚才的烟熏火燎,她可承受不了这样的力气了。“别别用力,疼。”

“有你这般不知好歹的人吗?!怎地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承浅怒骂道。

她五岁生日时,麦东东就把这佛像当成生日礼物,转送给了她。

她将房间里的一切都看过一遍,最后才坐到了一把靠椅上,悠闲地点着头,表情中尽是满意。

小九与守卫交涉一番,又折了回来。“小浅姐,他们说何府主请我们入住何府。”

入住何府?其他几个门派也被请进何府了么?

吻中已经带了一种不知名的快感,她的身子越来越软,似乎要瘫在他身上一般,河水从二人的下半身流过,微凉的河水却让肖唯的心觉得温暖。

突然,酒面上快地掠过几个人脸。

瑶红似有若无地瞄了她两眼,知道她心中正在猜想肖唯和刀凤的事,眼睛一转,便想了个主意。“小姐,刚才出门的时候看到小二送热水呢,我心想小姐也应该要沐浴,所以跟小二说,让他把热水送来。”

“肖大哥,你们一共有几人?”她杏眼中流露出些许期望。

“大晴天的,哪来的山匪啊?”小九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勒马停在一边,等马车跟上来了,他才跟在马车的右侧走来。

“浅丫头,今天早晨来了个年轻人,名叫鬼权,你认得他吗?”

路上不黑,也有侍卫巡逻,她也不怕走夜路,提着的灯笼照亮了一片光亮,这一路走的到也很快。还未到刑房外时就听到了刘和贵闷闷的喊声,均是关于承震天的,污言垢语,骂的不堪入耳,作为女儿的承浅实在是难以忍受。

欧阳落跟着点头,走出竹屋,穿着青色衣衫的侍卫已经将信纸恭敬地送了过来,然后又道:“少主说,让欧阳公子过过目,如果没问题,让属下回去回话。”

肖唯的爱恨情愁全部系着承浅,所以她的一举一动均能影响到肖唯的心情。

欧阳落只是微微一颔,然后便将手中的雨伞放到了一边,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了个颜色给承浅,“咱们里面说?”

许久过后,本该泛白的天空蒙上了一层薄雾,雨水虽停,天却仍旧阴沉着。

酒足饭饱,看着桌面上空空如也的四道菜,鬼权愣了半晌。此时承浅正抚着肚子,很是满足地轻笑着。

“小姐,刚才伺候鬼公子的侍卫来,说鬼公子请您过去一起吃午饭。”瑶红抢了话题权,以免她提到衣服的事。

心中暗想,是承浅不识货,还是太过于奢侈?根本不拿这瓷瓶放在眼里?

瑶红抛硕投石,便可取命。摘叶飞花,亦能伤人。

肖唯笑了笑。“你怕无刀谷?”

脑中像是充血了一样,承浅一手扶着额头,另一手被瑶红搀扶着,好半天才缓过来劲儿。嘴角的淡笑浮现开,如刚才被她松过的的花土一样,稀松的让人难以把握,笑容好笑下一瞬便会消失一般。“没事,就是蹲了太久,起来的时候有些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