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粮食?”四个男孩同时重复说道。

浅浅轻浅一笑,左右望了眼,旁边就有一颗树,正是长得好地方。

杜馨月一时脸上微有尴尬,但取而代之的娇颜盛怒,还是跟在她身后的丫鬟,狗仗人势的点明了杜馨月的身份。

不单是她做的菜好吃,也因她这人看起来虽然厉害一些,但甚至特别为主家着想,不会浪费主家一点菜。

浅浅轻咳一声,笑了起来。

吕小蕊愣了下,目光茫然的看向浅浅,定睛片刻这才回神,即羞又愧的说:“我不如你!”

浅浅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劝说:“娘,我没事了!你别哭了。”

村长劝慰了几句没有得到回应,叹息一声,叫上众人都出了屋。

嘴长的妇人最是喜欢这种事,一听有奸,自然是满腹兴致的赶了过来,就像看大戏一样,看得津津有味,打算事后再向其他人夸张的说出来。

浅浅忙捂住她的嘴,低声警告,“小声一点,别被他们现了。”

浅浅看她这样子,便明白她肯定是看到了什么,也幸好这会儿她一个人在房间里,不然的话,还没想到周全的计划,事就闹开了,到时候秦嫂子他们定然会有所堤防。

说罢,田鸿升便想跑。

永福豪迈一笑,“平日里味都没有尝到,这次就一次吃饱,也不要留了,我看你前两天留的那些,都有些变味了。”

真真立即喜上眉梢的说:“看形何木匠应该会答应。”

穆清一阵飘飘然,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了笑意,一路脚底有些虚的回到了西顺村。

何木匠的媳妇不甘的努努嘴,眼里满是不赞同,但是有人在时,何家媳妇还是极给他男人面子的。

古代晚上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用过晚膳,没过多时,便会上床休息。

浅浅拍拍额,忍不住的训声道:“哪里好了,二哥你想想,木匠是一个生意人,他能做赔钱的买卖吗?这些花样特殊的家具,他转手就能卖五十两不止。我们把这五两银子给他,然后和他谈生意,入股他们的木匠生意,我们出图纸,他出手艺,卖出去的家具,四六或者三七分帐也是好的啊!到时候肯定不止挣了五两银子。”

但是刚才看了秦嫂了这么久,也听她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脑子里却是一点过去的事也没有想起来。

不说真真和浅浅是姑娘,就是那个河塘也是溺死过人的,姜氏怎么可能愿意为了这点吃食,让孩子去冒险。

浅浅微微一笑,觉得穆清身边没有一个女人,能想到这些也算是不错了的。

真真扶额,有些无语的望着穆清,被这个未来姐夫打败了。

“我代我娘向你道歉,你看是要打还是要骂,我都认了。”如玉咬着下唇,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永福本来就觉得婆娘之间的事,他一个爷们插手不好,被浅浅这样一说,就更加不好动了,红着一张脸皮,无措的看着邓氏。

亏得她刚才心里还琢磨了下,怎么邓氏要求换新娘子,穆清在一边听到了也没有一点反应,敢这呆子根本就没太明白这当中的利害关系。

崔氏同样指望了如玉嫁一户好人家,自然容不得浅浅说她半句不好。

希颖胆子并不大,也不像村里的闺女一样,喜欢偷偷在穆清的背后议论他的那张脸,相反的,每次希颖看到穆清都跑得极快。

眨眼间,牛车上就堆积了大半的货物,太阳也悬挂在正空中,各人的肚皮也适时的出抗议的声音。

猪肉炳虽然长得不好,但是一个男人家,脸上的皮肤像像女人似的白白嫩嫩,这样红脸的模样,竟然还有几分可爱。

浅浅眯了眯,得意洋洋的说:“是穆清给我的,说是让我买白米用的。”

可就是有了之前的事,他才会顾虑重重,就担心这田地拿了后,以后麻烦不断,最重要的是连累女儿夹在中间难做,以后被穆清看不起就不好了。

永福嘴角一抽,喜忧参半。

“怎么回事?”

“嗯,这是夫妻间才能有的动作,是独属我们之间的,除了我浅浅,你不能让其他的女人碰你一下,不然的话,你就会得怪病死掉。”

“不饿!”穆清话音落下,低下头,一双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梳理着白狼后背的毛,而白狼就像家犬似的,舒服的趴在地上,时不时哼上两声,表示舒服。

但永福也是一个孝顺的,就连娶的婆娘也是没话说,这会儿怎么突然就闹了起来。

而邓氏唯一的女儿希颖更是被崔氏收得服服贴贴。

“浅浅,你买猪啊?”

浅浅一边挑,一边在心里边合计。先是白棉细布,这个要多买一些,给家里每个人至少添两套亵衣,再添两双袜子,算一算,就先买上十尺。

真真和二郎都是没有花过什么银子,就算真真是家的掌上明珠,也由于家生活条件有限,连几颗像样的糖果都没有吃到过,又哪有机会碰银子。

二郎附和说:“嗯,曹掌柜人还不错,上次我们还有大哥一起去的。”

浅浅垂了眼帘,她倒是知道家夫妻俩都是本分的人,不喜欢占人家便宜,如今他们肯定觉得这份聘礼收得太多了。

想来富老爷也招了不少劳动力,少一个人应该不会有什么损失,大郎只是拿了五十两银子,三日的时间就还他五千两,比高利贷还狠,这笔买卖不亏的。

就连浅浅,都是眼睛有些红红的低垂了小脸。

“你……”浅浅小脚才踏出一步,就让大郎扯了回来。

第一次主动向一个男人示意,对方还呆头呆脑不在状况内,她怎么能不恼羞成怒。

胡大叔犹豫的看着浅浅,胡大娘忙扯了扯他的袖子说:“不行不行,谁知道这小姑娘说话算不算数,而且一副妖精样,几个姑娘像她这样可怕。”

浅浅一怔,脸色有些难堪。

小叔他们这些天一直住在镇上就是觉得浅浅丢了人,不想在村里受人指指点点,这才搬到镇上来住的。

“找到了!”大郎眉间松了些,嘴角扬了起来。

浅浅抿唇,她不过瞎掰的,哪里来的什么收草药的大夫。

浅浅敛眉压低了声音,满是怒意的问:“是为了下午的事?”

麦一鸣劝着说:“娘,先带大舅和小舅去治伤,其他的事,我们以后再说。”

“你……你胡说!”麦婶子一下就跳起脚来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