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上,益州的百姓们见识逸飞大夫的真正实力,除了号脉神奇之外,他们见识了针灸,推拿,下药,甚至是从未见过的手术。每一种病都需要不同的处理手段。虽然以前在孟家沟,在外人看来自己是个不学无术的坏孩子,不过孟逸飞努力学习爷爷的医术,那可是挑灯夜战,逸飞并不是不喜欢医术,不过是那时候不懂事,不敢挑起家里面的重担罢了。

逸飞也是毒辣,这就他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那老者听后,差点儿被逸飞急出毛病。

逸飞听后,点了点头:“我就是看孩子的,能把它放过来吗?”逸飞见着女子紧紧的抱住孩子,生怕把它憋坏了。

这显然是位聪明人,逸飞都有些佩服。

“那严小姐为何对那小子这么客气?”

结果,当逸飞刚打开了院子大门,只见到,一排身穿红衣的迎客却已早早等候,还有一辆马车停在最前方。

天气严寒,马车之上还有暖炉,这样高档的出行方式,不亚于坐了一辆总裁车出行。逸飞可是从未享受过,心里说不出的爽快。

这世界或许很大,但是他有自信让自己在这里活得风生水起。

“咋啦,用得着这么急吗?我又不会跑。”逸飞见萱儿这般急切,不免调侃道。

“好好好,萱儿说了算。那我们先买什么呢?”逸飞说着,将萱儿手中的篮子提了过来,“说吧,今日我就是苦力了。”

“萱儿,难道你就不想问问为什么我们会出现在这儿?”逸飞一直以为萱儿会有很多问题要问自己,却没想到她完全没有任何疑问。要知道萱儿昏倒之后,是不知道他们已经搬了新家的。

然而,还在惊魂未定的萱儿,此刻也是战战兢兢,她感觉这种事情不只是逸飞的错,自己也好像是‘共犯’。

这一下,怀中的人儿突然浑身一颤,逸飞被吓了个半死,立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睡了起来,要是萱儿醒来问起,最多解释说自己睡相不好。

为逸飞洗好脚之后,萱儿正欲起身做醒酒汤,却被逸飞一手抓住。

如今,家里面的生活情况再也不用担心,今后萱儿也不必委屈自己,跟他一起忍冻挨饿。那么接下来,就是完全治好萱儿的疾病,一拖再拖,只会更糟。然后,孟逸飞就要开始为今后做打算。

高飞扬听闻,也是高兴:“今日的确是令人欣悦,但还不够大快人心。高某斗胆,还请萧大人为我家公子主持公道。”

“这”逸飞听后,猛然一惊,那珍珠与暖心玉竟然是秦王李世民的赏赐。能得到这东西绝对是万分荣幸,然而他却万分不敢收下。

“我说过,你敢动手就试试。我的女人你都敢碰,下次断的就不是手。”

被逸飞这么一问,萱儿惊慌的摆动着小手:“不,不是的,不是”

可没想到萱儿听后,竟回应道:“放心吧,够用了。”

“啊?密盐,这不就是普通的盐吗?”逸飞说着,夹起一个馍馍,沾了一点儿食盐,而后吃进了嘴里,那果然是久违的感觉。再不进盐,他的嘴就该淡出鸟来了。

但是逸飞却是摇了摇头:“大哥的心意小子领了,大哥是盐商,本来有盐那是更好,不过现在情况紧急,等不了了。”

而严盛更是本逸飞突然的反应搞得无话可说,愣在了原地。

这些军人的确有着军人的狠劲儿,那话音一出,甚至让逸飞都心情动荡,感觉被压制的难以动弹。

当高飞扬看到王绩所留下来的信笺之后,不由得大为震惊,“妙对,妙对啊!果然他的才能不是吹嘘的。”现在,他对王绩的看法也发生了转变,

“啊?是是是,老妇赵氏,跪谢小恩人。”那位老妇听后,立马看向了逸飞,而后更是不肯多想,直接跪下。这将逸飞吓了一跳,连忙让她起身。

“赵管家,先进城内哪儿来大夫。”高飞扬也是心急,但是他明显比赵管家镇定。现在的益州城只有药铺,但是却没坐堂的大夫。就算有,也不可能一时半会儿就找到。

终于他们开始怀疑起了逸飞这个对子的来路。高飞扬只告诉他们给他对子的是为卖炭少年,但不至于这么小吧?商人还真是尽扯犊子。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逸飞的对子是另有来路。

“这些家伙是哪家的打手吧?个个凶神恶煞。”逸飞感觉不对劲儿,他想看看这些家伙是不是真的来找自己,于是牵着马准备离开。果然,刚快走不出几步,那些人果然疾步追了上来。

“萱儿,我很冷静的告诉你,你是我的唯一,你认为我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请你,请你以后别再说这些话,我可以在所有人面前强势,我不愿在你面前发火。”逸飞果然冷静的说着,但是那柴刀却拉着石板‘嗤嗤’作响,这是愤怒到了极致,他在艰难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它不仅是一种去热解毒,专治消渴病的良药,更是很好的饲料。

这一张嘴不要紧,结果逸飞反倒是被吓到。

被逸飞这么一问,萱儿的手更加藏在了身后。但是她有怎躲得过逸飞的动作。逸飞一步上前,快速拉出了萱儿的右手。

看样子这家伙是要定了自己,这让逸飞有些恼火。

他这样一个卖炭的少年,出现在这里极为乍眼。

终于,萱儿有些紧张起来:“我,我,我藏在”

对于百姓来说,无论谁做皇帝都无所谓,只要能安居乐业就满足,战争,是对他们最大的伤害。

后来逸飞了解到,萱儿跟他并不是亲姐弟,萱儿是逸飞父母在生他之前捡养的一个孩子。这家庭原本也没有那么糟糕,巧的是,这个世界的逸飞也是出生在医药世家。本来也是拥有一个像样的家庭。爷爷辈甚至还在隋炀帝时期当过医士。

“你是?”不知道为什么,孟逸飞就这么无脑的问了出来,他绝对发现了这位女子衣着的怪异,因为这装束太古老。特别是头上那简单的发簪,脚下那泛黄的绣花鞋,这可以追溯到很久,久到孟逸飞的爷爷都不曾出世之前。

“孟瞎子,飞哥来了,东西呢?”肥印甩动着硕大的双耳,撅着厚厚的嘴唇说道。

“成功了,成功了。逸飞太厉害了。”

“呵呵呵,当然成功了。”见到萱儿如此快乐,逸飞心底也是满足。

火,就这么升起来了,而萱儿对于逸飞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就像那火焰一样蓬勃。她能感觉,逸飞不单单是忘了记忆,更是变了一个人。

但是他对自己却是无微不至,他对自己的爱不仅是有弟弟的敬爱,也同时有爱人的疼爱。

眼看着逸飞慢慢将屋内所有的灯台都点亮,屋内灯火通明,火炉点燃,温暖不已。萱儿已经越发的感觉,陷入了爱河。

等到逸飞将所有的房间都点亮了之后,回到了堂屋,将萱儿扶了起来,为萱儿披了一件小棉衣,“走吧,该睡了。”

“嗯。”萱儿满怀深情的看着逸飞,而后跟随着他进了卧房。

窗外是那悄无声息的小雪,寒冷,冰霜。屋内是那跳动的火花,温暖,火热。两人慢慢入睡,一夜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