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话果真毒辣,那老者甚至几度没有提上气。
女子听闻,立马上前一步,走到了真台前。
“也不能这么说,蛮牛虽然傻,不过却是很忠心,以前替王家人办事的时候,只要是恶事,听说他从不参与,最多就是帮王家人做苦力。”
但眼见着那严小薰走进了逸飞的身前,欠身行礼道:“奴家奉家父之命,前来祝孟公子开业大吉。”
就在逸飞有些疑惑之时,其中走在最前的那位大叔上前行礼以道:“先生,我家老爷有交代,今日药庄开店,他要做到益州城人尽皆知。”
“高大哥有礼,今后便不用客气,小子乃晚生,别乱了礼法。让高大哥就等,本就不对。”
抬头一看,只见到一群将士已经在等待,那副将萧河见了逸飞,连忙走下阶梯迎接到。
此番在旗山相遇,话说道,小薰听闻逸飞陪着他家萱儿前来上香,一时间内心莫名的紧张。萱儿是谁?是他的亲人,还是
“好嘞,买赤豆去。”
“啊”被逸飞这触不及防的袭击惊吓到,萱儿明显还不习惯他的这些大胆行径。不过随后,便习惯了。
萱儿这么一说,逸飞整个人傻了一下,随后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结果,当自己的手顺着萱儿亵衣往上游走一番,直至触碰到了萱儿那翘挺浑圆的玉峰,他的心被提到了嗓子眼。此刻的逸飞感觉自己太猥琐,可撤手的话,却怎么也舍不得。
“萱儿一定饿了,快吃水晶饺。”逸飞知道萱儿焦急的等待了一晚,如今一定饿的很。也不管萱儿的反对,一把将她按在了大梨木做的圆凳上,而后将那蒸屉中的水晶饺拿了出来。拿起一个蒸饺,送进了萱儿粉嫩的嘴中。完后还像小孩子一样歪着头询问萱儿是否满意:“怎样?好吃吗?”
进了屋,将萱儿慢慢放在了温暖的床上,如今再也不是冷布单衾,而是那暖暖的棉被,盖在身上,如此暖和与舒服。
听到了高飞扬的话,那王俊就知道完了,正欲溜走,就被高飞扬逮到:“王家崽子,怎么,这就想遛了?”
然而逸飞没有明白过来,而且萧河竟然也没有说明。
紧接着,她对萱儿威逼利诱道:“萱儿姑娘,你可是答应了提亲,如今反悔,今后你的名节何保?这小厮与你并非亲出,你又何须陪同他一同受苦?王家有钱有势,保你今后富贵荣华,这小厮只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名节不保。再者,回绝了王家,今后你们可别想在益州待下,如今外面战火连天,一出益州,身处绝地,到时死在荒郊野外,成为豺狼虎豹的口,有的你后悔的。”
“让我来照顾你,行么?从今以后,永永远远。”逸飞继续追问,本不给萱儿逃避的机会。
家里早就分文没有,为何萱儿会说够用了?为何?逸飞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昨日肯定发生了什么。
只是晚饭十分的淡,感觉没有一点儿盐。也就在这时候,逸飞突然想到了高飞扬的盐盒,它还在自己身上。于是想都没想,将它拿了出来,放在了桌上。
“大哥竟然随身带着盐?”逸飞有些不可思议,不过是盐而已,竟然用千金难买的沉香木盒包装。
“那你可知,违背了规矩,会受怎样的惩罚?”那严盛眯着眼,俯视着逸飞。
“大人,这其中有误会,小人只能见着了将军,自然一切水落石出。”逸飞也不能一味被动挨打,要是见不找那将军就被砍了的话,那自己岂不是冤枉的很。
而高飞扬听后,了浑圆的下巴,一副弥勒之像,憨笑不已:“哈哈哈哈,是这样的公子,那位‘无功’听说曾是前朝楚国公杨素都爱慕不已的才子。说起来,公子你跟他比,绝对是有过之啊!就公子之前的那个‘炭去盐归’的对子,他完全没有想出,更别说之后那个‘一壶美酒,解解解解元之渴’,想必这对子,千年之后,也绝无人对出。所以说公子才是真正的神童仙子啊!”
逸飞在这个时候反倒有些犯贱了,这也难怪,主要是他没想通。
然而那解老爷却是突发异常,提不上气,一直抽搐,右手紧抓自己的心脏,到最后更是面部通红,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没逸飞,眼白都差点儿翻了出来。
“这就是解府待客之道?文人雅士齐聚一堂,只为弹劾一位穷苦人家的小子?对子的来路任凭你们猜想,我从未明说自己是什么‘对王’,这不过是你们妄加之名。不是谁都显得跟你们一样,吃饱喝足,高楼雅阁,对话人生。对于我而言,生活之中,自有乐趣。炭去盐归,本就是农家之言,尔等孤陋寡闻,自然不能对出。”
“算了,即便有大事件又关我何事,卖了马,咱就回家。”最后,逸飞牵着马开始寻找着合适的买家。
而萱儿似乎也感觉到逸飞的痛苦,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或许等他的气消下去之后再跟他好好谈谈更好。
一进入深山,逸飞迅速开始找药,从小跟随爷爷上山采药的经历还历历在目。
“好了。”逸飞看完之后,又瞧了瞧萱儿,结果发现,安静的萱儿在紧张的时候时不时的咬着什么,如果他没猜错,萱儿应该是在咬自己下唇内侧的皮。
“药磨好了,这些木材需要早些烧好,一来能够暖和屋子,二来烧成的炭头需要放置一段时间才能形成优质的炭头,能卖个好价钱。”
逸飞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就差明说,“你这盐商的钱来得不正当,我不干。”
再看熙熙攘攘的人群,富家子弟衣着翩袂,意气风发,身后小童爬滚打的屁颠儿跟上。文人公子,昂首阔步,口念苍生,却不是苍生之苦。心思长安,却不知江山之难。
听到逸飞的语气略有些生气,萱儿就知道瞒不住了:“逸飞,家里面没有粮食了,即便是今天卖的炭,也只可能够我们一天的食粮。现在官府管得严,这些药材也就变得极为珍贵,阿姊想拿去换些钱,倒时候家里的生活就能够好很多了。”
益州在京都长安西南方向,虽然早就脱离了东征的战乱时期,但是战后所带来的伤害却是无法逃离的。
和万千破碎家庭一样,孟逸飞的家庭破碎了。爷爷病死,父母在战乱中身亡。一些亲朋好友,不是走的走,就是散的散。
“啊?逸飞,你醒了?”
见孟逸飞的到来,抬着脚走了过来:“小孙子来了啊!快过来快过来,爷爷我给你找了些好东西。”
“啊?不,我能认药,我可以帮忙抓药,行么?”萱儿说着,弯下了腰,两者大眼睛,紧紧的盯着逸飞。
这么极具杀伤力的眼神,逸飞又怎么可能受得住,更何况萱儿的酥紧紧贴在自己眼前,差点儿让自己失态。
最后,逸飞只能傻愣愣的:“嗯,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