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想来想去,愣是没想起二夫人娘家也有人的。这里面的原因,呵呵,说来话长啊。

一个骑着西方喷火龙的女将军迎面跑了过来,正是英雄冬枣。

徐贵妃皱了皱精致的眉形,段四的亲娘是妾抬成正室的,段四做过几年庶女,身份低了些,而且——

段相就着急忙慌的赶到侯府,好像晚一点儿武宁侯会把她们娘俩儿怎么着似的。

杨念慈接着就想到什么,“对了,你不能做这种事。告诉我,那女的是哪个楼的?姐让她从此在京都名声大噪。”

冬枣脸上也不好看,简直可以用咬牙切齿来形容,两只眼也死盯着小包子,看得杨念慈心里紧,她不会怎么着小杨康吧?

杨念慈小声嘀咕了句:“我又不是他的女人,陪什么陪!”

最高?杨念慈本能的不妙。

杨念慈愣了愣,大怒,笑话姐长的矮是吧?

段相见她心不在焉,敲了敲桌子:“惜儿,想什么呢?”

等着女子醒来,到了正屋里,就看见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两眼放光的看着自己,一个黑光一个绿光,不由打了个哆嗦。

段大对着马车外就吩咐道:“让乳娘将姐儿抱过来。”

馨姐儿看得稀罕,竟然自己拿了一条毛巾擦擦嘴巴,扭头往段大脸上一印。

小杨康仿佛被鼓励了一般,胳膊伸得更长了些。杨念慈配合的往前一步,小手就抓住了小丫头的白嫩小手。

也没什么避讳的,刘氏早问过了段相,可知道缘由后她更生气了。

段相苦笑,谁能想到啊?自己当初也不信来着。

杨念慈觉得不妙,颤抖着道:“先等等,先说我是哪年生人?”

有戏啊。

“够了!”

杨念慈笑了:“大哥,我告诉你哦,我的东西不只可以往脸上手上身上涂,吃也是没问题的。哪天你若是送着咱们的货去外地,路上断了粮,拿来充饥都没问题。”

两个丫鬟惊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要知道赎身可不是说有银子就行的,还要看主子的意思,有的人一辈子也赎不回来呢。自己怎么突然就成良民了?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杨念慈看着段大顺眼,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她刚才都为自己说过话。自己也乐意帮她个忙。

杨念慈舒了一口气,噘着嘴撒了一小娇:“爹爹也不早说。”随即好奇宝宝样问:“那我娘是爹的原配正室呀。”

青杏会意,小心问道:“娘子,明天您是不是就搬回相府了?”

段相突然现自己并是不对那个女人遗忘的那么彻底。。。

温翔刚回过气来呢,又被憋住了。

段相牙疼,你到底在失望什么?

杨家人看了,更觉得杨念慈是个心思灵巧会生活的人,除了脑子偶尔抽一下,但无伤大雅。

杨念慈问向武宁侯:“侯爷,康儿没闹你吧。平时他淘气得很。。。”

杨念慈冷笑:“我不舒服,跟老头说,我不去他家了。”

杨铁兰开始自报家门:“我爹和我哥都在边境呢。家里就我祖父祖母,我娘还有我弟。惜儿,你不用准备什么的,只要你人到了他们就会很开心。”

杨念慈没好气的起身,将小杨康墩进了他怀里:“看看你外孙子吧。”

温翔后背又冷又湿。

杨念慈立马就知道了眼前这个漂亮的让人恨不能抓花他脸的男子就是自己的便宜爹了。

杨念慈听的两眼放光,古方啊,好想要。

杨念慈感激一笑,将那几勺的粥一下全倒进了嘴里,引得小杨康不满的啊啊叫。

女子顿觉有了一丝活路,巴掌大的小脸抬起来向人群里急切的张望,颗颗晶莹的泪珠沾在小脸上,真是我见犹怜啊。

杨念慈走了过去。开玩笑,这可都是自己亲手做出来的,被这**砸了她找谁要银子去?

铺子分了十股,温翔五股,杨念慈三股,剩下两股挂在小包子名下。

西瓜眨眨眼,怎么自己一个孤女就成福星了?

所谓心想事成,正在这时,一个斜着走路鼻孔朝天的纨绔子弟走进来,后面一众的打手保镖,人群避退三舍的急忙闪了条道儿。

温翔自问做不到杨念慈如此坦言这种事情,转了话头:“那妹子这次是想卖胭脂了?”

半天杨念慈感慨:“妥妥的段正淳啊!”

段英彤好委屈,那可是云裳楼大师傅亲手所做,只此一件,仿都仿不来,哪是府里针线房能比的?

“从不接订单。什么时候做出了衣衫就直接挂在铺子里,有缘者得。”

出月子那一天,杨念慈在撒满花瓣的木桶里泡了一个时辰才出来,觉得身上洗去了两斤泥样的轻松,心情畅快的拉着小包子“娘娘娘”的叫了半天。

同一时间,温翔也在对手下人交代:“这会儿那只老狐狸该醒过味儿来了,让他们都回来吧。”

温翔皱眉:“你想法子拖他们一拖。我去将她们带走。”

刘氏倔强道:“老爷,说好的您主外,妾身主内。您忙您的朝政大事,妾身打理后院。三小姐做下那等丢人的事情,是妾身失责,为了弥补妾身的失误,也为了相府的名声着想,妾身没将她浸猪笼就是心存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