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美得有些过分的侧脸,一个凤眸圆睁,一个双眼紧闭,还有那相碰在一起的唇。

“这,没问题的。”东方泽挤出一个笑容来。

木清寒的想法,是前者,理由很简单,因为若是东方颢要取太子的命,借着猛虎足以!

木清寒有一种直觉,今日,绝对有事情发生!

“你们都散开,本宫来!”东方智狂妄一笑,觉得对付小小一只雪狼并不是难事。

“好啦好啦,看这个看这个,我们看看这头野猪怎么扛回去,扛得回去了,我们一定赢!”秦宗荣看着眼前已经死掉的野猪,这么庞大的一只,一定很重吧?

“你,你是什么人?”穆民韦额头冒汗,骨头错位的剧痛让他说话都没办法完整,看着面前突然如鬼魅般出现在十几人包围的中间的少年,还有少年眼底极致的森寒冷意,他只有一种情绪——

独留某第一才女,还可怜兮兮的饮恨着。

“少给我卖萌!”木清寒一个白眼翻了过去,直接将小九的手掰开。

“我自有决定。”木清寒摩擦着手中的茶杯边缘,红唇一勾,勾起一个邪魅的笑意。

这一幕,让东方颢响起了在那废院密道中出去后的那一日……

“喂?!”木清寒动了动肩膀,努力站稳,才能承受得住东方颢这个海拔超过一米八的男人的重量。

木清寒抱过惊慌失措的秀秀,轻声的哄着,“没事了没事了。”

而木清寒想的自然也是这点,是以她才这样云淡风轻,这个冰魄玉,若是富可敌国的郑家想要,皇帝会不给吗?而就算皇帝不给,以郑家的实力难道就得不到吗?

“孙儿啊,你原来是还在和孙媳妇生气呢?”老头恍然大悟的点着头,以为孙子是和孙媳妇吵架,所以才说那样的气话的。

“我,可以继续喝的啊。”秦宗荣眼底的木清寒已经开始出现重影,有些头昏脑涨起来,“木兄,怎么有两个你……”

九节鞭一甩!本热烘烘的人群瞬间一惊,纷纷退开!

这,不是在被非礼么?

木清寒看着东方颢如此紧张的模样,只以为他是十分不喜欢女人的触碰,木清寒压下身子,红唇缓缓靠近……

不就是要让秦王喝下那杯酒么?自然容易!

喝下,那一刻就到来了!

可身旁的木清寒却依然是单手托腮,低着头的模样,看样子是在打盹,根本未注意到身边有人来。

末了,他满满的恨意转成了一个阴毒的笑容,一计不成,再施一计便是,后日,不是慕雨柔寿宴么?这是个绝佳的机会……

木清寒皱起了眉头,对他的不信任感到不快,她凤眸一眯,冷斥道,“东方颢,我从未想过与你为敌,所以,收起你泛滥的杀意!”

丢人,真丢人!

体内的燥热让他迫不及地起来,他伸手,欲抚上那张细腻白皙的脸。

景园。

她好像忘了什么?

“放开!”木清寒冷喝一声,在他的怀中挣脱起来。

这些名医,大部分是郑家从各地搜罗而来,一直养在郑九夜身旁,照顾他的身体。

在场众人有些不满的瞪向了他们二人,这两人真是没良心的东西!人家含梨小姐都摔成这样了,这两人竟还幸灾乐祸!

木清寒朝他挑挑眉,一副欠揍的嚣张模样。

“四个人。”奇葩伸出四只手指头,答着文不对题的话。

望着东方颢从佛像身后的那个地方离开,木清寒才消却了方才的一些怀疑,看来这个地方暂时只有这一个通道出口。

木清寒瞪了他一眼,心里暗骂这个男人真是个麻烦精后,才缓缓的低下身子来。

当日,这神秘莫测,在东方颢眼中看来,是阴阳怪气的。

他其实是这么想的。

要死,也要拉着木清寒垫背!

这个该死的,没有良心的女人!

木清寒看着东方颢昏过去还死死的搂住她,狠狠的皱起了眉头。

若不然,这男人根本不会游泳,如何将她拉上去?

这苦力活,还不是得她来干?

木清寒皱着眉,从东方颢的怀里挣脱开来,这次不再是拽着他的头发,而是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将他整个人拉了起来。

木清寒原先本就撞了头,接着双腿的膝盖都被击中,这会还疼得慌,再加上湖水冰冷刺骨,又要拖着东方颢这个大男人,她是十分吃力的。

但她可不想死在这湖底!

再者,方才偷袭她的人,是谁!?

木清寒眯起眼睛,一双凤眸在水中显得尤为犀利!

很快,木清寒拉着东方颢冒出了湖面。

“东方颢,我觉得你他妈怎么跟水这么有缘?”木清寒摇着头,想起这是第三次把东方颢从水里捞起来了!

“啊,清寒出来了!哥,你放开我!”甲板上,秦宗荣脸上泪痕未干,看到从木清寒从水中冒出来的那一刻,她立刻喜极而泣!

她从秦宗玉怀中挣扎着,恨不得扑到水里面将她们捞起来。

“宗荣,冷静!”秦宗玉牢牢抓住秦宗荣的手臂,怒喝一声。

他这个妹妹,知道东方颢和木清寒掉进水里之后,竟然疯了般想要一起跳进湖里!

她分明不识水性,竟还要找死般的跳湖!

不管是为了木清寒,还是为了东方颢!

他这个做哥哥的,都绝对不允许!

木清寒拉着东方颢,蹬着腿终于到了甲板旁。

“快上来蜕凡化仙!”小九十分紧张蹲下身子将手伸向木清寒。

木清寒现将昏迷过去的东方颢抬起,猛的用力,将他扔上了甲板之上。

“清寒,清寒你快上来!”秦宗荣终于挣脱了开秦宗玉,跑到木清寒面前,俯身下去,和小九合力将木清寒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