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没有?”东方泽突然眼见的看到湖中央有一艘船在飘着。

“皇上曾听闻你是医好郑九少的人,所以……”凤萧看了几人一眼,欲言又止,继续道,“太子被咬断双腿,虽保住一命,但现下失血过多,众多随行的太医正在诊治。”

认识秦宗荣的大概都知道,她最爱的动物,就是梅花鹿!

果然,雪地中间,正有一只雪狼被一群侍卫包围着,十余个侍卫手中都拿着火把,是以那雪狼才一直站在包围圈中,双目赤红,龇牙咧嘴,但是一直都不敢离开,一直这样被困着。

为首的正是太子和东方颢。

“没事?”木清寒挑眉,轻声问道。

不二撒开了腿,十分欢快的狂奔起来,东方颢紧随其后鬼妻当道全文阅读。

“那自然,所有附属国的人都会来,京都自然是会十分热闹的。”小九得意的扬起下巴,虽然不知道,他有什么好得意的。

他们的少主,怎么会认人冤枉是吧?

还是那句话,温柔是要看人的。

片刻之际,郑九夜已经停下和奇葩的缠斗,冲到了东方颢的身后,他双目赤红,一掌打死了赵传!

“砰——”躯体倒地的声音。

郑九夜被那一拍,差点踉跄的往前扑去,他稳住脚步,半响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十年无忧,甚好三国小霸王全文阅读!”

东方颢可以确定,这老头不是个正常人。

木清寒拍了拍她的脸,想让她清醒几分,可手才一碰上,就被人喝住。

木清寒一耸肩,感叹了下女人真的是善变的动物,方才还来搭讪呢,这会就这副嘴脸了?啧啧,女人啊女人!

“契王妃,你这禽兽,放开我家主子!”

凤萧和响对视了一眼,均是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咋了?契王妃突然,这么的如狼似虎的扑到了——秦王么?

“民妇提议,我们不如来以诗词接龙的方式来行酒令吧?”慕雨珊温婉一笑,抚了抚耳鬓旁的秀发,继续说道。“若是哪位对不出来,就罚酒一杯,不知各位觉得如何?”

东方颢执起桌上的酒杯,轻轻举起,以此表示回应。

凤萧在东方颢的身后坐下,看着主子奇怪的举动,更是肯定了心中的猜测。

景园外,躲在树上监视着的东方泽恨得一拳砸在了一旁的树干上,大叔一抖擞,叶子哗啦啦的掉了下来。

东方颢,我从未想过与你为敌!

“今日三皇兄和郑公子怎么如此有闲情到我契王府做客?待客不周,还望担待。”东方泽直接略过木清寒嫌弃的神色,看着东方颢和郑九夜,摆出了十分客套的模样。

三人一走,木清寒就十分厌恶的派人前去把门口那块地,里里外外的洗了三十遍,方肯罢休。

东方泽还未察觉自己已中了媚药,只是觉得头昏脑涨罢了,他视线有些模糊起来,盯着眼前模糊的人儿,更觉得美艳非常,他按捺不住了。

自从上次在那废井中她听到他的声音后,木清寒就再也没有见到他。

东方颢打上一个结,轻拍了拍,十分满意的看着自己第一次为别人包扎成果,知道木清寒这女人是不可能会感激他,于是他站起身来,就准备离开。

可木清寒挣扎的力道过大,更不以为东方颢会的突然的放开她,突如其来的松懈,让她收不住力道,往一旁摔去。

小九和其他后赶到的人,纷纷被阿七挡在了门外。

坐在东方颢身旁的木清寒和小九看得十分爽快,嘴角有掩不住的笑意溢出来。

小九见木清寒出现在这里,除了一开始的诧异,随之的是兴奋。他总觉得,这个嫂子如今霸气得紧,他小九很是喜欢!

这男人,究竟是为了兄弟情义在帮太子,还是为了自己在韬光养晦呢?

木清寒大概能理解东方耀天的心情。

“不信如何,信,又如何?”东方颢对这莫名的小子,充满了莫名的情绪,此时,他更多的是警惕。

“东方颢,你他妈发什么疯?”

木清寒凤眸圆睁,指着东方颢的鼻间,恶声的质问。

那头,酝酿好滔天怒意的东方泽,也拍桌而起!

长袍一挥,眼一瞪,冷哼一声,怒斥道:“三皇兄,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当本王死了?”

这话中,充斥着浓浓的质问声,东方泽此时,唯有满腔的怒意。

还是那句话,自己的妻子被自己的哥哥当面亲了,这事他若是善罢甘休,他东方泽就枉为男人!

面对木清寒和东方泽的质问,东方颢却不急不躁的倒了杯茶喝,末了,他抬起头,觑了东方泽一眼,视线落在木清寒身上。

幽深的墨色眸子中各种纯洁,薄唇一动,道,“我不过是遵守游戏规则,怎的?”

那语气,说的是风轻云淡,理所当然。

好似,这吻木清寒,完全与他无关!只是遵守游戏规则罢了!

怎的,难道遵守游戏规则也有错!

东方泽熊熊的怒意,在看着东方颢和木清寒时,终于——

深呼吸,然后各种心平气和的坐下,脸上挤出一个比鬼哭还要难看的笑脸来,道,“三皇兄说的是,不过是游戏罢了。”

嘎?

小九呆了。

秦宗荣也呆了。

这闹的是哪出?契王竟然不敢追究,还说出这种鬼话来!?

好吧,孬种,真孬种!

对了,刚才谁说,若是善罢甘休,就枉为男人了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