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持体力,陈墨果断的吃了一顿饭。

陈墨提到连翘双花汤让白广生的眼角不自觉的跳了一下,而随后提到的麻沸散让他彻底晕了,竟然有麻沸散,陈墨手中真的有麻沸散,还配备给了太医署。

白广生在陈墨心目中的形象彻底变了,这不会是作伪,也没有这种必要。提起这种痛心,姚开激动的就要喷血,西门重遂低着头紧紧握着双拳。

得知太医署的人到来,军营的主官统军将军姚开和中护军西门重遂带着一众将领立刻迎了出来。对这些太医署的医生,倨傲的神策军军官们还算恭敬,而西门重遂也和顾民很熟,两人还在军营前叙了几句旧。

“左将军此人练兵如何?为人应该可信吧?”

这时,顾民脱离了这个话题说起了正事:“这次是要去骊山军营,人不少,陈墨你说说我们还带上谁,也好早作安排,有人选吗?”

李戊凑近了陈墨:“还真有发现,大郎你猜我在哪里发现了他们?”

这些,左睿当然知道,他闭上了眼睛。

而这一次,陈墨的拜见显然和以前发生了改变,左盱夫妇完全是在看女婿的心态。

甘露之变的惨烈的流血事件就是典型的例子,一日之内六百多名朝臣被杀,皇帝也被宦官软禁。从唐穆宗以后到唐亡,八个皇帝之中,有七个是由宦官拥立的。皇帝为了保住帝位,也只得巴结、纵容宦官。中唐以后,宦官掌握了中央禁军,出任地方监军,形成了一张从地方到中央的宦官监军网。同时,设立枢密使,由宦官出任,枢密使可以名正言顺地参与国家决策。内侍省、神策军中尉制、枢密使制,并称唐代三大宦官制度,使得唐代宦官干政达到了一个历史高峰。唐代宦官集团兴盛一时,高级官员的任免、甚至皇帝的废立,尽操诸宦之手,宦官的地位也达到一个空前的高度。

什么叫做神技?就是这割皮解肌之术,想不服都不行!

“这是麻沸散?”当陈墨给韩姓商人服下麻沸散,一直默默静观的孙解终于憋不住了。

郑才一直和蔼的笑容瞬间消失了,他一瞪眼:“蠢材!你也不看看这位主事的人为什么不极力讨价还价,你以为这些人是随随便便找上门来的?如此大宗的生意谈的如此简单,那些钱有几个人一次付得清?这些人转都不在其它木坊转,就这样找上们来,恐怕事先早已打听好了,他们知道这是谁的生意,否则,哪有这么痛快?抢我们萧家?除非不想活了!”

点点头,放下手中的器物,杜怀山指向药箱中的各类针线:“这是缝合之用?”

发话的骑士不为所动,继续施压:“别废话,报官又能怎么样?所有人扔掉武器,都蹲在地上,否则别怪我等辣手!”

“都没事就好,赶上暴风雨,正好我在家吃过了,这不雨小下来我就赶了过来,谁知还是”

“止步!”随着一声命令,袭击者的队列停了下来。

当然不是长弓,这是一张比普通弓要长一些的柘木弓,稍稍经过加粗,陈墨看了看也没说什么,随手放回木盒中:“红豆杉是怎么发现的?”

陈墨不得不佩服李忠,还真是有眼光,这紫衫材料还没用上就已经判断出比柘木弓还要强,也算是一个人才。

“不要吓唬我好不好?冰儿?”

厨房距离饭厅并不远,陈墨一进屋就是一阵大笑。

“好酒管够!”陈墨不用买酒,左家的后院有酒窖,估计这些人喝一年也喝不完。

郭平很强壮,忍耐力不是一般的强,感觉扯得力量不够,陈墨立刻指挥一旁的田夏:“田夏,来帮着我扯!”

“廖二郎你也识字吗?”陈墨问道:

果然不出陈墨所料,还是出现了不愿看到的局面,这是一份抄录的稿子,除了结尾部分,前面的内容和自己的初稿分毫不差。陈墨很有心计,他就怕出现这种情况,所以他的稿子经过了再次修改,内容变得更加细致,而结尾部分也更完善。

“别担心了,过几天就没事了,这几日大家都安心在家就好。”

“越儿今年二十一,正好小了大郎一岁,他回来后还要唤你一声兄长。越儿能有大郎这样的兄长,也算有幸!”

同样是毫无提防的田秋茂父子已经傻了,这位哪里像一个文质彬彬的太医学生?就是一个标准的斗殴高手!

“不要,不要!我就要年岁小一些的婢女,用来伺候饮食起居。”左睿还真舍得,一千贯干什么不行,买一个摆设?只是陈墨后面的话太别扭了,解释不清了。

左睿愣住了。

“急什么?容我动过手留下书面的训练和组建计划,也好让兄长去按部就班的实施!”

原来的小小制弓作坊成为了一个专业的制弓作坊,在原来的基础上扩建了十倍不止。这显然是左睿的杰作,作坊周围有士兵日夜看守,可以说万无一失。

老僧看向陈墨继续道:“施主命中有很多贵人相助,小娘子一生必大富大贵,可谓施主此生贵人。”“谢大师解惑。”小汐心满意足,脸色通红,尽露幸福之色。

李戊家的酒楼一看就属于长安数得到的顶级酒楼,陈墨竟然这样无视,众人的目光立刻针对了陈墨。后悔也晚了,陈墨知道自己错了,这个错只有用请客来弥补了。

“两个市很热闹,应有尽有,这长安城还有许多好玩的地方,改日让单大娘带我们去逛一逛,对了,还有大慈恩寺,大雁塔值得一观,著名的玄奘法师可是那里的第一任主持方丈。还有芙蓉池风景秀丽无匹,一定要去看一看。”尽管是这样,陈墨不能表露出自己的痛苦,他还要带着女孩到处玩一玩,女孩是善良的,追求自己的幸福无可厚非,自己不能伤害她,痛苦不能建立在让她极度失望的基础之上。

“大家可知道枢密使杨玄冀,他可是本姓白!”

“此隔着巾帕诊病的方法不知来自何人?愿闻其详?”

其它五人仍旧处在懵懂之中,陈墨却动了,杜怀山这性格陈墨喜欢,他迈步向前跟在杜怀山的身后。

笑着点头,陈墨立刻掏钱,摊贩很会看人,价格不便宜。

“反正有你在,我的弓手必须配备这种弓!”左睿势在必得。

陈墨笑了,看来他指挥不动这些士兵,只有左睿发令士兵才会听从指挥,这也是军规严正的一种表现。

“阿虎以后会知道的,兄长来了,我们过去。”陈墨笑着提起右手的山鸡扔给管虎。

“定要再去一趟,发财了!发财了!”李贵再也不抱怨辛苦了,竟跳了起来。

“三兄、李贵、三斤、李进、陈远你们几个过来!”

话有些深奥,管虎听不懂,他笑了笑转移话题:“我看陈医生这次可不像为了一些区区的药材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