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找来金创药,顾民自然不会反对。陈墨给顾民交代一番,众人用带来的药物首先去处理那些能够处理的伤兵,随后,还要做一些必要的准备。带上些沉重的铜钱,骄阳似火中,百余骑兵,三百多匹骏马飞驰而去。

“为什么不回答我?你们的愧疚于事无补,如果军中不出钱买药,我出钱买药救治军中将士,你们可以这样继续看着!”

正是军营的午饭时间,众人客套几句,姚开和西门重遂立即邀请太医署众人一同去就餐。

“就是说,衣甲会需要很多?”

顾民点头同意,随之继续道:“陈墨知道骊山军中的事情吗?”

“那是当然,以后我做手术就喊上你,就像上次和廉生兄一样从助手做起,这样学的快!”陈墨笑着,李戊这小伙子为人豪爽,很有做小弟的潜质,家里条件不错,收为小弟很值。

左睿可不想做脚踩两只船的人:“左右逢源不厚道啊!那与和那些藩镇有什么区别?”

,与妾不同的是对房不需向元配行妾礼,但实际上的地位仍然不及元配,对房仍然要称元配为大姊。周家毕竟身份低微,不能和左家相比,这已经是左家做出的最大让步。

“宦官竟然连陛下的岳丈也不放过?”

带着血迹的肿物被陈墨扔进一个带着药水的陶盆中,继续止血,跟着姜粟递上针线。缝合的速度更快,创口被陈墨缝合的整整齐齐,除去准备的时间,整个手术也就是不到一刻钟时间这就是陈墨的割皮解肌之术。

什么叫应该就是?孙解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这麻沸散的配方不是已经失传了吗?陈墨,你这麻沸散的配方是如何得来?”

陈墨哈哈大笑:“就这样定了!木材两日后必到!”

“这应该是骨锯吧?”杜怀山拿起一个半尺长,类似锯子样的器皿。

锋利的箭簇闪着灼人的点点寒芒,被围住的人一阵惊慌,不久,一名三十余岁,骑在马上的人举起了手臂:“不许妄动!”叮嘱过自己人,他立刻在马上抱拳拱手:“诸位好汉请了,这是京师内官的家眷,不如由主家出些辛苦钱,绝不让诸位白跑一趟,诸位好汉看这样可好?”

一帮年轻人离去,魏越对陈墨道:“本来今天是给大郎带来好消息,顺便混些酒吃,老天却看我不顺眼,给我一场大风雨耽搁了,谁知道就有人来袭击大郎,若不是这场风雨,那些贼子谁也别想跑掉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过了后院的门,也不用关门了,因为门根本没用。大门和高墙都阻挡不住对方,一个后院的普通门和矮墙更阻挡不住,陈墨果断喊了一声:“进屋!”

秦岭和蜀中一带山中本来就有红豆杉,只是见到见不到而已,左睿发出悬赏自然会找到,最好的长弓材料得来就是这样容易。群众的力量才是最大的,左睿应该知足了,一个强大的长弓军队已经在向他招手,木材如果陆续卖出去,不菲的军资到手,左睿的强大只需要时间。

进屋,两个小丫头立刻给陈墨送上茶水:“公子回来,请用茶。”

回想昨晚,好像在梦中有游泳的情节,清爽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这算是被彻底看光了,这个小萝莉实在是让陈墨没脸见人,陈墨一捂脸:“以后这样的事情我自己来好了,就不用麻烦冰儿了!”

也不管正在努力的陈墨了,李戊端起一锅做好的麻油鸡就跑,身后的几人无疑都属于吃货,跟着李戊就呼啸而去。这些人好不义气,陈墨阴阴的笑着喊了一嗓子:“记得把菜放进去,一起吃更够味,我马上就来!”

谢亦安想得周全,晚上喝酒会喝到很晚,也不知道陈墨那里是否有地方住,他赶紧开口问道:“大郎家房子多不多?晚上夜禁,大家喝了酒可要有地方住才行。”

还好,没有感觉到骨擦音,陈墨谨慎的检查过锁骨和肩胛骨,今天这个问题太好解决了,就是一个普通的肩关节脱位。

陈墨继续问道:“看样子,这几年民间年景都不怎么好是吗?”“一直是天旱,还总是有蝗灾,加上兵乱了好几年,很多人家都是无以为继。”

杜怀山看的非常仔细,看到最末他的表情终于轻松下来。随后,杜怀山转过身在一个书橱的书堆中拿出一份文稿。

再看看李三斤和田喜,陈墨对田夏道:“愿意跟着我吗?”

年轻、英俊、稳重、谈吐不凡,这就是陈墨留给魏玉霆的第一印象,和左睿来信所说的国士无双好像还真有些类似,只是太年轻。不要说左氏父子是自己的铁杆同盟的面子,也不要说那些左睿对陈墨的夸赞,人都免不了生老病死,就凭借陈墨将来的太医身份魏玉霆也不会怠慢陈墨。

唐人果然是唐人,没有经过奴化教育的华夏人天生彪悍,打架就是最好的热闹,谁也不舍得离开。

“不是,大郎我们可以理解,但是小女孩的价钱极贵,漂亮的也凤毛麟角啊!”田夏一挠头。

左睿这一次陷入了沉思。

“兄长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发挥这种弓的最大威力吗?”

“我们的木材就要用光了,左将军派人来通知,说新的材料这两日就要到了。阿爹是这个匠坊的掌事,左将军还给村中的匠人薪酬,让村民帮助制箭。另外调过来十来名木匠,这些木匠只负责最初的制作,阿爹和村中的几位长辈负责精工打磨,我们负责驯弓。左将军说,咱们子午村以后就是他的根基地,村中乡亲们每年吃的粮食他全包了。”

“小女子拜见大师。”

李戊立刻瞪着眼睛道:“这可是大郎许下的,可别说了不算!到时候不好吃,别怪我等掀了食案!”

“大郎,长安城最好的市场是东西两市,改日一定要带我。”

众人为陈墨惋惜,但陈墨仍旧无动于衷的陪着笑,其实在他眼里这个所谓状元还是不要为好,省的过于惹眼。他需要的是一个平安的生活,顺便可以改变一些东西,给这个大唐留下一些穿越的痕迹,仅此而已。

“有些可惜!”陈墨叹了一声:“学生从山中回来不久,刚刚识别的差不多,谁知上面的字迹就小时了,学生也没有机会拓下来,太可惜了,只能把简书弃掉,那些简书上的字迹可能是过于年代久远,腐朽所致吧!”

这时,跟上的老者也到了,立刻拦在最前面的陈墨面前:“不能跟那厮走,杜景寒就是一个医棍,他能教你们什么?这大唐谁不知道老夫孙解孙文翰,我可是圣上多年的侍御医,跟了我定让你们前途无量,扬名天下!”

“好啊!大郎你来选!”小丫头来了兴趣,赶紧邀请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