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以后我做手术就喊上你,就像上次和廉生兄一样从助手做起,这样学的快!”陈墨笑着,李戊这小伙子为人豪爽,很有做小弟的潜质,家里条件不错,收为小弟很值。

“多事之秋,藩镇无法制衡,就这点兵力,我们能做什么?”

,与妾不同的是对房不需向元配行妾礼,但实际上的地位仍然不及元配,对房仍然要称元配为大姊。周家毕竟身份低微,不能和左家相比,这已经是左家做出的最大让步。

每一个时代都有它的无奈,文官阶层与宦官阶层的争斗由来已久。这是一个南衙北司的时代,政治的博弈极其残酷,南衙北司是完全对立的。南衙是指以宰相为首的朝廷机关,北司是指宦官集团。在玄宗以前,国家的军政大权都掌握在宰相手中。安史之乱以后,宦官势力日益膨胀,宦官不仅掌握了军政了大权,而且还开始操纵皇帝的废立。在宦官掌权之后,稍有作为的皇帝,其实都想利用宰相压制宦官;宦官也不甘示弱,总是伺机反扑,互相的屠杀,南衙北司的生死对立就是这样形成的。

带着血迹的肿物被陈墨扔进一个带着药水的陶盆中,继续止血,跟着姜粟递上针线。缝合的速度更快,创口被陈墨缝合的整整齐齐,除去准备的时间,整个手术也就是不到一刻钟时间这就是陈墨的割皮解肌之术。

这注定是让唐代医生们大开眼界的一次手术,杜怀山事先已打过招呼,陈墨当然也做好了充足的准备。陈墨不但准备好了各种器械,他还准备了消毒清创用的连翘双花汤,格外也有另一种消毒的最佳之物——蒸馏过的酒。陈墨采用的是剑南烧春,剑南烧春度数很高,正好教了一下两个小丫头这项技术,也好自己以后有酒精可用。最后还有一种令所有唐代医生向往的药品——麻沸散。

陈墨哈哈大笑:“就这样定了!木材两日后必到!”

“回夫子,这是带下医生所用器皿,用到的机会不多。”

锋利的箭簇闪着灼人的点点寒芒,被围住的人一阵惊慌,不久,一名三十余岁,骑在马上的人举起了手臂:“不许妄动!”叮嘱过自己人,他立刻在马上抱拳拱手:“诸位好汉请了,这是京师内官的家眷,不如由主家出些辛苦钱,绝不让诸位白跑一趟,诸位好汉看这样可好?”

陈墨的话如蒙大赫,住在这些豪宅中的人麻四等人可惹不起,陈墨不计较,麻四赶紧低头哈腰的扭头跑了回去。

过了后院的门,也不用关门了,因为门根本没用。大门和高墙都阻挡不住对方,一个后院的普通门和矮墙更阻挡不住,陈墨果断喊了一声:“进屋!”

这时,外面轰的一声闷雷,紧跟着,就是一阵大风刮进屋内。

进屋,两个小丫头立刻给陈墨送上茶水:“公子回来,请用茶。”

“冰儿谁给我换了?”

也不管正在努力的陈墨了,李戊端起一锅做好的麻油鸡就跑,身后的几人无疑都属于吃货,跟着李戊就呼啸而去。这些人好不义气,陈墨阴阴的笑着喊了一嗓子:“记得把菜放进去,一起吃更够味,我马上就来!”

陈墨心情还是不错,一个烦解决,文稿的事情也有了脉络,现在也不怕众人看到廖氏一家了,干脆就今天了。“麻油我知道是胡麻油,这麻油鸡估计很香,大郎透露一下什么味道。”李戊现在和陈墨的关系最好,他对陈墨的麻油鸡同样垂涎已久,显然耐不住了。

还好,没有感觉到骨擦音,陈墨谨慎的检查过锁骨和肩胛骨,今天这个问题太好解决了,就是一个普通的肩关节脱位。

陈墨没想到这廖家还是诗书之家,兄弟二人的名字取得也算文雅,两个小丫头也识字,还真是意外。

杜怀山看的非常仔细,看到最末他的表情终于轻松下来。随后,杜怀山转过身在一个书橱的书堆中拿出一份文稿。

这时,田喜走向李三斤,麻巾一把就甩到李三斤头上:“以后长点心计,别给大郎添麻烦,万事都有大郎,免的别人担心。”

年轻、英俊、稳重、谈吐不凡,这就是陈墨留给魏玉霆的第一印象,和左睿来信所说的国士无双好像还真有些类似,只是太年轻。不要说左氏父子是自己的铁杆同盟的面子,也不要说那些左睿对陈墨的夸赞,人都免不了生老病死,就凭借陈墨将来的太医身份魏玉霆也不会怠慢陈墨。

一个纨绔子弟和强悍的山民根本不是一个等级,歪嘴反应太慢了,在毫无反应的情况下,陈墨这一拳正中他的面门。

“不是,大郎我们可以理解,但是小女孩的价钱极贵,漂亮的也凤毛麟角啊!”田夏一挠头。

“士兵作战失败,如何惩罚?”陈墨继续问道。

“兄长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发挥这种弓的最大威力吗?”

“那就,走!”陈墨答应的痛快,李贵家宽敞,这里装不下这些人,一会还不知道多少人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