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顾民脱离了这个话题说起了正事:“这次是要去骊山军营,人不少,陈墨你说说我们还带上谁,也好早作安排,有人选吗?”

“大郎,等等我。”就在陈墨进入太常寺后就要到太医署的时候,身后传来李戊熟悉的声音。

这些,左睿当然知道,他闭上了眼睛。

对房的意思就是与正房对等,但地位还是不如正妻。依照华夏传统,绝大多数时候严格禁止男性同时娶一名以上的正妻,在这个时代,对房这种社会习惯并不普遍。但也有特例,因为特殊事情的发生也就有特例发生,陈墨就属于这种特例,因此一旦周家娘子回来,让她做对房并不算违背法律。

甘露之变的惨烈的流血事件就是典型的例子,一日之内六百多名朝臣被杀,皇帝也被宦官软禁。从唐穆宗以后到唐亡,八个皇帝之中,有七个是由宦官拥立的。皇帝为了保住帝位,也只得巴结、纵容宦官。中唐以后,宦官掌握了中央禁军,出任地方监军,形成了一张从地方到中央的宦官监军网。同时,设立枢密使,由宦官出任,枢密使可以名正言顺地参与国家决策。内侍省、神策军中尉制、枢密使制,并称唐代三大宦官制度,使得唐代宦官干政达到了一个历史高峰。唐代宦官集团兴盛一时,高级官员的任免、甚至皇帝的废立,尽操诸宦之手,宦官的地位也达到一个空前的高度。

其实,陈墨还是很遗憾,没有橡胶手套很有危险性,以后一定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现在,他除了净手没有其他方法。

“这是麻沸散?”当陈墨给韩姓商人服下麻沸散,一直默默静观的孙解终于憋不住了。

陈墨稍稍沉吟片刻,果断的道:“一言为定,两日后第一批木材会被送到,郑掌柜也可能猜到了我们是什么人,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

点点头,放下手中的器物,杜怀山指向药箱中的各类针线:“这是缝合之用?”

马车和步行的人跑不过战马,而仅有的五匹马又不能弃这些人于不顾。风驰电掣般的几十匹战马只追了两刻钟,很快,马车被逼停,这些正在逃跑的人就这样被几十名骑士围的严严实实。

“都没事就好,赶上暴风雨,正好我在家吃过了,这不雨小下来我就赶了过来,谁知还是”

雨稍稍小了些,陈墨也终于看清了对方的容貌。几乎全部是二十多岁的壮年人,都是一身普通的百姓衣服,但这身衣服无法掩饰他们身上的一种特质,眼神坚定,纪律性非常好,明显是军人的做派。

当然不是长弓,这是一张比普通弓要长一些的柘木弓,稍稍经过加粗,陈墨看了看也没说什么,随手放回木盒中:“红豆杉是怎么发现的?”

“伯父、伯母好吗?”陈墨边走边问。

“不要吓唬我好不好?冰儿?”

一刻钟之后,一大把山葱扔进去,麻油鸡成了。不过,今天陈墨还要来一遍这个程序,十只鸡太多了,一锅做不出来,还有一小锅属于这些家眷,陈墨不能忘了他们。当然,这一小锅口味要轻很多。

“好酒管够!”陈墨不用买酒,左家的后院有酒窖,估计这些人喝一年也喝不完。

塌太矮了,陈墨伸手示意郭平坐到一个矮几上,没办法,这个家中没有诊查床,只能这样凑合,以后还要搞一个。

“廖二郎你也识字吗?”陈墨问道:

杜怀山接过陈墨的文稿,刚刚看了一下就皱起了眉头。

“别担心了,过几天就没事了,这几日大家都安心在家就好。”

龙武左军将军魏玉霆今年四十五岁,正是做一个大将军的最合适年龄,现在,他在家中拿着一个名帖露出笑容。

同样是毫无提防的田秋茂父子已经傻了,这位哪里像一个文质彬彬的太医学生?就是一个标准的斗殴高手!

陈墨的话音一落,周围的人的眼光立刻变了,看着他就像一个外星人。

左睿愣住了。

陈墨需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微笑以对:“这不是兄长需要的吗?”

原来的小小制弓作坊成为了一个专业的制弓作坊,在原来的基础上扩建了十倍不止。这显然是左睿的杰作,作坊周围有士兵日夜看守,可以说万无一失。

“大师一语中的,小子最近的确被人算计,只是一些小事而已,小子谢大师解惑。”陈墨可不想和老僧深谈,这位老僧人的眼睛太犀利了,他要赶紧脱身。

李戊家的酒楼一看就属于长安数得到的顶级酒楼,陈墨竟然这样无视,众人的目光立刻针对了陈墨。后悔也晚了,陈墨知道自己错了,这个错只有用请客来弥补了。

就要进入仲夏,傍晚的风很让人舒爽,空气中充满凉爽的气息。

“大家可知道枢密使杨玄冀,他可是本姓白!”

“群山莽莽无边,学生哪里还记得路途,当时也就是误打误撞有此奇遇,也算是一种缘分!”陈墨果断的堵住了杜怀山探究真相的可能,想去找就别想了。

其它五人仍旧处在懵懂之中,陈墨却动了,杜怀山这性格陈墨喜欢,他迈步向前跟在杜怀山的身后。

“这是放生池,不如四娘和大郎一起放生如何?也算一种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