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的房间里开始传出动静,我硬着头皮躲到了墙角狗舍后面。这只是徒劳的努力,哪怕链子扯直了我的上半身也还露在外面。门开了,他走出来,不出意外地就发现了树下的异常。迎着他愕然的目光我蜷缩着身子,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喉咙里像蚊子在哼:“大……爷……”

非常感谢书友能回复。初次发文,犹豫了许久才敢落笔。开始两个帖子甚至不敢上来看大家的反映,害怕看到负面评价就失去了写下去的勇气。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很多作者都希望看到回复,只要有一个回复,哪怕是批评,也是一种肯定,平添了很多信心与动力。

慢慢地我开始确信,这不单单是情慾的冲动,确实源出于我的本心。我从中得到的除了性的快感,更多的是情绪的释放与心灵的自由。

我看了一下置顶的排版规则,好像还挺複杂的。不知道是对所有的发帖都会重新排版校对还是仅仅因为我的不规範发帖。如果是后者请通知我一声,以后会尽量使发文符合版面需求。谢谢!***********************************

本来父母希望我选择一个本地的大学,但是少女的心早已迫不及待的要肆意飞翔。另外内心的秘密也让我下意识的想避开熟悉的亲朋师长,一个陌生的环境能更安心的释放自我。

是天生的,我对此坚信不疑。如果不是前世的孽债,魔鬼的诅咒,我怎么会从小血管中就流淌着雌犬的血液?命运之神早就将铁链拴住了我的脖颈,而我也注定只能一生爬行。

回到宿舍,惊魂稍定的我倒在床上,只觉得头晕目眩,摇摇欲坠。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蒙头痛哭了一场。二姐把傻傻的想上来询问的四妹迅速拖走了,一夜未归,披头散发,衣装不整,任谁也能看出我出事了。直到傍晚稍稍平复下来,洗了个热水澡,梳妆打扮一下,我才感觉到自己又回到了这个有温度的世界。她们好心帮我打了饭,但是我吃了一口就吐了出来,当晚就发烧进了医院。

当天夜里,在医院的病床上,打着吊针,脑子始终昏昏沉沉的。极困,却睡不踏实。一闭眼就觉得自己在高速的列车上,各种破碎的画面从远处飞速掠近,再在身后化为一个个光点。童年的追逐游戏、涂抹的高考试卷、父母的争吵画面、抱着奖状拍照时的心满意足,奇奇怪怪的记忆碎片纷至沓来,唯独刚刚过去的回忆一片空白。

在医院的几天最深的记忆就是呕吐得厉害。一闻到饭菜的香味胃里就犯恶心,不管吃什么都吐得一塌糊涂。过了好几天才可以慢慢喝一些稀稀的白粥,出院后又过了一个多星期才慢慢恢复过来。

等到病好出院,已经是四天之后。此后一段时间,我一直有些呆呆傻傻。姐妹们看我的眼光都有些发虚,我知道,她们在猜测我失身了、失恋了、被欺骗蹂躏了,但终归是在为我担心。其实我没事,只是这场经历刺激太深,让我一直恍恍惚惚,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每晚一睡着就梦见我被拴在树下,种种荒唐的、真实的、欢愉的、惊惧的经历。直到从梦中醒来赫然发现我真的被拴在树下,再次的紧张、无助、挣扎。层层叠叠的梦境,真实和虚幻错乱的镶嵌在一起,销魂蚀骨的高潮缠绵和无尽坠落的深渊梦魇纠缠在一起。每天早晨醒来时常常恍惚很久,只有内裤上的冰凉滑腻提醒我回到了真实世界。

常常走神地在想,这一切会不会都是一场春梦,否则我怎么会还坐在这里?徜徉良久,终于自嘲的摇摇头。发生过的事不可能了无痕迹,至少住院那几天后庭的疼痛告诉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实实在在发生了的。我不会忘记,恐怕别人也不会忘记。

回头想来,水房大爷应该不是坏人,否则他不会放我走。我错怪了他,那天无尽的怨毒已经烟消云散。他尽管很凶恶,但应该是心地善良的人,否则被拿住把柄的我可供要挟的地方太多了。嗯,我还有裸照在他的手机里,该怎么办呢?

我在论坛上问了问,没敢说实情,就说我自缚外出被发现,被拍了裸照,但没有被侵犯就放了回来。结果大家纷纷啧啧称奇。回复里幸灾乐祸的多,警戒劝告的多,就是没人说该怎么处理的。我犹豫了多日,还是决定再找上门去。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管怎么说,应该不会比那天的情况更悲惨。

找了一个午后,我再次站在了小院的门外。尽管包里的手机偷偷打开了录音功能,我心里还是惴惴不安。半个多月了,我甚至都不敢来这里打开水。普通的有些破旧的院门,在我看来,仿佛一张噬人的大口。

怎么和大爷谈,我想过很多,甚至想过要不要送点礼“赎回”我的照片。后来又觉得都是扯谈,怎么想怎么不靠谱,还是随机应变吧。

鼓足勇气推去,门“吱呀”一声张开一条缝。探头望了一下,大爷正在打扫卫生,听到动静回头看了一眼,又恍然不觉地继续扫地去了。

对上了他的目光,我才赫然发现,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已如寒风冷雨中的豆大火苗,转瞬即灭。本以为遗忘的差不多了的场景,刹那间历历在目。他的冷漠、凶狠、霸道,让我在午后的酷热中感到刺骨的寒冷,双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反复给自己打气,提醒自己不能露怯,我终于控制住情绪,走到了他的身边。

“大……爷……”张口好难啊。

“……”

“爷……”

“……”

“上次对不起,打扰您了!您能不能……”

大爷终于回过头,把扫帚递给了我:“帮我扫干净。”

“啊……哦,好!”

大爷回房间去了。我抡起大竹扫把,感到轻松多了。不管怎么说,搭上话就是胜利。

等扫完地,我再次走到正在沏茶的大爷身边,轻声说道:“爷……您能不能……把上次的照片……”

他没有回头,打断了我的话语:“不想做奴了?”

相似的话语,同样轻佻的口气,让我觉得一阵羞恼,忍不住接了一句:“你不是不收奴吗?管我呢?”

话音未落,脸颊猛地传来火辣辣的剧痛,我瞬间被打懵了。

从小到大,我一直是父母和老师的宠儿,不要说耳光,连掌心都没被打过,泪水顿时不争气地涌了出来。透过泪水模糊的双眼,看到他凶厉的眼神,我张皇失措,像站在大灰狼面前的小羊羔,心里一阵阵的抽紧。我怎么就忘了上次他怎么对我的?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巴?这下怎么办?怎么办?

看着他冷冷的面孔,虽然我是居高临下,却觉得整个人被罩在他的阴影里,一阵阵的心虚,腿一软就跪了下来:“爷……不要……呜……”

他转身接着泡茶去了。我待了一小会,看看没什么动静,正想爬起身来,他又回头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吓得我又跪下了。

他坐在靠椅上慢慢地品茶。我就垂头丧气地跪在他的身边,暗骂自己没用,人家还没说啥,自己就先跪了。这下气势全没了,只能任人宰割。

过了一会,他侧头看了看我,突然骂道:“弯腰塌背,跪也没个跪相!”转身进了房间,拎了一根马鞭出来。

鞭头在我的下颚下面敲了敲,仿佛机械师在调试工件:“抬头!”

“挺胸!……手背到背后!……两腿张开!……不许坐在脚上!”

鞭头在我手上、背上、大腿、臀部各处敲打着,不算太痛,但是羞辱的味道极浓。我也不敢反抗,也不敢躲闪,一边呜呜的哭,一边迷迷糊糊地照做:“这是要把我当奴吗?主人都是这么对奴的吗?”

“张嘴!……咬着!”

我就这么跪着,嘴里咬着一根马鞭,抽泣着跪在那里,眼泪从腮边流过也不敢擦。心里觉得极度地委屈:“你也不是我的主人,凭什么这么对我?”但是两次经历让我对他的强势几乎视为理所当然,丝毫反抗的心思也无法兴起。

可是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大爷坐着喝茶,我就咬着鞭子直挺挺跪在他面前受罚。张着嘴唾液咽不干净,稍一低头,就从嘴角流了下来,一直垂到了胸口。虽然穿着衣服,可私密处都这么挺张着,手背在背后无法遮掩,仿佛要主动送给人玩弄。想躲却不敢低头,没跪一会儿我的脸上就红得要滴出血来。

我这边还在无谓的乱想着要不要反抗,要不要逃走,那边情欲已经悄悄泛起。下体显然已经有了反应,乳头也在胀硬,呼吸明显粗重了,而且大爷就在身边,恐怕已经被他听去了!我一边羞得无地自容,一边已经认清了现实。这该死的身体,一下就背叛了主人!

再跪了一会,膝盖酸麻疼痛不说,我的精力已经全部放在压制自己的呻吟上面。身体已经在轻轻颤抖,私处传来明显的快感。身体各处酥麻痒胀的要命,手却不敢去抓。

“爷……”我的声音里带着哀求,带着急促,还有娇媚放荡。我知道,自己已经遇到了命里的魔星,丢盔弃甲一败涂地,再也兴不起半丝抗拒的情绪。

爷施施然起身进屋去了,只留下愕然的我。

一直跪到了晚饭前,我已经顾不上爷的命令了,弓背弯腰地胡乱跪着。两手在背后死命地抠在一起,不然就忍不住要去抓挠私处。这时爷过来告诉我,说那天没拍我的照片,说我可以走了。

我满腹狐疑地爬起身来,膝盖已经全木掉了,该死的爷!再一看地上一块亮晶晶的湿痕,当着他的面也不敢掩盖,这下丢死人了!

晚上在宿舍,忍不住把录音放出来听。真是羊入虎口啊,亏我上午还鼓足了气要打个翻身仗,现在输得底裤都没了。呜,应该说输得底裤都湿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