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第一次的露出很顺利,很开心。我迷恋这种感觉,赤条条地四肢行走,没有束缚、没有压力,简单、真诚,没有虚伪,纵情释放。第二天都很想再去,不过理智阻止了我,这种生活作为调剂就好,不能沉沦太多。

随着生日越来越近,我也越来越紧张。

高潮的问题,书友说得很对,高潮是很耗体力的,文中或许有点夸张了。不过一是小女奴那时候还小,体力比较好;二是刚开始接触s高潮是很不充份的,和主人控制下的高潮不可同日而语。***********************************

小学作文课上写《我的理想》,我写道:我希望能成为一匹骏马,昂首奋蹄,奔跑在无垠的大草原上。这篇作文后来在市里获奖,被评委点评为表达了小作者追寻自由的浪漫情怀。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光线慢慢亮了起来。天色发白,小鸟在枝头跳跃鸣叫,我仿佛是铡刀下的死囚,在绝望的等待命运的判决。

大爷的房间里开始传出动静,我硬着头皮躲到了墙角狗舍后面。这只是徒劳的努力,哪怕链子扯直了我的上半身也还露在外面。门开了,他走出来,不出意外地就发现了树下的异常。迎着他愕然的目光我蜷缩着身子,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喉咙里像蚊子在哼:“大……爷……”

出乎我所有的意料,他既没有好心的帮我打开项圈,也没有冲上来强暴我,而是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在院子里稍转了一下就去了锅炉房。等他操作完出来,打开狗舍的门放出了黑仔,套上狗带,直接出了院门。我缩在墙角看着他忙碌,几次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直到他出了门我松了口气,又隐隐的害怕起来。自欺欺人是没用的,他肯定看到我了。为什么不理睬我?不帮我打开项圈?是我不够礼貌么?是找人去了么?

直到大爷遛狗回来,我还是脑子一片空白的坐在那里。听到开门的声音,我恐慌地缩成一团。还好,只有他和黑仔,没有跟着保卫处的人或者学校的老师。他把狗狗的项圈解开任它在院子里遛弯,抄起大扫帚开始扫地。经过我身边时我哀求了他两声,可是他依旧一言不发,只是示意我让开位子。羞愧和错愕下我也再张不开口,默默地移开,等待着或早或晚的判决。我已经无法区分被强奸和被全校通报哪个是更坏的结果,一切都只能听天由命了。

这时黑仔已经发现了我的存在。它好奇地走过来,绕着我转着圈。看到没穿衣服的女人,它没有吠叫,而是在我身上来回的嗅着,不知认出了我没有。它鼻子上的狗毛弄得我身上痒痒的,我忍不住打了个颤。可这时候我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是坚持着把脑袋埋在怀里装鸵鸟。

待了片刻,我冰凉的手指传来熟悉的湿热触觉,一瞬间我就泪流满面。黑仔认出我来了,只有它对我毫无改变,无论我是穿着衣服还是赤身裸体,无论我是高贵还是下贱,在它的眼里始终是相同的。看着我一动不动,黑仔耐心地舔着我的手指,像朋友一样耐心劝慰着我。

我终于忍耐不住,伸手抱住它,脸死死地埋在它温暖的毛发里,泪如雨下。“黑仔,我该怎么办啊?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啊!”

黑仔有些不安地挣动着,不过没有燥怒,只是稍显不耐地晃动了两下脑袋,又低头舔了舔我裸露的臂膀。

黑仔成了我唯一的安慰,我就这么死死地抱着它,像溺水的人触碰到了一根稻草。天越来越亮,可是我越来越感觉寒冷,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埋进狗狗温暖的皮毛中去。

大爷又出去了一会,回来时端着一个大大的饭盒。他把一些肉酱面倒在了黑仔的食盆里,吆喝了一声就回了房间。

黑仔兴奋地从我的怀里冲了出去,津津有味地享用它的早餐,剩下我茫然地呆坐着。一夜的担惊受怕,寒冷和疲倦侵袭下,我只觉得摇摇欲坠。胃部因为饥饿而隐隐作痛,可是我哪里还有食欲。我已经不奢望能有什么奇迹的发生,只盼着不要再这样煎熬下去。如果有一把刀该有多好,只有那刹那的疼痛,我就能永远不再恐惧,不再害怕,不再有讥嘲羞辱……

院墙外的路上渐渐热闹了起来,脚步声说笑声此起彼伏,水房一会就要开放了。难道我真的要暴露在所有的同学姐妹之前吗?这个坏人,恶棍,流氓,你怎么不杀了我?我把所有能想到的诅咒都加诸见死不救的大爷身上,急的要哭。

没办法我只能把墙边一些杂物搬到树下,垒起一个低矮的屏障。这样躲在树后,靠着树身和杂物的遮挡,应该不会被来往的人群看到了。虽然杂物堆显得有些突兀,可也顾不上了,躲过一时算一时吧。

不一会水房的汽笛烧响,大爷走出来重新给黑仔系上项圈,狗带直接在系着我的链子上打了个结,等于把我和狗羞辱地拴在了一起。他打开院门,人群蜂拥而入。

我忐忑不安的缩在树后,把黑仔抱在怀里,盼望着不会被人发现。尽管早知道不会再有好的结局,但人的本性总是自欺欺人。

院子人声鼎沸,一群一群学生匆匆过来,打完水又匆匆回去。女生更喜欢结伴而行,低声谈笑,聊着乱七八糟的八卦。平常我也会是她们中的一员,但是现在,也许她们注意到了突然出现的杂物堆,但是没人有兴趣绕过来看个究竟,更没有人会想到,树后拴着一条赤裸的母狗。

黑仔一会就不耐烦了,“汪汪”叫着要走。我哪里敢放它离开,链子一扯紧我恐怕就会被人看见。狗狗非常不满,一边低声咆哮一边扭着身子。它的力气好大,我几乎要被它拖走,只能拼命地安抚它,顺着它柔软的皮毛抚摸着,希望能让它安静下来。黑仔的性子确实很好,见我坚决地阻止它的离开,执拗了一阵也就服从地卧在我的怀里,不再挣扎。我就抱着它倚着树干靠坐着,手在它身上各处游走着替它挠痒。狗狗微眯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服务,可怜我全身赤裸,腿上小腹被它的狗毛扎得奇痒无比,却因为怕人发现,丝毫不敢乱动。

黑仔每次想爬起来时,我只能用胳膊压住它然后尽力的安抚,嘴巴凑在狗狗的耳边轻轻的哄它:“狗狗乖,狗狗乖,帮姐姐一回,姐姐回头给你买好吃的。”

当它安静下来我就感激地吻着它的额头,它也亲热地伸出舌头来舔我的脸。它并不知道我处在什么悲惨的境地,以为我是在和它游戏,高兴地爬起来把我压在身下,后脚在我的小腹和大腿上踩来踩去,踩得我好疼。

黑仔可能是有点发情了,长长的狗茎从两腿之间探了出来,好羞人啊!那个坏人还在旁边的躺椅上靠着呢,杂物堆挡不住那个角度。这么想着我朝着大爷的方向望了过去,这一眼让我惊魂落魄。只见大爷正举着个手机慢悠悠的对着这边,我惊呼一声又慌忙捂住了嘴。我不敢叫,不敢躲,不敢动,脑子里一片空白,偏偏耳朵里清晰的捕捉到了那轻轻的“咔嚓”一声。

我眼前一黑,眼泪唰的流了下来。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哪!为什么要受这样的苦楚?外面是来来往往的人流,一个女大学生,光着身子,被狗链拴着,被公狗骑着,这所有的丑态都被拍了下来。要是被人发现,要是照片被传到网上……我还怎么活?我翻过身来趴在地上,把头埋到地里压抑着声音痛哭起来。

黑仔见我趴着一动不动,不解地在我边绕来绕去,不时低下头嗅着。我再也没脸抬起头来,只顾埋头哭泣着。看吧,照吧,让我死吧,我死命地捂着脸,仿佛这样所有的丑事就和我无关了。

我哭了很久,直到没有力气了,才赫然发现院子里早已重归平静。打水的人已经散尽,水房要到中午才会再开放,我终于熬过一关。放松下来的我双目无神的趴在地上,从未承受过的巨大惊吓、羞耻、紧张、悔恨让我耗尽了精神和气力,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像浮在空中。发呆了半响,四肢百骸的酸痛才传递过来,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

黑仔慢慢走了过来,舔了舔我的脸。我勉力地冲它笑笑:还是黑仔对我最好,也不嫌弃我脏,也不嫌弃我下贱。我伸出手抱住它的脖子,委屈的泪水又流了出来。

上午的时光就是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中午到了,水房开放的时候我就和黑仔又在杂物堆后面趴着,黑仔闹的时候我就抱住哄哄它。这次开放的时间比早上更长,不过也还是坚持下来了。大爷依旧是没有理睬我,我已经很清楚了这个人的险恶用心,他比我还变态,就是想折磨我,想旁观我出丑,我越恐惧,越悲伤,越痛苦,他就越快乐。

他打来了饭菜倒在狗盆里。黑仔吃完了我就端起狗盆吃了起来,我已经完全麻木了,谈肮脏我也不干净,谈羞辱我也不清白,现在没什么舍弃不下的了,我只知道饿得厉害。

吃完了剩下的一点饭菜,我爬到大爷的躺椅前面直直地跪着,娇小的乳房,纤细的腰肢,挺翘的屁股,就这么暴露着。我已经不再害臊,不再畏缩,平静地对他说:“大爷,求求您,放我走吧!我什么条件都答应您!”

他没有理我,我又重复了一遍仍然没有动静。我已经放弃了所有的幻想,直截了当地说:“大爷,您是要收性奴吗?我给您当奴行不行?”

他终于转过头来,轻蔑地将我上下打量了一圈说:“小母狗,叫爷!”

“爷,求您收下我这条母狗吧?”

他轻佻地笑了,微微摇了摇头:“我不收奴的。”

我眼前一黑,这个恶人,这么折磨我还不够吗?难道非要把我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才遂意吗?

“爷,那您放了我好吗?”

“这么好玩的游戏,不想玩了?”

我闭口不言。我还是心存侥幸了,这个恶魔哪有这个好心。他这是故意折磨我,吹起我希望的泡泡,再戳破它,以此为乐。

水声响了起来,这是他在用水枪清洗水房的地面。过了一会他拉着长长的水管走了过来,随即一股强烈的水流打到了我的身上。我们那只有圈里的猪牛才是这么洗澡的,可我已经不感到愤怒了,这不过是他又一个羞辱我的招数罢了。我没有躲避,因为知道躲不开,更不想让狼狈的躲避给他带来更大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