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惊魂稍定的我倒在床上,只觉得头晕目眩,摇摇欲坠。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蒙头痛哭了一场。二姐把傻傻的想上来询问的四妹迅速拖走了,一夜未归,披头散发,衣装不整,任谁也能看出我出事了。直到傍晚稍稍平复下来,洗了个热水澡,梳妆打扮一下,我才感觉到自己又回到了这个有温度的世界。她们好心帮我打了饭,但是我吃了一口就吐了出来,当晚就发烧进了医院。

泪水已经止住,我就这么茫然的坐着,把头埋进膝盖之间,不敢去想下面会发生什么。

这是普普通通的一天。但是对于我来说,今天是特殊的一天,是我的又一个生日。

此后,大概隔个把星期我就会旧地重游一次。有时心情低落了,烦躁了,或者是开心了,激动了,也会忍不住与大自然亲昵一回。因为我一直习惯于自习晚归,所以途中多出去遛达半个小时没有惹来什么注意,平常的学习生活和以前并无二致。

毕竟这里不是家乡的荒野,怎样的肆无忌惮都不会被发现。人烟稠密的校园里,就算在凌晨也不缺乏夜归的学生。赤裸的在校园露出,万一被发现怎么办?用强姦胁迫之类的藉口来搪塞么?到时候必然成为校园一大丑闻,退学开除都是轻的了。

(二)

这帮庸俗的评委,完全看不懂我的作文,自由有什么好追求的?在文中我没有写出的还有我希望给这匹骏马戴上华美的辔头、镶金的鞍蹬,当然最重要的是英俊的骑士和他手中的马鞭。昂首是因为他拉起了马的缰绳,奋蹄是因为他扬起了马鞭抽在小母马的屁股上,美丽的小母马希望主人骑着它,走遍海角天涯……

那天爷在电脑上工作,我没事就好奇地凑过去看。爷在电脑上写一份稿子,看了看,好像是一个电视剧的剧本。看着真脸红啊,我虽然是个大学生,这个文字功底好像比爷差得不是一点半点呢!遣词用字精练老到,对话尤其精彩,三言两语就传神地刻划出一个角色,嗯,望尘莫及呢!

爷,您是作家吗?

嘿嘿,作家?作家眼里的精神病。

这个是……

帮帮朋友的忙。你自个去找本书看吧!

爷的身上有好多秘密呢!每次提及他的往事,他都脸色不愉。不过肯定不是简单的水房大爷,大学里的奇人异事甚多,这会不会是个扫地僧级别的呢?反正他屋里藏书挺多的,不少高大上的大部头。嗯,这个和我无关,我想找一个主,而不是找个大文豪。

这些天他绝口不提发生过的事情,我也无法主动张口提起这些羞人的话题,有时候刚想谈,就被他把话题给带走了。几天下来,和爷熟络了许多,见了他能说笑打闹,不再紧张害怕,也愈发想和他亲近,但是我们相处的方式似乎和我一厢情愿的主奴关係越滑越远了。

该死的爷,把奴的心悬在半空中就撒手不管了。我想要的不是一个平等交往的朋友,让我刻骨铭心的是像上次那样专制、强势、不容置疑的主宰。我憋了几天,终于忍不住了,下午爷坐在树下看书,我咬咬牙把衣服脱了个乾净。和之前不同,这次完全是自己主动地去勾引爷,脸上烧得我抬不起头来。

慢慢挪到了爷的身边,鼓足了勇气,伸手遮住他的书页,爷有些惊讶地仰起头来。我强忍着羞意,转了个圈:爷,奴漂亮吗?

爷看到我的表情,嘴角忍不住带出一丝笑意,将我上上下下反覆的打量。在我快要忍不住羞逃时,慢悠悠地接了一句:马马虎虎吧,不算太丢人。

听到爷的戏谑之词,我险些一口血喷出来。本姑娘虽然不是天姿国色,在学校里也称得上品貌出众,何时沦落到这种评价?知道爷就是这种风格,不能被他把话题岔了开去,我跪下身来,躲着他的视线,期期艾艾地说:爷!要了奴好吗?

爷浑不在意地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我的小蓓蕾,慢慢地搓动:小丫头,奶子还没长开呢,就想男人了?

我本来就已经接近了情绪的临界点,被他在身体的敏感点一捏一搓,像被打开开关的玩具,立即颤抖了起来,爷……不要……下体猛地一酸,淅淅沥沥地竟然失禁了。

爷也怔了一下,笑了:小丫头,体质这么敏感啊?

爷欺负人……爷,你……是不是嫌我太下贱?我越想越觉得可能,眼泪禁不住扑簌簌而下。

不要胡思乱想。s就是你情我愿,谁都不比谁下贱。爷怕我误解,神色庄重了许多。

那你……

爷确实不收奴,不是单单因为你。这样吧,圈子里我有几个不错的朋友,回头帮你找个好的主人。

不要!我又不是货物,送来送去的。

……

交了一次心,感觉畅快了许多,虽然没和爷建立正式的主奴关係,但是他也算默许了我的存在。我也在爷的面前放开了心怀,每次到他这里来,首先是栓好了门,然后就没羞没臊地裸光了身体。只要爷不反对,我在小院都是赤条条的,一是除去了所有的遮掩,感觉更加自然放鬆;二是希望在爷的面前,展示奴真实的自我。大樟树的密叶浓阴下,也不用担心被附近楼房上的人看了去。

转天,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可以拜託爷:爷,奴想买些东西,寄到您这儿行吗?

爷一点就透:不方便寄到宿舍的?s具?

嗯。

我这里还有一些,你想用就拿去。

我跟爷进了屋,他取了钥匙,打开一个立柜。我虽然在网上都见到过,但是初见这么多实物,还是看得目瞪口呆,心中狂跳。首先映入我眼帘的就是一排鞭子,从短小的牛皮拍到黑亮的蛇鞭,想到它们落在皮肤上的威力,我禁不住缩了缩身子。然后是各种绳索、拘束具等等,分门别类摆得整整齐齐。

很快我就发现了一堆项圈,有真皮的,也有不锈钢的。我在里面精心挑拣了一番,一条浅粉色的窄皮革项圈让我怦然心动,一看就是给女孩子专用的项圈,小巧玲珑,做工精緻,上面还镶嵌了美丽的金属花饰。

如果是主人正式的女犬,应该是主人亲手佩戴的项圈、主人起的犬名,和镌刻了主人名字的犬牌,三者缺一不可。眼看可以实现一个愿望了,我当然希望挑一个能长期佩戴的。这个窄边的项圈稍微高领的衣服就可以掩藏,就算发现了也可以推脱为新潮的饰物,不至于引起太大的怀疑。

低下头轻轻衔起,转过身,挺直了身体跪在主人面前。这一刻我的心里砰砰跳个不停,直直地望着爷,眼睛里有羞涩、有激动,更多的是紧张的心情:希望爷不要拒绝,不要拒绝……

爷接过了项圈,蹲在我的面前,摸了摸我的脑袋:喜欢女犬?

嗯,从小就喜欢。爷帮小母狗戴上好吗?

打开,绕过我的脖颈,皮带从皮带扣中穿过,轻轻收紧,扣好,移正,再理顺我的头髮,爷做得很认真。

喜欢吗?

喜欢。谢谢爷!

别动!爷按住了打算起身的我,转身从立柜抽屉里取出了一捆绷带。绷带从我的指缝穿过,把每一根手指认真缠起,然后把手指和手掌缠在一起,顺着手腕向上,最后在上臂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如果自己缠,时间不要太长,发现手指没有知觉要赶紧解开。很多s目有风险,如果没有有经验的同伴,一定要注意安全。

嗯,谢谢爷!我已经发现了爷的意图,激动得语气微颤。

两个带铃铛的银色乳夹轻轻地夹在了小蓓蕾上。啊……爷,痛!我轻呼了一声,强烈的痛感从最敏感的部位向四週扩散开来,胸口的皮肤瞬间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还好是带旋钮可以控制力度的那种,初夹上去痛得厉害,慢慢地又消减了一些。边上还看到一种锋利的鳄鱼夹,不要说夹进肉里去,光看看我就不寒而慄。

眼睁睁地看着爷给我的身体细心戴上这些羞人的装饰,我是亦喜亦羞,面红耳赤,恨不得能缩进爷的怀里去。

痛才是奴的滋味啊!放心,不会伤害身体的。

我轻轻的摇动了一下身体,两个精緻的乳铃清脆的鸣响了起来。一对白皙娇嫩的鸽乳,配上漂亮的小饰物,爷也会喜欢的吧?我偷偷看了爷一眼,就是太羞人了啊!

要装尾巴吗?爷刮了一下我的小鼻子。

血唰的一下就涌了满脸,被爷这么直接了当地询问,我真是羞得无地自容。尾巴,尾巴,装了尾巴就是真正的小母狗了,再不能站起来行走,只能趴在爷的怀里撒娇,卧在爷的脚边打滚。光着身子,拖着长长的尾巴,汪汪的叫,真是好羞耻啊!

痛吗?小母狗的声音像蚊蚋一样呢喃。

放鬆点就不会痛的。来,趴下来。

一根涂着凉凉的润滑剂的手指触上了肛门。相比上次的粗暴,这次爷出奇的温柔,手指缓缓地抽送了几下,左右转动了一圈,把润滑剂涂抹均匀。

我伏在地上,微微抬起臀部,把头埋在手臂之间。不知是羞涩还是紧张,身体已经不自主地如筛糠般颤抖起来。

放鬆,别怕!一个同样涂满了润滑剂的小号肛塞,外面包裹着安全套,抵在了最羞耻的地方。听了爷的话,我仍然紧张得要命,不过肛塞还是缓慢地撑开身体,滑入了体内。

初次使用肛塞,感觉怪怪的,不是太舒服,坠胀感伴随着一阵阵的酥麻,始终想要便便。但那毕竟是身体最私密的部位,一点点细微的感觉就会带来强烈的羞耻感。一想到连排泄的洞洞都被爷接管了控制权,真是好羞啊!

眼睛从身下望过去,肛塞后面连了一根白色蓬鬆的大尾巴,难怪有明显的坠感。刚才我太紧张了,没有注意身体的反应,现在才发现,身下已经积了一小滩淫液,一根长长的细丝还牵着我的身体。穴口羞答答地张开着,里面早已黏滑湿腻,大阴唇上一粒晶莹的露珠正摇摇欲坠。

爷打量了一番,又把我的头髮扎了个简单的双马尾,满意地点了点头。

来,宝贝,叫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