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场所每次都事先检查过,过程中也从来没有人闯入,这个地点比我想像中更安全一点。犬行已不复最初的紧张慌乱,小母狗会怡然自得地爬来爬去,会快乐地叼着树叶原地转圈,甚至会调皮地从灌木丛下钻过——任性的后果是手臂和后背因为过敏红肿了一整夜。

谢谢管理员的认真排版,我注意到品嚐和尝试在转为繁体时从同一个汉字细心地转成两个不同的汉字,非常感动。

金秋九月,我从遥远的北国来到南方海滨,一下车就感受到了浓郁的南国风情。家乡已经是秋寒露重,这边却仍然是一副炎夏景像。这里的风气也比北方开放得多,我们那已经很前卫的衣着打扮,在这儿反而成了保守落后的表现,哪怕是在校园中,短裙、低胸、露脐的清凉少女比比皆是。

嗯,没穿衣服或许不是由她决定,但在别的婴儿还将将会坐的时候,为什么她已经四脚爬爬?粉雕玉琢的小屁股高高撅起,小小的嘴唇张开到了极致。都说知识改变命运,可光阴走过一个轮迴,为何我每天最多的时间也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除了身上多了几件羞人的装饰物?

非常感谢书友能回复。初次发文,犹豫了许久才敢落笔。开始两个帖子甚至不敢上来看大家的反映,害怕看到负面评价就失去了写下去的勇气。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很多作者都希望看到回复,只要有一个回复,哪怕是批评,也是一种肯定,平添了很多信心与动力。

谢谢。***********************************

(五)

这是普普通通的一天。但是对于我来说,今天是特殊的一天,是我的又一个生日。

夜已深了,我和平常一样,挎着书包从教室走出。或许因为是北方人,我对于这边常年湿热的气候并不是太适应。只有到了晚上,带着潮气的夜风才会带来一丝凉意。因此我一直习惯在夜间学习,很晚才回到宿舍。

走过食堂的时候,瞥见旁边的水房,我突然心里浮起一丝异样。去看看黑仔吧,还没晚上去探望过它呢!

四下张望了一下,只有远处影影绰绰几个身影,没人注意到路旁阴影中的我。缓步走到小院前,推了推院子的木门,居然没有锁上。推开一条小缝,闪了进去。

这是一个颇为破旧的院子,正对着院门的是两间开水房,里面是一排排的水槽和龙头。现在一些新建宿舍里已经在每个楼层安装了电开水炉,但是多数人还是来水房打水,尤其是我们女生,开水用的比较多的。水房左侧是锅炉房,右边拐了个l形的两间屋子是水房大爷住的。边上靠近院墙是黑仔的狗屋和一些杂物。院中偏外一侧有一棵巨大的香樟树,枝叶繁茂,将小院的大半都覆盖了进去。

水房大爷或许应该叫大叔,一头花白的头发像刺猬一样竖起,面色黑瘦,但是身体结实有力。初看上去很苍老,仔细看看又有些不真实感,分辨不出年龄。他酷爱喝茶,每次我们趿拉着拖鞋拎着水瓶结伴而过时,他如果不是在忙着打扫卫生、给黑仔喂食,多半都沏了一壶茶在那里慢慢品评。

我靠着院门打量了一下,屋里黑漆漆的,大爷大概早就睡了。树下栓着黑仔的链子是钉在树上的,项圈打开了丢在地上,边上是黑仔的食盆。走到狗屋前,这边大概是比较湿热,狗屋的前后都是通透的,黑仔趴在里面裹成了一圈。我蹲下轻轻揉了揉它的脑袋,黑仔睡眼迷离地看了我一眼,晃了晃尾巴又幸福地睡去了。

我站起身,正要出去,突然脑子里跳出个色胆包天的念头——我可以在这里露出!心立即砰砰地跳了起来,一面紧张地评估一下露出的风险,一面再也抑制不住强烈的冲动。

蹑手蹑脚地走到大爷的房前,趴在门板上听了一会,屋内传来均匀细微的鼾声。回到院门处,栓上门栓,思索了一下没有遗漏什么,手心已经攥的微微汗湿了。

脱下连衣裙,解开胸罩,褪下内裤,衣服塞进书包,放在门后角落。黑仔!多了个同伴,欢迎吗?

周围非常安静,静得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虽然院子里没有灯,但是并不算太黑。月光、院墙外的路灯、高楼上的灯光,光与影交织出迷离的图案。我望着远处一个微亮的窗口——那是我的宿舍,巨大的不真实感涌了上来。呆呆地望着,突然感到强烈的后悔:“我该回到那里去,那边是正常人的生活。”

仿佛很漫长,又仿佛只有一瞬间,情绪从恍惚中退出,摇摇头把杂念抛去,自嘲地笑了笑:“衣服都脱了,还穿的回去吗?”

熟练地趴下,抬头,前后腿交替迈出,牝犬沿着院墙根静静地向前爬去。煤渣压实的地面有些扎手,不过打扫得很干净。跨过一条排水沟,停下来,小鼻子探出拱了拱,锅炉房的门是锁着的。顺着沟沿爬进水房,绕着水槽转了一圈,从白天密密麻麻的腿缝中钻过。

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熟悉的环境,却变换了角色,咫尺之隔的墙后就有人高卧,赤裸的身体没有遮掩地暴露在高楼的视线之内,这些都带来强烈的羞耻和兴奋。一股热流蓦地从体内涌出,激的身体猛一抖颤后,顺着大腿缓缓滑下。忍不住停下脚步,深深吸一口气,缓缓回味着近几次露出所无法达到的强烈快感,忍不住自喉间吐出细微却放荡的呻吟。

爬至大爷的房门前,淫荡的本性已经淹没了理智。迈上一级台阶,对着房门静静地站立,听着里面隐隐传来的悠长呼吸,伸长了犬舌,任由舌尖的唾液缓缓垂下,在石阶上聚起一小滩水渍。低头,看到门边摆着一双布鞋。犬性压倒了平素的洁癖,探头进去嗅了嗅,意外的并没有明显的脚臭味。用牙轻轻叼住,摆放整齐。这种下贱的举动居然激起淡淡的自豪感,母狗也能像真正的狗狗一样帮主人做事的,不是吗?

转过身来,又来到黑仔的犬舍前。光着身子趴在狗狗面前,一阵错乱的眩晕感。好羞耻,女孩身子的第一次居然是在狗狗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现。虽然看过一些兽交的片子,但是还从来没有想过会走到这一步。兴奋、情欲和轻微的恐惧、恶心交织在一起,感觉背部有些僵硬,喉咙干哑,整个人仿佛被摄住动弹不得。

“假如黑仔突然醒来,想要行使它雄性的权力,这副淫荡的身体恐怕不但不会反抗,反而会激动的发抖吧!”我觉得自己的思维仿佛脱离了身体,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胡思乱想起来。怔怔地发呆了好久,又不甘心地“汪汪”轻叫了两声,发现黑仔一直毫无动静,才收回了思绪,缓缓地爬开。刚才甚至有一丝冲动,想爬上去,和狗狗同挤在一个犬舍内,发情了的小母狗真是可怕。

在小院里漫无目的地踱了一会步,被情欲冲昏了的头脑稍稍平静了些。我现在已经知道过早的高潮会丧失很多兴趣,而尽量抑制一下情欲会获得更长时间、更强快感的高潮。

树下有一副项圈,这是小院里最让我动心的东西,所以开始有意地避开了它。这是一副不锈钢的项圈,里面被细心地衬上了柔软的皮革。一条亮闪闪的不锈钢链从树上垂下,穿过一把铜锁和项圈连在了一起。这么一条普普通通的项圈在我的眼里却比白金镶钻的首饰更加动人心魄,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就是有人能亲手把这美丽的饰物戴在我的脖颈上,戴在我的心上,我愿意不离不弃地一生追随在他身旁。

低下头,红唇品味着钢铁的冰凉,如主人的冷酷与不容置疑。

“黑仔,项圈借来用用啊,姐姐还没主人呢!”双手捧起,轻轻地套在脖子上,感受了一下松紧,手上微微用力,“咔”的一声,一只赤裸的母狗被栓上了。

这就是被锁住的感觉吗?有点异样,又有点失望,似乎没有太过激动。

索性躺在地上,蜷起四肢,向上望去。银白的锁链从树身流泻而下,连上自己的脖颈。喔,好有狗狗的感觉。突然想起幼时的遥远记忆,一条狗不知道是疯狗还是直接被屠宰,就是被狗链吊在树上,挣扎着痛苦地嚎叫,猛烈地蹬着四肢,直至不甘的死去。

呃,不胡思乱想了,蛮吓人的。打了个滚,爬起身,向前爬了几步,狗链拉直,扯住了脖子。绕着树转了一圈,链子越收越短爬不动了。再转回来,前肢划出狗狗的领地。试着往前轻轻一扑,啊,痛!项圈勒得我猛地咳嗽起来。

踉跄中脚踩上了一样东西,“咣当”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极其响亮,吓得我立即缩成了一团。这是黑仔的食盆被我踩翻了。还好,盆里没有东西,洗刷得很干净,明晃晃的。

我趴在盆子前,犹豫了半响,学着黑仔的样子探出舌头,在盆底轻轻一触,像触电一样立即收了回来,脸上已经烫得无地自容。今天晚上太淫荡了,这么没下限的事居然也做了出来。如果这是在白天,在水房开门的时候,来来往往的男男女女,惊讶的发现树下赤条条的母犬,脖子上戴着项圈,高高地翘着白白的屁股,四肢着地裸露出乳房和下阴,在狗食盆里跟黑仔抢食……

幻想着羞人的场面,我再也忍耐不住了。跨过狗链,让自己的阴部在链子上来回的摩擦。冰凉的钢链也无法让火热的阴户冷却下来,淫水很快就顺着链子滑了下来。死命地夹紧身体,两条腿缠住锁链,下阴处越来越热,仿佛一团火从内到外烧透,要将我烤熟。身体猛然绷紧,再绷紧,然后像案板上的鱼一样猛地弹动,再一下,直至抽搐着倒在地上,淫水大团大团地喷出。

在地上失神地躺了一会,我慢慢清醒过来。淫水、汗液,也许还有尿液粘在身上,让我觉得有些寒冷。性欲褪去,我突然觉得羞愧得无地自容。舍友们已经安然入睡,勤奋的同学或许还在刻苦学习,却有一个年轻美丽的女大学生,赤身裸体地学狗爬,给自己带上项圈,在狗盆里舔舐。她们都是高贵的人,而我,早已堕落为一条雌犬。

看着沾满泥土淫水污垢的肮脏身体,我苦笑起来。早已没有回头路了,我的归宿是富人家的一条私宠,公厕里锁着的一只肉便器,还是供某个野狗群发泄性欲的雌兽?现在的我还披着一张人皮,但这样下去,终究有一天会被人揭穿我的秘密吧。

或许玩过了界就会自暴自弃是我的特征,这一晚我彻底放开了自己。直到再一次泄身,自己已经精疲力尽,我才结束了今晚的扮狗游戏。还在想着是不是应该在水房里先洗一下身子再穿上衣服,那边赫然发现,脖子上的项圈无法解下……

当我用手指摸索着在项圈上找到锁孔时,头脑里“嗡”地一声,这下彻底把自己玩死了。我发疯似的扯,拽,用牙去咬,在所有的努力被证明是徒劳后,我瘫倒在地上痛哭起来。

锁链的另一头深深地钉在树干上,我一个弱女子无论如何是无法取出的。由于锁链的限制,我甚至连自己的书包都无法够到,这意味着我赤条条的丑态必然要暴露在众人面前。

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如果我不是淫贱到晚上溜到校园里扮狗,如果我把项圈往脖子上套的时候不是那么猴急发骚,明天我还可以和往常一样走在校园里和大家打招呼。可是现在……一切都是我无法承受无法想象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