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并没有洒出来一点,不急不缓的喝了下去,细腻温和,果然是好茶!

凤梨酥一贯是凤月爱吃的东西,但配方被她改良过,里面多加了一味中药,时间一长,药性就会减弱。

眼前一间一间的包间,在他眼里那都是大把大把白花花的银子,他老大果然是不一般,这心黑的,比那大都市的停车费有过之而无不及,人家最多一小时三十块钱,她这儿呢,饭都还没吃,就已经花了少说上百两银子了,这饭真心的贵啊。

“自己都猜到了,还假惺惺的来问我干什么,萧萧,你这么逗,我们队里其他人造吗?”凤月抬眼,昨儿晚上表现的那么明显,前后一样的武功套路,这小子没看出来,骗谁呢,戏都演不好,还学人家玩侦探游戏,有意思嘛?

从门口到凤月的院子,他足足走了大半个时辰,头一直低着,搞的家里的下人都在心里嘀咕着,是不是自己的地扫的不干净。

“皇上,宫中守卫森严,不是一般的人,断然不会进到这大内深宫来,除非……”太子太傅站了起来,以又止,眼神却一直往姬阴那边瞟。

几不可闻的轻笑,透着张狂的疏朗,皇帝凝视着自己这个弟弟,明明知道他命不久矣,但为什么,这些年,他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弟弟了?

知道主子就是凤家小姐的时候,他们心里震惊的绪是溢于表的,难怪之前他们见凤月的时候,就觉得她气势非凡,感是当朝相爷的嫡长女,当今太后的亲外孙女,这般尊贵的身份,正好解释了她那浑身的贵气逼人气质。

看他一派澄明的样子,惊鸿直接狠狠的敲了他的后脑勺,他这是因为谁,要不是这小子接了这个任务,他手下的人能没事跑去刺主子吗,害的他跑到那边去被主子训,要知道,当时主子那玉箫落下来的时候,他都以为自己活不过明天,别看主子人小,那简直就不是人好吗?

你看那摄政王吧,那滔天的才,在东辰只要他振臂一呼,多少的人争着到他的府上去,但是有用吗,只要皇上一句话,他照样还是得拖着那不大好的身子,上到那前线去,看着皇上好像很宠爱他这个弟弟似得,谁还不知道,那是因为,不用皇上动手,到了该到的时间,这颗棋子会消失的彻底,再也不会出现。

姬阴赞同的点头,唇角荡漾着邪佞的笑意,让凤月看着,心里总觉得不是个事儿,这不应该啊,这不能够啊,但她总觉得姬阴这小子话里有话,看得她心里凉飕飕的。

你要知道,看高手对决,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感受,但是看到一个高手以一敌百,对方的颓势明显,毫无还手之力,也是很累的。

要真是那样的话,制定这个作战计划的,一定又是个败家玩意儿!

原本还抱在一起哭的两个人,一大一小两双眼睛,同时带着敌意的看着姬无痕,他们这许久没见的人,好不同意,在他乡看到个熟人,这小子倒好,还不让他们叙旧了。

他哪里敢有这个想法,要是主子真的出了什么事儿,回去那帮人不把他们给生吞活剥了,尤其是之后主子召进凤家的人,那些人眼里可没有凤箫这个旧主子,更加不会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

薛浩眼里,这种女孩子的无理取闹,是完全不放在心上的,他懒得和白灵计较,越是和她说,她越是起劲儿,今儿晚上,他可是有事儿的人,师尊的嘱托,可是不能辜负的。

很快,白灵的竹筏靠近了大船,轻巧的运劲,她和那男子已经站在了大船的甲板上,由着宫人带着进了船舱。

手下点头如捣蒜,凤月抬了抬胳膊,手下立马把她抱在怀里,环视了一圈江面上的船,手下听到了她幽幽的叹息声,“唉,这些人真是喜欢炫富,有几个钱全要摆出来,船造的那么漂亮干什么,漏了个洞,还不时照样的得淹死。”

队伍走到一半的时候,他让副将带着手下士兵归队,自己则和姬阴一道往相府赶回去。

不过是哪个官家养的舞姬伶人,最好不过是小门小户的庶出闺女。

只是请两个侍妾去沐浴,姬无痕当然没有什么问题,放了花想然带人离开,临出门前,花想然瞥了一眼站在软榻上的凤月,这小妮子会这么轻易放过她们才有鬼。

大夫人对凤月这个称呼很无奈,想要纠正过来,正赶上花想然进来,凤月立刻开口,“采儿,花姐姐不介意的,花姐姐喜欢我这么叫的,是吧花姐姐?”

花想然抬手间,看着刚才说话的家丁,脸色一暗,踏着曼妙的步伐走了过去,那几个家丁的脸色立刻变得刷白,就连腿都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连站都站不稳。

已经来这里一年的凤月,显然已经很适应这里的生活了,甚至是风生水起。

林浩无语,每次她拉着他来都要先拜一拜,他还以为这货劝劝可以改邪归正,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姬阴话,听风只得道歉,凤月立刻很好心的给了个大大的笑脸,翻脸比翻书还快,人家都说女人加的心思,就和变化无常的天气一样,他现在看来,这小孩子的心思,才真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