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举动看着凤箫心里很满意,原本他们家老大那么冷冷的看着他,他还以为自己这次的地位要彻底沦陷到蹲墙角画圈的地步了,现在看来,嗯,还是自己比之姬阴重要一些。

端起凤梨酥的瞬间,花想然的内劲已经顺势打了过来,另外两道分别来自凤箫和姜武,三个人谁的武功都不弱,也没有相让,都是和姬阴相同的力道。

“姬伯伯!”

但正是因为这样高端的收费,更加彰显出自己的地位和钱财,不少人都是提前几天就预定了桌子,绮云楼可谓是每天都座无虚席,单单是三楼以上的包间租金,都是大把的银子。

“老大,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姬阴的病,你是不是可以,可以?”

凤箫坐在轿子里,整个人都很惆怅,到了自家门口,福伯立刻殷勤的上前给他揭了轿帘,却被凤箫白了一眼,看得福伯整个人摸不着头脑,别提多委屈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什么,就惹得自家老爷不高兴了。

谁会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是凶手的事实裸的告诉你,像姬阴这种聪明绝顶的人,绝不会笨到在回京的第一天就顶风作案,把自己弄得一身腥。

就在内侍总管公公准备宣布退朝的时候,久久不说话的姬阴凉凉的开口,“皇兄,怎么好像不见太子啊,太子都不来上朝,这孩子又偷懒了?”

对视了一会子,两人同时跃入凤月的院子,凤月两父女坐在石凳上,就着卤花生喝酒,东歌在一边伺候着,他们笑得开怀,不知道在说什么高兴的事,说的眉飞色舞。

“这太子还真能折腾,我在上面趴的都快麻木了。”惊鸿狠狠得甩了甩自己的手臂,吃个夜宵,洗个澡什么的,这小子还能折腾出那么多事儿,他算是见识到了。

“小子,愣什么,还不赶紧的给我上去跟着,小心的伺候着,太子以后可是你的衣食父母!”

凤月说的那叫一个歪曲事实,凤箫听着,就差当场给凤月跪了,哪里来的怪爷爷,分明就是她自己,没事在这边故弄玄虚的。

一个呈带队人样子的汉子走到船头来,冲着凤月就是这么一句,这是弄啥呢?难道他们还是相熟的不成?凤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当然,如果那小子有恋童癖,那就另当别论,今儿晚上,这漫天的羽箭,到底对着谁,还真是说不准,原本她那船上要是没插凤家大旗的话,可能就没这种破事儿了,毕竟他们是看到凤家旗子才朝自己射箭的。

“好吖!”凤月天真无邪的趴在凤箫身上,朝着姬无痕做了个鬼脸,反正她是小孩子,姬无痕能拿她怎么办?

这凤箫是这副身子的爹,但不是她的,她凤月的爹死的早,要说到感,除了养了她一年多的凤家大小夫人外,其他的倒还真没有,更别提凤箫这个一年没见面的陌生人。

船夫熟练的调转方向,向河岸驶去,还没有驶出几米远,就看到岸上火光冲天,船夫疑惑,往岸上看了看。

他一定要确定看看,他这皇叔的病到底能不能治好,只要治不好,那么长的时间里,他总是有办法的,要是治的好的话,那当真是留不得了。

湖心的船只却在同一时间向两边散开,流出一个空间来,在中心的船只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却在开到龙形图腾之后让了出来,那三层楼高的大船,可不就是皇室的龙船。

下属也是看到了这一幕,有种的赞叹了一声,却被凤箫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再也不敢说什么,默默的走在一边。

凤月偏过头去看那近臣,二十出头的年纪,一身玄色长袍,长得眉清目秀的,一脸的书生气,人是极为聪明的,可惜跟错了主子。

“花姐姐,这是上次姨娘给我的百花散,沐浴的时候可香着呢,你让这两位姐姐去洗洗,那味道那么浓烈我受不了,难闻死了!”

凤月!

这一年来,大小姐当家,她院子里的大总管自然非比寻常,加上花想然十分讨得大小姐的欢心,自然比福伯的权利还要大上三分。

凤月如今的爹是当朝的丞相,母亲是太后的亲闺女,姨娘是尚书大人的小女儿,两个人相处的融洽,没有什么争斗,作为相府独女的她,更加是被人捧在手心里。

“那你刚才还拜?”林浩瞪大眼睛看着凤月。

“对啊,对啊,干爹果然很明白事理,师公脾气很怪的,干爹还是老老实实的去找那八块小牌子好了。”

凤月附和,姜武在一边推波助澜的讲解,“摄政王有所不知,梅花令每年的三月,就出手到凤倾阁,经由他们专卖,至于四海令,每年九月,都回在天机谷外举行竞价,价高者得。”

“哦,凤倾阁?”

“不错,黑白两道,一边四块,谁也不缺,我家师尊说这样才公平。”

公平,救了那些危害朝廷的江湖败类,也叫公平,听风心里那叫一个愤慨,“既然这样,岂不是谁有钱,就医治谁?”

姬阴嗓音一沉,听风心知自己说错话,闷闷地退到一边,姜武却轻笑出声,毫不在意,“不错,只要出得起价钱,我天机谷都医治,家师说过,医者无贵乎身份,要是谁有不满的,直接拆了天机谷便是,但出不起价钱,也只能说抱歉了。”

“正常人来我们天机谷,也不过是问诊,价格公道童叟无欺,真的要拿着四海令或梅花令的,都是要找我师兄师弟医治的疑难杂症,真正要拿到天机令找我师尊的,实在少之又少,物以希为贵,这很公平。”

姜武无耻的说着凤月之前说的那一套说辞,之前他还感觉那里怪怪的,但说着说着,现,好像还是蛮有道理的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