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然默然不语,这也确实是他疏忽了,之前一直都习惯用内劲护着这些东西,这次碰上相爷他们,竟然把这事儿也忘记了,错在他自己这里,他愈加沉默。

原因有二,这绮云楼的师傅,那是专门从皇宫御膳房挖角过来的,还有一点,这样的营销手段,满足了百姓们猎奇的心里,绮云楼三楼以下的菜色便民实惠,并不贵,三楼以上,那才是真的要命,押金以每个时辰来计算,一顿饭单单包间的租金,就是按照六个时辰来算的,坑爹的厉害。

讨好的贴到凤月的面前,凤箫真挚的开口,希望自己可以打动自己的老大,来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那可是他亲爱的老大啊,虽然有点变态,但好歹是他尊敬的老大啊,虽然在这么一个封建社会里,他没有选择的权利,但他答应下来,态度上就不对,这可怎么是好啊!

四两拨千斤,姬阴无甚在意,对于老太傅的无理取闹,他似乎更加关心的是自己这个侄子,昨儿晚上,谁都知道是姬无痕邀了姬阴他们游湖,要是姬阴在那个时候下手,那不会太傻了一点吗?

“若无其他事的话,众卿家退朝吧。”皇帝俯视了一眼众臣,开始走每天必经的结束程序,皇帝不提太子,摄政王不提太子,凤相也不提太子,既然没有人愿意提及,他们这一帮子的大臣,也省的那些事,跟着走过场。

惊雨冷哼一声,他们还不是彼此彼此,一直到主子是凤家小姐的时候,就顺带着把凤家小姐的所有信息都过了一遍脑子,大家对主子都是好奇的,心照不宣就好。

惊鸿瞄了一眼房梁之下,一根银针快狠准的打中了彦青的睡穴上,彦青不会武功,只觉得自己好像是被蚊虫叮咬了一下,正要查看,就昏睡了过去。

在这皇宫中,找到可以依附的人,才是好的,他安排彦青去太子那边当差,不也是看重了太子将来是权利之巅的那一个人吗,可这小子竟然在这里,说太子不是个适合他的好主子,他当他是谁啊,不过是千万人之下的蝼蚁,能攀上太子这根稻草往上一些,就不错了。

“那啥,刚才吧,爹爹准备出手的时候,笛子就被一个胡子老长老长的怪伯伯抢走了,还吹了段很吵的曲子,然后江面上那些人就都哗啦啦的掉水里了,那爷爷好厉害啊!”

“月黑雁飞高?”

“不好说啊,但谁愿意取一个小屁孩当自己的老婆?”

狠狠的剜了一眼姬无痕,凤箫抱着凤月,当着姬无痕的面,很不给面子,这小子,除了身份地位比较好之外,没看出半点的长处,还总是喜欢拿着自己的身份来压人,实在让人讨厌的紧。

“还是你要我去救我爹,顺带着受点伤什么的,以示孝心?”凤月趴在手下的肩上,无甚在意,别说她无无义什么的。

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凤月吩咐船夫往回划,这天不早了,戏看到这里也该结束了,再不回去,采儿和姨娘该着急了。

心病两个字姬无痕咬的很重,凭他们暗地里的作派,那么明目张胆的做法,可不就是在和自己示威吗?

三三两两的船只陆陆续续到齐,只待主管这场赛事的礼部官员宣布开始,三鼓过后,所有人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相爷,小姐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还想要说什么,那近臣使了个眼色,姬无痕立刻就安静下来,挥手示意手下把人带下去。

木讷的点点头,凤月笑着朝花想然招了招手,这可是你让我动手的,姬无痕,你就别怪我了,多大点的孩子,就学人纳妾,我这也是为了你好,省的你折寿。

“采儿你看,都说花姐姐大方了,嘻嘻!”凤月笑着扑进大夫人的怀里,蹭了蹭,无甚得意的开口。

别看花想然生的妩媚,为人却狠着呢,当年被大小姐救醒之后,就一跃成为了栖梧居的大总管。

对于一个孩子,做错事、说错话,是没有人说你的,没事撒个娇、卖个萌什么的,大人是会依你的。

凤月没好气的扫了一眼林浩,“你的佛祖什么时候真的应验过?”

姬阴的笑容依然没有减少,但凝固的表让人看不出喜怒来,在场的人都想说小孩子年幼无知、童无忌,却被姬阴挥手制止,他们看着凤月的眼神愈加的紧张。

纤细的食指挑起凤月粉嫩的小脸蛋,姬阴凑近了些,俊颜在自己面前的无限放大版,让凤月有些眼晕。

“凤卿,月儿这张狂的性格,不像是你的,倒像是随本王。”

姬阴忽然间就笑开了,凤月这小野猫的性子深得他心,雨过天晴,凤箫也跟着笑,“既然这样,你干脆认我这女儿当干女儿好了!”

忽略掉凤月想要杀人的表,凤箫英勇就义的开口,凤月有个习惯,自己的人一定罩着,其实姬阴人不错,相处久了,凤月就会知道。

“有道理。”姬阴赞同的点头,将腰间的金牌交到凤月的手上,“这算是干爹的见面礼,见金牌如见本王。”

切,一块破金牌有什么,这种身份象征的金牌,又不能卖了,别人都在说好,凤月心里却很是嫌弃,给姬阴的印象分又画了个叉叉。

“这金牌可以进出摄政王府的府库,改天月儿自己去挑件喜欢的物件。”

这才是重点中的重点,一听这话,凤月二话不说,叫得麻溜利索,“干爹。”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