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好吗?你幸福吗?”对于每个曾经牵挂过的人最希望看到彼此幸福,陈小飞也不例外。“你想呢?我能好吗?幸福是什么?”曹兰花满脸尽是忧怨。

他俩来到东关街上,这时行人已经很稀少了,马路上间或穿过一辆小汽车。马二梅发觉街上走的人大多神色可疑,他俩急匆匆穿过小巷子回到房间,马二梅轻轻拍打了一下徐平说:“你太不老实了,那种片子还把你看的津津有味?”

公共汽车在宽阔的马路上飞快地行驶,已经依稀看到远处林立的楼房,车里的人们也渐渐喧闹起来,瞌睡了一路的人们这时候精明了许多,坐着的人站起来伸展一下腰,有的人已经迫不及待地从行李架上拿下自己的东西,有一种争当第一个踏上延原城土地的架势。

这天晚上,一轮圆月挂在天空,徐海富老汉伴着皎洁的月光来到马宝亮院子里,那条大黄狗似乎已经认识了徐海富老汉,看到他走进了院子并没有发声。

戏场是个三教九流的地方,戏场也是一个赌博人的乐园。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人喜欢什么人,赌博人就爱找赌博人,马宝亮来到戏场就和一群前后村的赌博汉耍起押明宝来。出明宝的是张家河村有名的二流子张三,他盘着腿坐在赌博汉的中间,嘴里斜叼着一根带把纸烟,右手宝壳里的宝芯图噜噜的转,明宝落在中间的烂毯子子上飞起一缕灰尘,一群押宝人各自凭着感觉拿一把钱押在不同的方位上,有的押拐,有的买定,还有的觉得自己的保险把别人的都买过来。

徐平轻轻地抚摸了马二梅的头,语气很坚定地说:“我徐平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否则天打五雷轰。”

“今天是我这个牛郎和你这个织女约会的日子。”徐平一只手捉着车把,另一只手探过来在马二梅的腿上拍了一下。“我才不愿做织女了,你也不能做牛郎。”马二梅低着头说。

徐平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徐茂成老娘看到自己的孙子终于睡醒了,高兴地说:“我的心肝,看把你熬煎的,昨晚吃饭的时候,一家人叫你,你翻个身又睡去了,现在一定饿坏了吧。”徐茂成老娘说着从大锅里往出端饭。

徐茂成老娘还正在窑里做早饭着了,见徐平赶着牛走了,急忙迈着小脚走到硷畔上,气喘吁吁地大声说:“平,平,你不吃早饭了。”

徐海富老汉把两瓶酒和两盒烟放在炕上,老布鞋一脱,顺势坐在马宝亮对面。马宝亮随手给徐海富老汉递过来一烟锅子老旱烟,徐海富老汉对着煤油灯把老旱烟点着,用劲吸了一口,嘴里喷出一大块烟雾,品了一会说:“有劲,有味”。

马二梅与徐丽年纪相仿,所以他们两个在一组把守着一个路口,徐亮刚来到树林地就喊道累了要睡觉,徐丽只好给他身下铺了一块毯子,徐亮头枕在她的大腿上睡去了。马二红死皮赖脸地凑在马二梅的身边,他的眼神始终盯着马二梅的身子,仿佛永远看不够。

徐玲在徐家沟村里的学校念书,学校只有两孔窑洞,一孔是老师的办公室,另一孔是教室,共设三个年级,只有一个老师。徐玲今年上三年级,三年级只有五个孩子,徐玲每个学期都是第一名。

二月二,龙抬头。鸡刚打鸣,田玉芬的肚子疼得厉害,徐茂成急忙叫来老娘和村里经常接生的王婆婆。太阳冒出山头的时候,田玉芬生下一个大胖小子,长着一对大花眼,模样长得可俊俏了,把一家人高兴得合不拢嘴。

田玉芬刚走下马宝亮硷畔,迎面遇到一位大肚子婆姨,手里面也提着一些鸡蛋,她的穿着打扮要比田玉芬好得多,下身穿着一条蓝蓝的裤子,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棉袄,肚子圆滚滚的。

“这么说,我保证不说。你们驻村干部真是村村都有丈母娘啊,这一点我原来不信,看来不信不行了。”房清来得了好处,还不忘记挖苦一番高前进。

高前进走远了,房清来左右张望不见人就溜进了曹兰花的窑里。房清来看到曹兰花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淫笑,说道:“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也想让你滋润一下。”

“好呀,不知你中不中用?”其实高前进看似身体强壮坚实,可是真本事没几下就偃旗息鼓了,这让曹兰花很不过瘾,没想到心里面想什么就来什么,这时候地下站着一位替补。今天既然一不做,二不休,那么就让老娘好好舒服一番吧。

曹兰花答应后,房清来就扑向了曹兰花,把她紧紧地搂住,嘴巴贴在她的耳朵上,轻轻说道:“用了后你就知道了,保证让你服服帖帖。”

“那还等什么,我求之不得呀。”曹兰花主动脱了裤子,房清来的双手就在她的小腹上游走,让曹兰花感到既饥渴又舒服。接下来,房清来自然就品尝了曹兰花的滋味。

“才子”房清来真是不一般,舒服过后,他抱着曹兰花娇滴滴的身子,在她耳边说出了几句顺口溜:“兰花芳香娇艳开,可惜成才不会采。前进中看不中用,清来让你舒服够。”曹兰花听了后笑了,声音娇软清脆。

曹兰花逐渐放荡起来,给每个爱打野食的男人留下的印象是只要你开口,决不让你空走。狼吃狗眼红,一个曹兰花让徐家沟村里很多男人都动了心思,这也让村里的婆姨们开始格外照看着自己的男人,但是这种事真的照不住,有些男人利用上厕所的借口就悄悄溜进了曹兰花的家,与曹兰花激情一番。

徐家沟村的婆姨们开始唾骂起曹兰花,骂她是“烂货”、是“野鸡……可是这些不起作用,曹兰花名声已经坏了,哪个婆姨骂的越凶,她就一门心思勾搭她男人,就让徐家沟村不得安宁。

曹兰花的过度“辛劳”给自己的身体带来了一定的伤害。和几个男人睡过后,曹兰花觉得下身瘙痒得厉害,并且恶臭难闻,自己拿着清水洗过几次不见好转,只好硬着头皮来找“赤脚医生”徐茂贵。

“赤脚医生”徐茂贵年轻的时候出去学过医,前些年在乡卫生院打工,由于和一个女护士乱搞男女关系被院长逮了个正着,后来就回到村里开了个小诊所,其实就是在家里面摆放着一个柜子,抽屉里面装满了各种药品,村里的人有个头疼拉肚子什么的,给看看病,卖点药挣点零花钱。

徐茂贵其实看小病还是蛮厉害的,每次都是药到病除,但是由于他的坏名声使得村里的婆姨女子得了病不敢到他那看去,所以生意不是很好,整天闲的蛋疼。但是闲有闲的好处,他可以抽出时间研究医术,也可是脑海中盘算曹兰花。

“真是心里想什么来什么,刚才还脑子里面想到了你。几天不见,最近滋润得越发漂亮了。”徐茂贵看到曹兰花走进窑里,笑呵呵地说。

“漂亮有什么用了,某些人连正眼都不瞅一眼。”曹兰花风骚地说。

“这不是原来犯过错误吗?要不是那样的话,你还能轮上其他人了。现在我还在矛盾中,要不要将你拿下。”徐茂贵肆无忌惮地说。

“随时欢迎你的光临。”曹兰花的大眼睛狠狠地瞪了一眼徐茂贵,同时她的漂亮脸蛋霎时间一片粉红,半天后才支支吾吾地说:“不过最近有点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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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茂贵看到曹兰花一脸绯红,他便知道曹兰花来看妇科病,不用诊断肯定是使用过度并且不注意卫生造成了发炎,他从抽屉里取出了一盒消炎药和一瓶洗液递给了曹兰花,一只手还没忘记在曹兰花丰满的臀部摸上一把,嘴角里挂起一丝淫笑说:“按时间吃上、洗上,保证你一个星期后完好如初,还是粉嫩粉嫩的,到时候可别忘记前来让我亲自给你复查一下啊。”

“那是一定的,只要好了第一次就给你留着,你可要说话算数了。”曹兰花放荡地笑着说,她准备在裤兜里掏钱,徐茂贵哪能放过这个机会,双手一把拉住曹兰花嫩滑且纤细的小手,轻柔地抚摸了几下,乐呵呵地说:“哪能要你的钱了,这不是见外了么?”

曹兰花色眯眯地看着徐茂贵,轻声细语地说:“那么小妹子就不客气了,改日一定把你的损失好好地弥补上。”

徐茂贵双手捧着曹兰花的手抚摸够了才松开,曹兰花拧着丰满的双臀回到家里。自然而然,没有过了一个星期后,曹兰花就主动送上门来,徐茂贵美滋滋地享用了一番。

如今,曹兰花离开了徐家沟村,这让婆姨们终于放心下来,可是谁能想到,曹兰花已经带坏了风声,村里个别婆姨和个别男人也开始不自觉起来了。

(走出山沟沟)